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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到降谷零居然会和毛利兰等人来到名古屋,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我这样想着,“安室先生还真是忙啊。不过你们来名古屋是来旅游的吗?”

    小兰肉眼可见的开心:“是的,说起来我们的运气是真的好,我抽到了四张名古屋的大奖券,还包了来回的车费,可惜园子他们都不能空出时间跟我们一起,而安室先生正好有工作,所以我把剩下的一张券给了安室先生,让他和我们一起同行,这样以来他也不用出车费钱了嘛。”

    “欸?原来是这样的吗?”我感叹道,原来是真的会有手气这么好的人。作为一个非酋本酋的我是真的不敢赌手气的。

    在我和毛利兰聊天的同时,天宫美子的案件将嫌疑人锁定在了消失踪影的上田先生身上。

    副导演山本纯一郎无论怎么打上田的电话,可对方依旧是在通话中。

    不知道这么晚了,上田先生会去哪里。难道是畏罪潜逃?还是因为其他不能说出口的原因?

    而这件事情只能在见到上田先生之后才能得知。

    现下没有任何的证据,而在场的人都已经排除了嫌疑。但这一晚谁都睡不着,特别是作为天宫美子助理的小直以及这部电影的制作组们。这不仅仅是电影制作可能会停滞不前,由于资金不够,又出了这种事情,能不能继续拍摄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我倒在床上,今天的工作包括遇到的命案让一天都没有停下来过的我感觉到了累意与困意,不一会儿我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下。

    我梦见了曾经发生在自己的事情。

    梦见小时候,我的父母在我还没有作为童星出道时的那样恩爱。

    梦见我和降谷零以及诸伏景光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以及谈论起未来时憧憬的模样。

    梦见一年前到现在,短短的时间内所发生的令我无法喘息的事情。

    梦见未曾发生的,许多的记者将我团团围住,问着许多一时间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并困扰着现在的我。

    是梦魇。

    我明确的能够知道困扰着我的是梦魇。

    但我却怎么都无法醒来。

    “飞..?飞鸟..?”

    “醒醒..”

    “快..好烫..烧..”

    “安室..”

    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但我却无法,我不自觉的皱着眉头,我能感觉到自己在浑身发烫,有人将我抱起朝着我不知道的地方跑去。隐约间我能听到有人在叫安室的名字,是他回来了..?

    “...”

    “飞鸟,你终于醒了。”毛利兰见在病床上的我醒来,脸上的担忧终是变成了欣喜地样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等等我,我去叫医生。”

    毛利兰慌张的起身,随后匆忙的离开。离开前她还不忘嘱咐我这期间不许乱动不许下病床,乖乖的等她回来。

    她关上了病房门后,我缓过神来时才注意到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我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现在的我住在单独的病房内,病床旁的柜子上还放着不知道是谁买来的已经包装好的水果篮子。我的右手上残留着输液后的印记。

    是谁送我来的?是毛利先生他们吗?

    就在我不断怀疑的时候,小兰已经带着医生进来了。

    “这位小姐只是着凉引起的发烧,这几天记得多喝水多休息就没什么大碍。”医生说完后离开了房间内,毛利兰听完医生的话悬着的心才放下。最后她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

    “飞鸟,幸好你没事。”毛利兰由紧张变得轻松起来,“今天早上我们来叫你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不在或是出什么事情了。安室先生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毛利兰语气轻柔的看向我。“最后还是安室先生最先去叫服务生冒昧的打开了你的房门,见到你浑身发烫的躺在床上的时候,说实话,那个时候我着实有被吓一跳呢。”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份情感,最终只能说一声:“谢谢。”

    “让你们担心了。”

    因为由毛利兰的陪伴,我知道了自己从发烧到退烧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一下午有毛利兰的陪伴似乎也不是一件难熬和孤单的事情。

    “小兰,你说安室先生..”我想起毛利兰今天所说的话里有关降谷零的假名,最后我还是放不下的问道,“是他带我来的医院吗?”

    毛利兰没想到我会主动提起降谷零,想来也是,我和降谷零现在的关系就像是曾经与毛利一家的关系一样,只是委托人与帮助我的被委托人一样简单。

    她愣了一会儿,最后没有停下削苹果的动作回答道:“嗯,今天是安室先生抱你来的,你是不知道,那个之后安室先生的脸可是很吓人的。我们和安室先生一起来的时候,飞鸟的样子不仅仅像发烧了一样,很让人担心。”

    “而且我们如果不是知道飞鸟和安室先生才认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对情侣呢。”毛利兰看见轮到我的愣神后,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好的话,随后解释道,“抱歉飞鸟,我不是说你和安室先生..”

    “没关系。”我道,“你们也是担心我,今天谢谢你们了,想起来我好像欠了你们很多的人情。”

    我苦涩道:“下次见到他,我也得当面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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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别人口中露面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