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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暴露了异能的存在吧?森先生不是在会议上说过,不能暴露异能的存在吗?离开了罗生门,你就什么都做不到吗?”

    “你应该庆幸你面对的是一群只相信科学的笨蛋。”

    从回忆中抽出身来,芥川龙之介再次发动罗生门挡下几颗子弹。

    “咳咳咳。”芥川龙之介低咳几声,已经厌倦了这种追逐-发动异能挡下子弹的戏码的芥川龙之介失去了耐心。

    刚想发动异能彻底解决那个叛徒,芥川龙之介又想起了森鸥外“不准暴露异能”以及太宰治“离开了罗生门,你就什么都做不到吗”的话。

    目光冷凝下来,芥川龙之介的眼中杀意更甚,他紧紧盯着那个狼狈奔跑的身影,从大衣口袋中掏出了自己从前从来不用的配枪。

    保险栓打开,芥川龙之介毫不犹豫瞄准那名叛徒的右腿开枪,清脆的枪声在夜空中响起,回荡在寂静的黑夜当中。

    道路两边的住宅区有间卧室的灯亮起了一瞬,却唯恐被找上一般,紧接着又立刻熄灭。

    而另一边的道路上,刚进行完毕业前最后一场聚会的三名警校生在交谈着自己两名没有出席毕业聚会的同学的时候,也听到了这声无比明显的枪声。

    伊达航、萩原研二以及松田阵平三人对视一眼,在拨通报警电话之后,都毫不犹豫向枪声响起的方向跑去。

    琴酒皱眉看着那名新加入的组织成员倒下的身影,再次试探性地射出一枪,却又被黑红屏障挡下。

    皱眉咬紧嘴上叼着的烟,琴酒确认这次任务已经失败。

    不是琴酒不和那个看起来很明显就不擅长近战的少年近身战斗,但是想想上一次被那个少年身上冒出的黑色的东西拦腰截断的几名行动组成员尸体的模样,琴酒就放弃了近战对付那个少年的计划。

    如果不是组织成员化验过那名自称自己有特殊能力,却只能操纵一点水分的那个新成员的血液和细胞,再加上琴酒知道以组织的能力,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特异能力者,他们不可能一无所知,琴酒真的就要以为那个少年使用的是特异能力了。

    可惜了,根据组织那些研究员的判断,那名新成员能够操纵水分,只是依靠了某种注射在体内的微型机器而已,他的血液和细胞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芥川龙之介有些厌恶地看着那个因为被击中右腿瘫倒在地,开始涕泗横流抱着他的大腿求饶的那名叛徒。

    “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只是想着这个世界又没有异能力者,我去其他组织,一定能成为高层。”那名叛徒的脸上满是恐惧的泪水,他对着芥川龙之介求饶道,“我愿意接受惩罚,求求你让我重新回到港口黑手党吧!”

    “在背叛了港口黑手党的那天起,你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芥川龙之介毫不留情地踢了一脚那名叛徒,收回了自己的右腿。

    不顾那名叛徒的求饶,芥川龙之介用罗生门拖拽着那名叛徒的后衣领,把他拖到了路边的一个台阶边。

    在看到台阶的那一瞬间,十分清楚港口黑手党对叛徒的刑罚的那名叛徒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却被芥川龙之介毫不留情地卸掉了下巴,按着他的脑袋让满脸泪水的他被迫咬上石阶。

    芥川龙之介无视男人呜呜的求饶声,面无表情一脚朝男人的后脑勺踩了下去。

    伊达航他们听到夜空中传来的尖叫声,互相对视一眼,不由得跑得更快了。

    当动作更加快速的松田阵平率先跑出小巷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不远处一名看起来有些纤弱的黑发少年,一脚踩上了一名咬着台阶的男人的后脑勺,然后用脚把那个发出了一声惨叫的男人翻了过来的样子。

    “喂!你在干什么!”松田阵平瞳孔猛缩,他下意识出声想要制止那个少年,却只见那个少年看都不看他一眼,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连续猛踩那个男人的后脑勺几脚。

    男人的呜咽声越来越小,松田阵平顾不得自己心中对于那名黑发少年年纪这么小,下手就这么狠辣的震撼,绷紧肌肉准备擒拿那名正在犯罪的少年。

    当伊达航和萩原研二也跑出小巷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松田阵平跑向一个掏出了一把手枪的黑发少年的场景。

    伊达航看着少年熟练地拉开手枪的保险栓的动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加速自己的脚步。

    “停下!你这是在犯罪!”

    回应松田阵平的喊声的,却是少年瞄准男人胸口,毫不留情地连开三枪的动作。

    因为离少年的距离已经只剩几步之遥,松田阵平明显地注意到少年的前两枪并没有往男人的致命处打,而是往最能让人感受到痛苦的方向射击,直到最后一枪才击中男人的肺叶,给男人送上了最为痛苦的死刑。

    对着那名叛徒处刑完之后,芥川龙之介这才抬眼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不远处向这边跑过来的三名青年。

    “不要多管闲事。”芥川龙之介冷声道,他对这些只是普通人的路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因此只是轻飘飘看了一眼他们三个,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脸上还残留着男人身上飞溅出来的血液,看起来才十五六岁的少年脸上丝毫不见对生命的敬畏,那双黑色的双眸死气沉沉,完全也看不到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活泼。

    松田阵平只见那名少年微微皱眉,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有些厌恶地擦干净了自己脸上的鲜血,然后随意地把手帕丢在了男人的尸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