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难禁H》 1她的初恋和第一次 童未眠独自坐在酒吧抹着眼泪。 这是她和顾临分手的第68天。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顾临一直爱护她,照顾她。每次她遇到麻烦,他总是第一个挡在她面前保护她。她缺钱了,哪怕他自己都生活拮据,也会把所有的钱给她,没日没夜的干苦力,赚钱供她上大学。 她承认自己不是好女人,曾经把顾临当成备胎,当成她的舔狗,肆无忌惮地享受他对她的好,却没有打算嫁给他。甚至和大学同学走在路上遇到他,她都假装不认识他,因为他在修车行干苦活,衣服破烂,浑身污秽,她嫌丢脸。 童未眠从小过得很苦,缺少安全感,她很喜欢钱,幻想过嫁给有钱的男人,哪怕被有钱人包养,也不想再过苦日子,想摆脱这种烂人生,可惜顾临很穷。 但看到顾临对她那么好,她良心不安,所以她拒绝了有钱人的包养,选择和顾临在一起,她尝试着做一个好女友,为他省钱,和他一起奋斗。 虽然顾临比较传统,希望婚后再发生性关系,可是在一个下雨的夜晚,两个人待在一间旧屋子里,孤男寡女还是没忍住。 那是童未眠的初夜,丢失在城中村一个破旧阴暗的出租屋里,床上还有一只蟑螂爬过去,那年她19岁,顾临23岁。 顾临插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射了,当时童未眠觉得没关系,男人第一次很正常,以后熟练就好了。 然而在接下来的叁年,直到她大学毕业,顾临每次一分钟就射了。 她想带他去看医生,可是顾临不同意,觉得有损男性自尊。他什么都好,就是太固执。 她怕伤到他的自尊,每次只能假装高潮,然后偷偷躲起来自慰,也不敢买假阴茎,毕竟出租屋很小,很容易被发现,她只能用手指。 她还年轻,今年才二十二岁,如果和他结婚,漫长的几十年,即便她有老公,也只能靠手指自慰吗? 与其婚后她忍不住出轨,让顾临失去尊严,不如早点分手,这样对顾临也好。 刚分手的时候,顾临几乎天天来找她求复合,甚至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为了他的自尊,所以童未眠没有说出分手的真正原因。在顾临的追问之下,童未眠为了让他死心,忍痛羞辱他,说他太穷,让他滚。 后来,他真的滚了,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说他穷,何尝不是在他的自尊上狠狠插了一刀? 直到今天,第六十八天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这些年他给她花的钱,她心里都有数,想慢慢的还给他,可是红包发给他,他也不收。 忽然,童未眠的视线落在舞池中,一对紧贴在一起的男女身上。 顾临! 童未眠认出了他,他们一起长大,他化成灰她也认识。 顾临穿的很帅气,抱着性感的女人,两个人耳鬓厮磨在说些什么,随后一起亲密地离开。 童未眠追了上去,看到顾临将女人拉进了一个包厢,很快里面传来一阵阵淫荡的声音。 童未眠愣了片刻,最后黯淡转身,默默离开。 是她放弃了他,她已经没资格出现在他面前。 就算她跟顾临在一起是为了报恩,但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她对他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分手了心里还是很难过! 童未眠走进了舞池,所有人都在跳舞,可只有她一个人呆呆地在那里站着,直到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她。 “宝贝,不开心么?要不要找个地方?我能让你开心起来。” 听到男人性感的声音,童未眠转过头看清了抱住她的男人,大概二十多岁,很帅气,一看就很风流。 既然顾临开始了新生活,那自己也要开始新生活了,除了自慰以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性快感,她也想好好释放一下。 “你能把我干到高潮吗?”童未眠淡淡地问,没有任何情绪。 她无法否认,当听到顾临跟别的女人做爱,她心痛了。 男人先是愣了愣,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但很快他扬起嘴角,“跟我来。” 2在包厢里被猛操 “啊啊啊……轻点……” 童未眠被男人按在包厢里的沙发上狠狠地操干,她蹶着屁股,双手紧紧抓着沙发扶手,两颗裸露的乳头摩擦着沙发的皮面,蹭的她又酥又痒。 啪啪啪啪! 童未眠紧致粉嫩的小穴被男人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劈开又合上,带出晶莹的蜜汁,稀松的阴毛被男人的大手色情地拉扯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噼里啪啦。 她第一次找一夜情,本来还觉得后悔,可是在男人凶猛的操干下,她还是沦陷在快感中无法自拔。顾临从来没有把她干得这么爽过。 “不是想要高潮吗?轻点能行吗?” 他一把将女人的身子拉了起来,两个人跪在沙发上,他继续从她后面顶弄她的花穴,操的她淫水四溅。 童未眠的小穴实在是太紧,吸的男人头皮发麻,紧致的肉壁湿润又有弹性。 “真紧!放松,把我吸射了就没高潮了!” 童未眠被干的两眼泛黑,她第一次体会到一个男人的肉棒埋在她的阴道里那么久的时间还没有射。 剧烈的快感从下体逐渐蔓延而来,她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快乐。 不知道顾临那边怎么样了?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也是一分钟就射了吗?如果那个女人羞辱他怎么办?不是谁都会给男人面子假装高潮的。 忽然,她觉得自己可笑,都分手了,居然还为顾临担心。 察觉到女人有些走神,男人不悦,野蛮地撞击了几下,“专心点!” “啊啊!!” 童未眠被撞的头皮发麻,她第一次跟除了顾临以外的男人做爱,难免有些害羞,没办法像那些经验丰富的女人一样叫床说粗话。 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仰着头,无力地靠在她怀里,任由他在她后面顶弄。 “真他妈紧!”男人扣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享受着紧致的小穴包裹着他粗长的肉棒,他好久没有干过这么紧的女人了,“怎么这么紧?你不会是处女吧?”男人眼底掠过一丝期待和惊喜。 虽然她没有处女膜,但是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就算是处女,第一次也未必流血,没有处女膜不代表不是处女,有些女人的处女膜韧性差,日常生活中,运动或者清洗下体稍微用力,很容易就会导致处女膜破裂。 “要干就干,别废话!”童未眠有点不耐烦,酒吧里的炮友而已,没必要说那么多。 男人爽得不行,也不再废话,挺着腰继续干她。 童未眠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霍总,你好坏……” 童未眠所在的包厢跟另一个包厢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有一扇门,可是这男人将她拉进来的时候,连门也没来得及关,把她弄湿了,戴上套就开干。 她听到声音吓了一跳,立刻跟身后的男人说:“有人,你去把门关上。” “怕什么?都是来这做爱的,大家心照不宣。” 男人舍不得将肉棒从这么紧致水嫩的穴里拔出来,他再一次将童未眠的身子按在沙发上,大手压住她的背部,仰着头低吼,“哦,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3性幻想 感觉到她的紧张,男人用手指熟练地揉捏她的阴蒂,让她放松,他差点被她夹射了,她的阴道太紧了! 童未眠整张脸羞得通红,她抬头,看到隔壁出现了一对男女,男人将女人按在沙发上,撩开她的裙摆,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小穴顶了几下,没有前戏,直接操了进去。 “啊!”女人发出舒爽的尖叫,他们也看到了隔壁房间做爱的人,毫不在意,各干各的。 渐渐的,童未眠放松了下来。既然别人都不在意,自己还在意什么? 隔壁女人淫荡的叫声越来越大,比起童未眠,似乎更加熟练,知道怎样去取悦男人。 “啊,你好大!好粗,我太舒服了,用力干我的骚逼,哎呀,不行了,嗯……好厉害,用力操我,鸡巴好大!” 听到女人的叫床声,别说是男人了,就连童未眠也受不了。 忽然,那个男人将女人的身子转了过来,换一个姿势操干身下的女人。 童未眠这才看得清楚男人的样子,他看起来叁十多岁,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即便操干女人的时候,都这样深沉,稳重,成熟英俊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仅仅在冷漠地发泄性欲,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冷酷却又迷人,即便到了最舒爽的时刻,也只是克制地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嘴里吐出性感的喘息。 童未眠就这么一直盯着他,一时之间失了神,甚至希望将自己按在沙发上狂操的男人,是这个成熟英俊的大叔,他看起来好强壮,将他身下的女人操的浑身抽搐! 因为跟顾临做爱从来没有高潮过,所以随便一个男人可能都比顾临好,以至于童未眠感觉身后操干她的男人也不错,但是她不由自主的幻想隔壁房间的大叔。 他真的好成熟,好英俊,他身上沉淀的魅力,是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比不了的。操起女人来,肯定要比她身后这个男人更厉害吧。 童未眠咬着自己的手指,眼中充满情欲地盯着那个大叔。 忽然,隔壁房间的男人犀利的视线落在童未眠身上,四目相对,擦出一股强烈的电流。 童未眠与他眼神交错,心头一颤,连忙低下头。 十几秒后,她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发现男人还在继续盯着她,她没舍得再移开视线,两个人就这么盯着彼此,一个操干身下年轻的女人,而另一个被年轻的男人操干。 在两个人眼神交汇时,仿佛时空错乱,童未眠感觉自己身后的男人,好像换成了那个男人。 和童未眠相比,隔壁包房的大叔,算是老男人,可是他跟其他的老男人不一样。 他看起来32岁?33岁?大概就是这个年龄吧。 两个包房里,浪荡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大叔身下的女人,已经被干的喷水,叫到嗓子都哑了,而童未眠身后的男人,叫的比那个女人还要起劲,似乎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比赛,看谁干的更厉害! “啊!太紧了,操!真他妈爽死了,好久没干这么紧的逼,屁股翘起来,啊,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吼吼!” 童未眠有些厌恶男人的叫声,情不自禁的眼神再一次盯上那个性感的大叔,不知道他叫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大叔也还在盯着她,深邃眼神充满了令人着迷的优雅和邪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任何不雅的声音,没有说一句粗话。童未眠好想知道,这样克制的男人,在女人身上失控咆哮时的样子。 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这样有自制力的男人失控?当他失控时,他身下的女人该有多爽? 童未眠陷入自己的幻想中,不可自拔地盯着他,和他对视,想象压在自己身后的是那个大叔,一股她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从阴道深处蔓延而来。 童未眠紧紧地抓着沙发,真皮坐垫都被她的指甲划出痕迹,两个人激烈的运动导致沙发陷下去了一大块。 “啊啊啊啊!” 一阵拔高的尖叫,童未眠到达高潮。 这一阵高潮,似乎不是身后的男人带给她的,而是那个一直盯着她的老男人给她的。 与此同时,童未眠身后的男人也射进了避孕套里,无力的趴在她的背上,“高潮了么?” 他为了等她高潮,忍得很难受,不过忍到最后射出来更很爽。 童未眠抬起头看向隔壁,发现大叔将女人抱了起来,离开了房间,不知去了哪。 童未眠挪了一下身子,将男人从她身上推开,开始穿衣服。 男人靠在沙发上,大腿分开,肉棒沾满了女人晶莹的淫液。 “留个微信,下次再约?”他跟这个女人很合拍,还想干她。 “不必了。” 童未眠拒绝。 酒吧里打一炮的男人而已,她不想继续发展什么关系,穿好衣服之后,童未眠拿起包包离开。 童未眠出去之后,刻意找了一下那个大叔,可是却发现他像人间蒸发了,一切仿佛是错觉。 4征服顽劣的魔女 盛培教育。 这是位于市中心区的一家教育机构,专注一对一补习,基本是中上层阶级才能消费的起。 童未眠做完备课计划之后合上电脑,她刚准备离开,一转身便看到身后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俊俏少女,身上穿着一套昂贵的限定套装,兴奋地举着手里的手机。 “眠姐姐,看到没有?你有没有很骄傲?有没有很自豪?” 童未眠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在这,就看到她手机上面的内容,她被华京大学录取了。 童未眠温婉的笑了笑,“恭喜你,不过该骄傲和自豪的应该是你自己。” “眠姐姐。”霍嘉琪将手机塞进口袋里,挽住她的手臂,“要不是你为我补了大半年的课,我是考不上华京大学的。你的学生现在考上国内一流大学你难道不高兴吗?” “高兴,不过你怎么会来这里?我们不是一个月前就补课结束了吗?” 霍嘉琪总是缠着她,即便补课结束,还经常给她发短信,她要是不回复的话,霍嘉琪就会生气,真是个小祖宗。 “我想亲自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嘛。我跟我爸说了,晚上你来我家,我们请你吃饭,好好感谢你。” 霍嘉琪很黏着童未眠,看样子很喜欢她,似乎童未眠是她亲姐姐。 “这都是我的工作,应该的,吃饭就不必了吧,太破费了。” 其实童未眠不喜欢跟学生的家长接触,烦心事多的很,她经历过,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做过家教,没遇到过几个好的。有些家长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孩子智商不够,总怪她教不好。 不过霍嘉琪的家长她还没有见过,他们对于霍嘉琪的学习从来都没有过问过,听说她家里非常有钱。 霍嘉琪因为性子顽劣,在学校不好好学习,妥妥的学渣,混世魔王,找了无数个顶级名师一对一辅导,全都被她气走了。 霍嘉琪被送到盛培教育,霍家也算是破罐子破摔,没办法了,不然像霍家这样的家庭,是看不上盛培这样的教育机构的。 都知道霍嘉琪是个顽劣的女孩,谁都不敢沾染上她,她父亲很不好惹,也很宠这个唯一的女儿,即便她不好好学习,气走了那么多的补课老师,她的父亲依然没有责罚她,而是让人一直给她找老师,直到找到合适的为止。 所以要是得罪了霍嘉琪,没好果子吃,于是她被安排给了新来的老师童未眠。 童未眠当时是来面试的,之所以得到这个工作,就是因为教育机构的领导,要把霍嘉琪这个烫手的山芋塞给她。 本以为童未眠要被霍嘉琪给气死,可没想到她们俩居然相处的还挺好,霍嘉琪似乎很喜欢童未眠,整天眠姐姐的叫着她,跟在她屁股后面转。 也不知道童未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硬生生的让霍嘉琪这个顽劣的学渣,每天都定时来教育机构报道,成绩突飞猛进。 “怎么会破费呢?都是自己家里做饭的,你放心,人不多,就我爸我妈,还有爷爷奶奶,我都跟他们说好了你会来,你要是不来的话,我的面子往哪放呀?” 霍嘉琪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俊俏的小脸上满是哀求。 童未眠拒绝不了,点点头,“那好吧。” “太棒了,眠姐姐,那我们现在就去吧。”霍嘉琪一脸兴奋。 “我还没下班呢,我要到六点。” 霍嘉琪瞥瞥嘴,“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说完,她跑出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之后,她又回来,“好了,眠姐姐,你可以下班了。” 霍嘉琪跑到了领导的办公室拍桌,说童未眠下午要早点走,谁要是不同意,自己就把这里掀翻。 盛培教育的领导哪敢惹这位千金,连连点头。 “你是怎么做到的?”童未眠有些诧异,她知道霍嘉琪家里很有钱,但是具体是做什么的,她还真不知道,也没有问过,她对学生的私事不想知道太多,只是做自己份内的事,为她补好课就行了。 “我跟他讲道理呀,眠姐姐,咱们快走吧。”霍嘉琪乖巧的面容下,藏着一个魔女。 “现在……”童未眠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才叁点,太早了,而且趁着有时间,我得回到住处一趟,收拾一下东西,准备搬家。” “那我陪你一起回去,帮你一起收拾,收拾完之后就去我家。” “不了,我自己回去收拾吧,你跟我说你家地址,到时候我自己打出租车去。” “哎呀,眠姐姐,专车司机送你不好吗?你还得自己打车!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你家?不方便吗?你家有老公吗?”霍嘉琪看起来很生气。 终于像是一个被惯坏的千金了。 “没有,就是我住的地方很寒酸,你这个千金小姐可能会吓到。” “怎么会呢?眠姐姐,你跟我相处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内心强大,见多识广,什么没见过呀?你就让我去嘛,我好想和你一起去,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霍嘉琪靠在她肩膀上撒娇。 童未眠被霍嘉琪缠得不得了,最后只能点头,“行吧。” 5不知人间疾苦 童未眠后悔把霍嘉琪带回她的住处了,因为这个丫头让她抓狂。 “天呐,绵姐姐,你怎么住这种地方?”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我的狗都不愿意住!” “这里到处都是细菌病毒!” “眠姐姐,这里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你快点搬走吧!” “真不敢相信国内还有这种烂地方,这还是我认识的超一线城市吗?!” “这种地方,人怎么能住得下去的?要是让我住一天,我宁愿去死!” “天哪,窗帘一拉开,外面居然就是墙,都看不到天空!” “我的妈呀!对面房子的窗户伸手就能够到,太吓人了吧!” “厕所好小,好破!这什么热水器?太烂了吧,不会触电吗?” “啊啊啊!蟑螂!!!!眠姐姐,救命!!!” 听到霍嘉琪聒噪的声音,童未眠的耳朵都有些疼,对于这样活在象牙塔里的千金小姐,享有最顶级的生活,自然是没有见过这种地方,比这更差的地方多了去了,要是她看到,还不得当场晕过去。 这样的握手楼,有上千万打工者住在这儿,如果没有这样的地方,其他正儿八经的小区他们是租不起的。 所以这里虽然破旧,环境很差,但是对于那些生活拮据,收入不高的人来说,这是唯一的避风港了。 “不是见多识广吗?还在这嗷嗷叫,这里隔音不好,小心楼上的壮汉来敲门。”童未眠警告道。 “眠姐姐。”霍嘉琪吓得挽住她的手臂,“你为什么住这呀?不能换个好一点的地方吗?” 霍嘉琪看童未眠长那么漂亮,每天打扮得也很好看,而且有一股贵族气质,还以为她过的是小资生活,早上端着美式咖啡,中午优雅地吃着西餐,到了下午,坐在阳台上喝着下午茶,晚上品着红酒,看着楼下波澜壮阔的风景。 可没想到她住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这里房租便宜呀。条件好的地方,房租一个月叁四千。霍小姐,不是谁都像你一样不缺钱。” 其实童未眠有时候不喜欢跟这些没有吃过苦头的人结交,他们的价值观注定不合。 没有受过社会捶打,一直被捧在手心里,像温室花朵一样的人,不懂人间疾苦,他们是被生活宠爱的,只知道岁月静好,他们理解不了别人为什么那么苦。 “眠姐姐,你不是要搬家吗?你要搬哪里去?” “也是握手楼,不过离地铁近一点。”童未眠回答。 “眠姐姐,你别住这种地方了,太吓人了,晚上怎么睡得着?我看你收拾的也挺干净整齐的,可怎么还有蟑螂?” 霍嘉琪只在小学课本上看过蟑螂,现实中根本就没有见过,她所处的环境,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东西,刚刚看到那只大蟑螂,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现在还有些惊魂未定。 “这里就是蟑螂多,习惯就好了,你要是害怕就先回去吧,我收拾好东西自己打车去你家。” 以前童未眠也害怕过,可是后来,不切实际的幻想破灭,被生活给磨的已经没有感觉了,看到蟑螂过来,她可以轻而易举地用手弹过去,或者一脚将它踩死。 “不嘛,我帮你收拾。” 霍嘉琪来到她家里,也算是长见识,她帮童未眠迭衣服,学着她的样子。 忽然,霍嘉琪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照片,眼睛一亮,“哎,这个男的是谁呀?挺帅的。” 童未眠心头一惊,立刻将照片拿了过来,“他是我哥哥。” 这是她跟顾临的合照,既然已经分手了,就不想再提那些伤心事了。 “你哥哥呀,有女朋友吗?” “他已经结婚了。” 童未眠将照片收了起来。 “哦,这样啊,真可惜。” 霍嘉琪有点失望,她还想,如果眠姐姐的哥哥没结婚,能不能介绍给她呢?这个男人的长相还真是蛮符合她的心意。 接下来的时间,童未眠收拾房子里的东西,霍嘉琪说是帮她,可她是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收拾,只会越帮越忙,最后在童未眠的训斥下,只能到床边坐着。 童未眠还有几天才搬,现在只是提前收拾,大概弄好之后,已经快五点了。 霍嘉琪多一秒也待不下去,等童未眠收拾好之后,匆匆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6离梦想最近的一次 一辆黑色豪车缓缓地驶入一栋别墅的大门口,穿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立刻站成两排,向行驶的车辆鞠躬,直到车辆经过大门,通过车道驶入别墅内。 童未眠看到周围的环境不得不感叹,仿佛从地狱忽然进入了天堂的大门。 眼前这栋别墅光占地面积,目测就超过一千平米,如果算房子的总面积,四层加起来超过了四千平方米,还不包括花园,湖泊,娱乐场所等其他面积。 道路两旁是一排排四季长春的雪树,傲然地挺立着,平坦干净的绿色草地上竖立着一座精美的螺旋形艺术雕像,通体呈晶莹的白色,中间点缀着一颗硕大的透明水晶,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相当夺目。 雕像周围,被硕大的喷泉围绕,有几只白鸽停在台阶上,舒展着翅膀,随后展翅飞起,绕着喷射而出的水柱自由盘旋。 再往远处看去是层层迭迭的风景,湖泊上建造了古色古香的小桥和凉亭,傍晚的夕阳洒在这片优美的地方,让人一瞬间失了神。 周围的风景太美,童未眠看的眼花缭乱,直到下了车之后,霍嘉琪挽住她的手臂,“眠姐姐,咱们进去吧。” 童未眠心里有些紧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千万不能表现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两人到了门口,穿着制服的中年男管家,带着一众仆人上前恭敬地迎接,“大小姐,童老师。” “刘管家,我妈来了吗?”霍嘉琪兴奋地问道。 管家恭恭敬敬地回答:“杨女士还没到,她说有事要晚点过来。” “啊,有什么事啊?”霍嘉琪撇撇嘴,一脸不高兴,“她答应过我会早点来的。不行,我得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她很少见到母亲,一年都见不到两次,结果今天母亲还迟到。 霍嘉琪拿出手机去匆匆的离开,把童未眠晾在了一边,她尴尬地站在那。 刘管家走上前,微笑道:“童老师,这边请。” 童未眠点头,跟着管家来到了客厅,“童小姐,你想喝点什么?咖啡、茶、果汁,还是……” “给我一杯温水就行了,谢谢。” “好的。” 管家举着精致的银制托盘,为童未眠端上了一杯水,放在沙发旁边圆形的小桌子上,“童老师,大小姐在打电话,霍先生在处理事情,待会儿才下来。您是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还是我带您在这里转一转?” “你先去忙吧,我一个人在这就行了。” 有人在这里,她浑身不自在。 “好的。”管家礼貌的退下。 童未眠环顾四周,客厅很大,装修豪华,但却不失高雅,欧式和现代简约风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给人双重的舒适感。 童未眠以前还幻想过自己嫁个有钱人,住在这样豪华的大房子里,当少奶奶,享受着优越的生活,可是现在自己真的坐在这里了,却感觉好讽刺。 现实情况是,她跟这种生活差距有十万八千里,她的出生已经决定了她不可能有这样的生活。 在她十八岁的时候,有一个有钱的老男人要包养她,那是她离梦想最近的一次,看到银行卡珠宝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动心了。 7我又不会吃了你 可是好巧不巧,她看到餐厅窗外的顾临,正在帮别人泊车,认真又努力。正值八月,那么热的天,他站在大太阳底下,身上那件旧衬衫完全汗湿了。 那件衬衫,他穿了四年都舍不得丢掉,为了赚钱供养她,他生活拮据,连一件新T恤都舍不得给他自己买,穿的衣服大多都是他表哥的旧衣服,他却愿意省吃俭用给她买漂亮的衣服,虽然买不了太贵的,但是只要他有的,他全都会给她,不会有任何保留。 她对顾临而言,是他的全部,可她对于那个有钱的老男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附属品。 最终经过良心的挣扎,童未眠依依不舍地推开了银行卡和昂贵的珠宝,转身奔向了顾临,选择当他的全部。 当时那个老男人气急败坏,很愤怒地朝她吼,骂她不识抬举,说她一定会后悔的! 从她十八岁,跟顾临交往直到二十二岁,这四年,她有没有后悔过?她承认,她有很多时候都在懊恼,当她看到想要的东西却买不起的时候,当她只能穿网购来的廉价衣服时,当她宝贵的初夜只能在破旧的出租屋里度过,还有蟑螂当观众的时候,她的确后悔。 但是大部分的时间是甜蜜的,顾临对她真的很好,甚至好到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哪怕她无理取闹,她莫名其妙朝他发火,他也从来不对她说半句重话,有时候他好的让她生气。 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愧疚,她宁愿顾临对她发火,跟她吵一下,她心里也能好过点,可是顾临却温柔地说:“宝宝,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吃苦了,放弃了很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人,我的心,包括我的尊严。” 所以跟顾临在一起的生活,她总是在后悔和幸福之间左右摇摆,这似乎是很多情侣之间都会遇到的情绪。 如果不是因为顾临早泄,她是不会跟他分手的,哪怕有时候她会抱怨,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觉得他穷,但是她也不会离开他。 她可以忍受贫穷,可以跟他过苦日子,可是不能在未来的几十年,她连正常的性生活都没有。想到未来,她就绝望,所以她狠心地分手了。如果顾临愿意去看医生,愿意治疗的话,她也不会跟他分手,为什么他那么固执? 想到顾临,她心中疼痛的感觉再一次传来,童未眠捂着胸口,忽然感觉呼吸不顺。 她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地将水喝下,想压制住自己内心这股郁闷感,可还是忍不住鼻酸,被一层水雾蒙上视线。 忽然,一只纯白的手帕忽然递到她眼前,耳边传来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哭什么?” 童未眠心头一惊,转过头,看到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时,脸上涌出汹涌的震惊。 “你……” 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像前几天她在酒吧里遇到的男人?当时自己在跟另一个男人做爱,而眼前这个男人,在隔壁和另一个女人做爱。 他的身高,气质,长相,实在是太优秀,太惹眼,是让人看一眼就很难忘记的,她不认为自己认错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谁? 见她发愣,霍律修直接坐在她身边,抬起手中的手帕,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又成熟的气息撒在她的面颊,顿时让童未眠感到一股难耐的燥热。 童未眠回过神,连忙与他拉开了距离,眼神闪躲,不敢看他。他也认出她了吗? 霍律修看到眼前惊慌失措的小丫头,眉梢轻轻一动,“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8舔他的拇指 童未眠心脏噗通狂跳,吃惊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你……” “你是琪琪的老师对吗?”霍律修率先开口打断她的话。 童未眠点头,“是的,您……” “我是她的父亲,我姓霍,你好。”霍律修伸出自己宽厚又好看的手,骨节分明手背上是蜿蜒的青筋,微微凸起,沧桑又充满魅力,让童未眠有一种想要摸一把的冲动感。 童未眠伸出自己的手与他握手,指尖心满意足地碰到男人的手背,果然如她想的那样,他的手又大又热。 童未眠一时间忘记缩回自己的手,整个人都呆住,愣愣地望着他,从这个男人的眼里,她没有看出任何的情绪,他平静好像就在看着一个陌生人,难道他没有认出她? “霍先生你好,我是嘉琪的补课老师。” 霍律修盯着眼前的小女人,他修长的拇指轻轻的摸索着她细嫩的手背,这双小手又嫩又软,肌肤白的连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这样一只小手,真想把它含在嘴里。 感觉到男人的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童未眠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激动的跳动着,她慌忙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低头不敢看他。 从这个男人的角度来说,自己女儿的补课老师,居然在酒吧里做那么淫荡的事情,换做是任何一个父亲,恐怕都会觉得她有损师德。 可这个男人在酒吧里也做了那样的事情,他是背着他的妻子出轨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这么一想,童未眠抬起头与他对视!反正他们都有彼此的把柄,谁怕谁? “童老师,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你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霍律修十分淡定,从头到尾镇定自若,彬彬有礼。 童未眠有些诧异,他说第一次见她,他确定吗? “霍先生看起来有点面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她试探性地问。 “是吗?我是第一次见童老师,不知道你是在哪里见到我的?”霍律修英俊又成熟的脸上涌出一丝玩味。 童未眠连忙摇摇头,“不不,是我记错了,我怎么会见过霍先生呢。” 可能自己真的是认错他了,虽然自己当时去的酒吧也挺高级的,她想放纵自己一下,所以挑了一个比较高级的地方,可是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这样的身份地位,他应该会去更高级,更私人地方,大概率不会去那样级别的酒吧,所以可能是她看错了。 当时隔着距离,包厢灯光昏暗,自己认错人也很正常。 这么一想,童未眠放心了很多。 “是吗?真遗憾。”霍律修饶有趣味地盯着她,深邃的眸子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又深又凉,却充满神秘感。 童未眠被这个男人盯的浑身不自在,她避开他的视线,左顾右盼。 “嘉琪是个聪明的女孩。”童未眠扯开了话题,强行缓解尴尬的氛围,“我觉得她……” “别动。”男人忽然开口。 童未眠顿时僵在那儿,感觉自己瞬间变成一个被将军管教的小士兵,出于本能的不敢乱动。 男人靠近她,大拇指忽然贴上她的唇瓣,在上面轻轻摩擦。 童未眠吓了一跳,刚要挣扎,男人再一次开口,“别动,嘴边有东西。”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性,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严肃,童未眠莫名的被制住了,任由男人的拇指在她的嘴唇抚摸。 霍律修的拇指有些粗糙,但很炙热,划过她细嫩的嘴唇,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摩擦感。 童未眠失神地盯着眼前认真的男人,想到他好看的大手,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男人的拇指。 9抚摸 “……” 男人摩挲她嘴唇的动作骤然停下,目光变得深沉,深邃的瞳孔如无波的海面,看似平静,却不知最深处藏着多么汹涌的暗流。 童未眠双腿紧紧地并拢,腿心似乎传来燥热的感觉,一股热流从她的私密处缓缓流出,她深感羞耻,将双腿夹得更紧,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霍先生。”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种淫荡的语调。 霍律修的手指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抚过她的下巴,脖子,一点点的来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一路往下,摸上她的大腿。 童未眠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雪纺长裙,布料很薄,男人的大手,似乎很有穿透力,她清清楚楚地感到他的炽热,甚至是掌心的纹路。 一个老男人,将手放在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女人的大腿上,赤裸裸的猥亵,哪怕给他一巴掌都不为过。 可偏偏童未眠的身子僵住了,无法动弹,直到男人的手渐渐往上,摸上她的大腿根。 一股瘙痒的感觉从肌肤蔓延,童未眠的大腿开始发抖,用力地夹着腿心,可是却没有力气将男人的手推开。 忽然,霍律修的一根手指隔着布料陷入她的阴唇按压。 童未眠整个脑子几乎炸开,一股快感极速涌上大脑。 “哎呀,烦死了,我妈怎么回事呀!”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霍嘉琪冲了进来,她看到客厅里,父亲和童未眠都在,他们分别坐在不同的沙发上,两个人距离很远。 霍嘉琪跑到了霍律修身边,抱怨道:“爸,妈答应过我,今天会早点来,结果刚刚又说有事,要晚点,你怎么也不说一说她?” 霍律修不冷不热道,“她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我说什么?她又不是我的员工。” “可她是你女儿的母亲啊,你就不能让她说话算话吗?”霍嘉琪抱怨道。 霍律修挑眉,“孩子亲自跟她说更有用吧。” “唉。”霍嘉琪坐在了霍律修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哦,对了吧,这是童老师。” 霍律修淡淡地“嗯”一声,“打过招呼了,原来你的补课老师这么年轻。” 霍嘉琪不悦道:“你都不关心我,直接把我丢到那个教培机构就不管不问,幸亏他们安排了童老师,要是安排了一个烂老师,那我该怎么办?” “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宁愿跳河都不愿意教你,你不是挺在行的?”霍律修讥诮道。 可是语调里没有半点对女儿的责怪。 “爸,你干嘛这么说我?我有那么坏吗?我是小仙女!”霍嘉琪眨了眨眼,使劲儿卖萌。 霍律修眉梢轻轻动了动,一脸的宠溺,“小仙女说的都对。” 看到他们父女俩感情这么好,童未眠终于知道,为什么霍嘉琪那么任性又天真了,原来是有人捧着她,为她遮风挡雨。哪里像自己,所有的风雨都是身边的亲人带来的。 10自信膨胀 “童老师。”霍律修的视线落在童未眠身上,“你喜欢吃什么?我让厨房做。” “就是呀,眠姐姐,我家厨子是重金挖来的,厨艺可好了。”霍嘉琪热情道。 “我什么都爱吃,做什么都行。”童未眠客气道。 “眠姐姐,你也太好喂了,难怪你住那种地方都能忍。”霍嘉琪口无遮拦。 童未眠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说道:“这里风景也好,我可以出去转一转吗?” 她不想跟这对父女待在一起了,感觉压抑。 尤其是霍律修刚刚摸她,后来听到了霍嘉琪的脚步声,两个人才分开,要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眠姐姐,那我陪你一起去。” 霍嘉琪刚要起身,霍律修抓住她的手臂,跟童未眠说道:“那行,你去转一转,不要走远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开饭。” 童未眠点头,“嗯,好的。” 霍律修好像能够看穿她,知道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拉住霍嘉琪。 这样一想,童未眠觉得这个人好像还挺不错的。然而,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情,会让童未眠深深的觉得这男人有多心机。 童未眠走后,霍嘉琪不满道:“你拉着我干什么?” “她想个人逛。” “你怎么知道她想一个人?我陪着她不好吗?”霍嘉琪起身要走。 霍律修冷漠道:“你要是敢踏出一步,这个月零花钱就别想要了!” 霍嘉琪脚步一停,咬了咬牙,转过身,“爸!” “你刚刚说,她住那种地方都能忍,是什么意思?”霍律修淡淡地问,语调像是在聊天,而不是故意套她的话。 “哦,你说眠姐姐。想到这个我就起鸡皮疙瘩。”霍嘉琪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她居然住在那种五六层的小楼里,很破,楼与楼之间挨得很近,巷子很窄很湿,又黑不溜秋,只能一个人通过。房间里一打开窗帘都看不到天空,伸手就能摸到对面的窗户,吓死人了,还有蟑螂,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破的地方!” “那是城中村,本地市民自己建的,用来租给外地务工人员。”霍律修漫不经心地说道。 “哦对对对,好像就是这个,到底有多穷才会住那种地方!咬咬牙努力工作,多赚点钱,住好一点的地方不行吗?宁愿住那种破地方都不愿意努力。”霍嘉琪不屑道。 霍律修讽刺一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投了个好胎?” “就算没像我投胎好,但现在机会那么多,去送外卖,去工地搬砖,一个月也挣一万多了,拿出一半工资租个像样的房子不好吗?说白了还是他们不努力,所以只能住那种地方。” 霍律修瞥了她一眼,冷冷道:“好像你送过外卖搬过砖似的。要不我们断绝关系,把你扔在大街上,看你能不能搬砖挣一万。就算挣到了,舍不舍得拿一半租房。” “爸,怎么这么说呀?我是那种搬砖的人吗?”霍嘉琪不满道。 “嗯,你不是搬砖的人,把你扔到大街上,你会直接饿死。”霍律修毫不客气,霍嘉琪什么德性他还能不知道吗? “你怎么这么瞧不起我?我随便找个工作都不会饿死。”霍嘉琪自信满满。 “那你去找。别刷着你老子的黑卡,住在家里的豪宅,被一堆人伺候,却说别人不努力。真让你自己去挣钱,就在那嗷嗷叫。” “我哪有嗷嗷叫?挣钱还不容易吗?只要我想,现在就能找个工作,送外卖随随便便都能月入过万。那些人住在破地方,本来就是他们自己不努力!”霍嘉琪倔强道。 霍律修表情变得冷了,“钱那么好挣吗?那些搬砖的送外卖的,他们的钱是没日没夜拿命换来的,那是他们养家糊口的钱,不是用来租房享受生活的。你风凉话说的好听,真让你做,你连一分钟都受不了。我应该把你扔进社会里捶打一顿,省得你蠢到败光我的家产。” 他的女儿可以不用吃苦,但至少要知道人间疾苦。他的一切,不能交给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不然再多的资本也会被败光。 霍律修是跨国集团的董事长,背景强大,坐拥亿万资产,随随便便拿出几百亿就跟闹着玩似的,但像他这样的大富豪,是最知道这个社会的真实情况,新闻上的美好宣传,盛世生活,稍微有点独立思考能力的人都知道,得反着看。 “爸,你干嘛那么凶?”霍嘉琪眼圈有些红,父亲从来都没有对她这么凶过。 “怎么,我稍微凶一点你就受不了了?就这还想找工作?看来我真是把你养废了!”霍律修一脸严肃冷漠。 霍嘉琪咬着唇,“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是你女儿,你干嘛为了不相干的底层废物凶我?” “是呀,我孙女做错什么了?”一道声音传来,只见一对老夫妻走了进来。 “爷爷奶奶。”霍嘉琪冲上去抱住了自己的奶奶,“我只不过说那些社会底层的人不努力,我爸就说我蠢。” “怎么能这样说你呢?”老太太摸了摸孙女的头发,“琪琪说的没错呀,本来就是他们不努力,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来懒惰,还学什么躺平。我们那个时代多苦呀,都熬过来了,现在生活那么好,那些年轻人还不知足,我看就是国家政策太好了,把他们养得太娇贵。” 霍律修冷着脸站起身,拢了拢西装,“琪琪,你陪着爷爷奶奶吧,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 说完,霍隽霆转身离开。 11没错,就是我 童未眠从角落处偷偷离开,她之前离开了客厅要出去,但是发现自己的手机没带,准备回去拿。 结果就听到霍嘉琪跟她父亲的对话,她就没进去,等到霍嘉琪的爷爷奶奶又来了,她才偷偷离开。 没想到霍嘉琪父亲倒是一个明白人,不过也对,有这样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糊涂?他们这样的顶层精英,最会收割底层了,了解底层才能更好地收割。 童未眠漫无目的地走在一个小道上,两边是随风摇曳的鲜花。 她来到花丛旁,轻轻闻了一下一种她没未见过的粉色花朵,香气扑鼻,她伸手想要摘一朵,可犹豫之后她还是缩回手,弯腰从地上捡起了几片掉落的花瓣,放在鼻子下嗅着香气。 她拿着花瓣刚转身要走,忽然,额头撞到一堵肉墙上。 童未眠后退了两步,粉色的花瓣从手心掉落,被风带走。 她抬起头看到眼前的男人,有些错愕,“霍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霍律修手插着口袋,漫不经心地望着她,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他转身来到花丛旁,摘下一朵长春花递给了童未眠。 童未眠盯着霍律修手中的花朵,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不要么?”霍律修要将手中的花扔掉。 “别扔。”童未眠迅速将花朵从他手中拿了过来,既然他都已经被摘了下来,扔掉多可惜。 “走吧。”霍律修与她并排而站。 童未眠“啊”了一声,疑惑道:“去哪儿?” “不是要逛逛吗?我对这里熟悉,我可以带你。” “你肯定很忙吧,我一个人走走就行了。”童未眠不知怎么了,见到这男人心里紧张得很。 他与生俱来的气势,将她碾压的死死的。 “在酒吧的时候,也没见童老师这么矜持。” 童未眠心头一惊,抬起头错愕地望着他。 他果然就是那个男人,她没有认错。 看到女人震惊的脸,霍律修上前一步,靠近了她,性感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 童未眠心脏狂跳,连忙推开了他的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霍律修扬了扬唇,也没有纠缠这个问题,而是说:“一起走走吧,正好我还有一些关于嘉琪的问题要请教童老师。” 霍律修的语气淡淡的,可是童未眠却听出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她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走。 两个人漫步在花丛中,春日里的微风格外清爽,卷起一阵阵青草和花朵混合的香味,在这片美丽的地方,童未眠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两个人足足走了十来分钟,童未眠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小树林里,小树林很明显有人工护理的痕迹,没有凌乱的杂草,树木整齐。 霍律修忽然停下了脚步。 童未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霍先生,我们该回去了吧。” “急什么?还早呢。”他慢悠悠道。 童未眠尴尬地笑了笑,“我有点累了。” “那坐着歇一会儿吧。” 随着男人手指向的方向,童未眠才看到这里居然有木制的座椅,擦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是每天都有人护理。 累是她自己说的,她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上去,霍律修坐在了她身边,童未眠紧张的不行。 她感觉这男人在跟她玩心理战术。 终于,她忍不住说道:“没错,酒吧里的那个人就是我,我知道作为你女儿的补课老师,你肯定对我的道德有质疑,但我已经不是你女儿的老师。而且你当时也背叛了妻子,跟别的女人做爱,所以你没有资格指责我。” 12花瓣蹭着私处 男人眼底蒙上一层疑惑,“谁跟你说我有妻子?” 童未眠愣了愣,“你女儿都这么大了。” “未婚生育。”他不遮不掩道。 童未眠恍然大悟。 她还以为他已婚。 不知怎么了,得知这个男人单身,童未眠心里忽然有些窃喜。 霍律修接着道:“我没有要指责你,老师就不能做爱了吗?” 童未眠转过头,望着眼前的男人,感觉“做爱”这两个直白的字,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很性感。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他声音有几分冷了。 童未眠摇摇头,“不是。” “哦。”霍律修了眉梢一动,眼底闪过一抹趣味,“那童老师是单身,还是背着另一半找一夜情?” “我单身。”童未眠急忙说道,她生怕这个男人误会,“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 “真可惜,你男朋友肯定很舍不得你。”霍律修似乎能够看穿她。 童未眠把玩着手中的花柄,心里一阵不适,她不想提以前的事,于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霍先生,我们回……啊……” 她一不小心踩到脚下一根树枝,整个人往旁边倒去,手里的花朵被甩到空中。 霍律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了怀中,另一只手稳稳地接住空中的花朵。 童未眠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跌倒在男人怀里,被他紧紧抱住,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神,她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 “童老师真是摔得恰到好处。”他玩味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她急忙要从他怀中起身,男人却紧紧搂住她的腰。 “别着急,关于嘉琪的事,我还想问你。” “那……那你先让我起来。”童未眠说话都变得结巴。 “童老师跟着孩子似的,站都站不稳,摔倒了怎么办?”他抱的更紧了,声音像跟孩子说话,温柔,又带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气。 童未眠小脸通红,紧张道:“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嘉琪好像很喜欢你。”男人捏着手中的花柄,将花瓣轻轻蹭上她的嘴角,慢慢地往下滑去,柔软的花瓣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摩擦,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感,童未眠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子。 “嗯,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年龄差距不多,所以……没有太大的代沟吧。” “那我得好好感谢童老师了,要不然她考不上大学。” 花瓣落在童未眠的锁骨处,白色的肌肤点缀了一朵粉色,格外诱人。 “其实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学什么都很快,就是……嗯嗯,霍先生,别……” 她发现男人的手指在解开她的纽扣,吓得抓住他的大手。 “就是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就是比较顽皮,可能也需要你多陪陪她,好好教育一下。”她忍着难受又兴奋的感觉回答。 “童老师说的对,要不要考虑一下,继续当她的辅导老师?” “啊,继续?可是我……啊!” 她忽然发出一阵惊呼,还没等她拒绝,男人的大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裙摆里,粉嫩的花瓣蹭着她的大腿,隔着内裤轻轻摩挲她的私处。 13湿润的东西从下面流出 “童老师要说什么?” “霍先生,你别这样,你放开我。” “急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 “啊?我……”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 霍律修俯下身子,唇角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它叫长春花。” “啊……嗯……” 花瓣非常柔软,明明没有什么摩擦感,可是童未眠偏偏感觉到一股湿润的东西从她下面缓缓的流出,沾湿内裤。 真正给她带来感觉的,并不是这几片花瓣,而是男的动作,又稳又欲。 他贴的好近…… 童未眠白嫩的小脸泛起一阵红晕,“霍先生……” 她可怜兮兮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她,声音带着一丝小女人般的羞怯。 霍律修嘴角扬起一抹幽深的微笑,“它有毒。” 童未眠脸色一僵,“什么?” 男人将花朵从她双腿抽出,在她眼前轻轻晃了晃,“长春花的汁液有剧毒。” 童未眠脸色骤惊。 这男人将花摘下来给她,她感觉到自己的手上沾上什么东西,是花柄流下来的液体,她没在意,结果拿着这朵花这么久,他现在告诉她有毒,还用这朵花蹭她的肌肤和下体? “你……” 她刚要说些什么,可突然想到他自己也拿了,有毒他难道自己不怕吗?只要不误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真聪明。”霍律修似乎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将花朵放在旁边,大手钻进了她的裙摆中。 童未眠心头一颤,吓得双腿夹紧,可是却无法阻止男人的手指隔着内裤陷入她的裂缝中上下滑动。 感觉到内裤的湿润,霍律修轻轻一笑,“童老师,你湿了。” 轻飘飘的语调,直白色情地句子,还加上“童老师”这叁个字,听起来充满禁忌。 越是令人不耻,越是禁忌的东西,越是容易挑起人的原始欲望。 尤其是这种禁忌的东西,弄脏了原本应该受到尊敬的人。 童未眠咬着发干的唇,隔着裙子抓住他的大手,焦急道:“快停下,会有人看到。” 她现在在霍家,要是被人看到了这副场面,肯定要认为她故意勾引他。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学生的父亲,居然对她做这样的事情,而她居然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软绵绵的用哀求的眼神看他。 甚至希望他更过分。 “真的想让我停下?”男人讳莫如深的眼神紧盯着她,深沉的让人看不透。 童未眠舔了一下唇,难耐地点点头,“嗯。”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可能她舍不得让他停下吧,这个男人太有魅力了,让女人无法拒绝,童未眠也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才让他停。 男人舌尖轻轻划过温热的唇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指勾起她的内裤边缘,往下一点点地拨开。 童未眠心跳加速,急忙夹紧双腿,“不要。” “内裤脱了,我就停下,带你回去。” “不行。”童未眠抓住他的大手,他怎么可以提出这种变态要求?她裙子下面光溜溜的,怎么好意思见人。 “那好。”大手从她的腿心抽了出来,他将她的身体从怀中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男人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淡淡道:“长春花的汁液沾到了你的内裤,如果不脱掉,会进入你的阴道黏膜,有什么后果我就不保证了。” 14夺走内裤 “你……” 童未眠气得不行,难怪这个男人用那朵花蹭她内裤。 可为什么比起愤怒,自己更多的是羞怯? 看到女人羞愤难耐的脸色,霍律修却一本正经,就好像他没有做过任何龌龊的事,永远都是光明正大。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童未眠感觉自己那里有点痒痒的,她有些担心。 看到得意的男人,童未眠心里不甘,凭什么自己被他折腾的像个受气包? 当着男人的面,她骚气地掀开了自己的裙摆,白色的内裤顺着她细腻白嫩的大腿被脱了下来,挂在她的葱指上。 整个过程,她盯着男人与他对视,有一副谁怕谁的架势。 童未眠卷起小内裤,刚要把它收起来,忽然,男人一把将她手中的内裤拿了过来。 童未眠脸色一惊,冲过去要将内裤抢来,男人却轻而易举地举起手,仗着身高差距,让童未眠无法夺回自己的内裤,她只能气的跺了跺脚,“霍先生,你为什么欺负我?!” 男人黑色的眼眸中折射出一丝打趣的光芒,将内裤还给了她。 童未眠接过自己的内裤,攥在手心里,紧蹙的眉头在低头往自己身上看时皱的更紧了。 糟了,她发现自己身上好像没有口袋,内裤是不可能重新穿上去了,上面沾上了毒汁,可是身上又没有口袋塞。 霍律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沉稳的俊颜挂着一丝看好戏似的惬意,与她擦肩而过,走在前面。 童未眠对这里不熟,怕迷路,于是跟上去,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内裤,扔在这又不好,放在身上又没地方装,进退两难。 偷偷带回去塞进包里吧,只期盼路上不要遇到人。 霍律修微微撇过头,看着自己的后侧方垂头丧气的小女人,他精致的嘴角扬起一抹弯弯的弧度,邪气又优雅。 再一次经过长春花旁,童未眠看着两旁的花丛,忍不住问道:“霍先生,既然长春花有毒,为什么还要种这种花?可替代的种类那么多。” 霍律修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手,修长的指尖轻轻划过长春花的花瓣,淡淡地说道,“是毒也是药。” “你的意思是用它来入药吗?” 霞光万丈,温度不急不躁,微风徐徐吹来,骚动一片花丛,传来簌簌的声响,密集又轻柔。 霍律修停下脚步,侧过身面对她,“嘉琪刚出生没多久,我抱她出去玩,经过一个路边摊,她的手臂不小心被商家的热油烫到,哇哇大哭。这时,有个老婆婆顺手摘了几朵花捣碎,敷在了嘉琪的手臂上,才没导致严重后果。后来才知道这是长春花,有毒,但是有很多药用,就养了。不过这些年也没用上,就一直放在这里用来观赏。” 童未眠的秋水明眸子闪过微微波澜,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有点羡慕霍嘉琪能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能因为女儿受过伤,就种了一大片长春花,也是在警醒他自己,下次要小心,不要再让女儿受伤了。 成熟的男人很有魅力,成熟又重情的男人更有魅力。童未眠似乎感觉男人身上散发着一层柔柔的光,将她所有的视觉都捕捉了过去。 霍律修沉稳的眼神平静无波地盯着她,看不出情绪,可是却让人有一股莫名的安心。 微风撩起童未眠的头发,几根柔软的发丝贴在她脸上,霍律修抬起手指为她拨开了,拇指抚过她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