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做小,要么滚蛋(np)》 01原来不是鸭啊(H) 燕葳本来对这次家庭旅游并不感兴趣。 上个月她刚跟盛朗逃掉周末补习来这边玩,旅游景点就那么些个,玩过看过一遍的东西在燕葳这里早就已经失去了吸引力。但燕葳还是得装作初次到来的样子,跟妈妈在商场里绕好几圈去找她曾经吃过的甜品店。 至于父母格外青睐的海滩。 燕葳上次来时在这片海滩上待了一天,看了日出日落,打了排球玩了冲浪顺便钓了个八块腹肌的男人。对方请她喝酒,燕葳拒绝并告知对方自己的年纪,但他仍旧不死心地想拐她上床。 “大叔,这是犯法的。” 当时燕葳是这么说的,那人脸色瞬间变得青黑,说让燕葳等着。燕葳当然不会等他来找自己算账,第二天早上六点就坐高铁回学校上课了。课间操结束后到的学校,刚好赶上数学课讲解试卷,站起来讲解完压轴题思路装了波大的后,借口说例假不舒服跑去校医室补觉。 未成年诱奸他人犯法吗? 酒精让燕葳的脑袋变得昏沉,稀里糊涂想起自己曾经在这片海滩上对别人说过的话,开始思考自己此刻的行为算不算犯法。 掌心里握着的性器奋得挺立着,是一手无法掌握的尺寸,柱身脉络凸起,在灯下被映得粉嫩。以燕葳不算多的阅片经验来看,她手里握着的这根尺寸算得上大得吓人。 燕葳将鸡巴往下压摁在对方的小腹上,头顶传来低沉的喘息,摁在肩膀上的手掌下意识收紧,捏得她有些疼。她以牙还牙用指甲扣了下硕大的龟头,那根鸡巴随着急促的呼吸膨胀,越来越多黏糊的前液从顶端流出,濡湿她的指尖。 我是怎么握上的? 燕葳玩玩具似的摆弄着这根不断跳动的性器,抬眼去看它的主人,对上那双眼角泛红的桃花眼时,脑海里闪过些片段。 断断续续的,燕葳拼凑了下,拼出个自己过去搭讪跟人拼酒失败被人送回房间后,毫无廉耻地拽着人往床上倒,掀开对方的T恤夸人家奶子长得好适合生孩子的故事。 醉酒说的胡话毫无逻辑,吃对方的奶时倒很有计划。 燕葳循着记忆凑向那已经被自己含湿的乳尖,蹦起的胸肌硬得很,她鼻尖抵住嫌硬,含着奶头含糊不清地让他放松。 “嗯哈……”对方似乎听不见她的话,小腹爽得发紧,腹肌愈发明显。他情不自禁摁住燕葳的脑袋,挺腰在她手心里冲刺。 白皙结实的胸膛展露在眼前,肩膀劲瘦有力,脊背也宽阔。身材太好,喘得也好听,脖子上的项链随着呼吸起伏,燕葳趴在他身上向上挪了挪,单手脱掉自带胸垫的吊带,裸着奶子压在那条项链上。 银质的凉意让燕葳打了个颤,齿间泄出呻吟。 对方的手附上背部,指尖顺着蝴蝶骨来回摩挲。他的手并不粗糙,甚至比常年打篮球的燕葳还要细腻些。像是小时候妈妈哄睡的抚摸,燕葳舒服地舒展身子,撑着床将胸凑到他嘴边。 对方很识趣地张开嘴含入,空着的手托起乳儿,从下沿开始向上推挤。大半边乳肉被纳入口腔,舌尖拨弄这嫩小的乳珠给燕葳带去快感刺激。 全身的感官都在震颤,热流奔涌着流向小腹。底裤湿得难受,燕葳扭着腰将裤子脱去,彻底跟对方坦诚相见。 她用湿漉漉的穴贴着对方的大腿蹭了下,皮肉蹭过在体内漾起热意,如同置身大海。下一瞬指缝里就沾上了精液。淫靡的气味在房间里散开,燕葳皱着眉将手上的液体抹在他腹肌上,嘟囔了句什么。 对方顺势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嘴里还含着她的奶吮吸。他一点点往下舔,舌尖滑过肋骨小腹,最后落在绷紧的大腿内侧。 只是呼吸洒在了穴口,那道翕张的缝隙就涌出股水来。对方生涩地用舌尖卷入,鼻尖满是她的味道,甜腻得令人上瘾。他似乎很喜欢这味道,直接含住穴大口吮吸起来。 水声在房间荡开,黏糊糊的像是接吻的水声。他的舌刮过湿热的褶皱填满欲壑,高挺的鼻梁顶在肿胀的阴蒂上随着动作碾压。燕葳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水流个不停。 这跟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自慰是冰冷的被子枕头和泛酸的手腕,快感堆得很快散得也快,小腹抽搐几下后那种飘忽忽的感觉就彻底消弭,余下无尽空虚。 而此刻身下的人正痴迷地舔着穴,手紧紧锢着她的腿,燕葳一并上就会被强制分开。快感层层迭起,高潮后他仍旧埋首在腿间吮吸不断涌出的爱液,延续着情潮。 燕葳爽得喘不过气,搭在他肩上的腿往回收,试图把人踹开。 脚腕被抓住,这个疯子在脚踝咬了口,而后顺着小腿弧度往上亲。小腿上很少有人碰过的软肉被他含住吮咬,浅淡的红痕蔓延至小腹,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种酥麻,燕葳在又一次轻咬后潮喷。 爱液把床铺弄得一塌糊涂,燕葳抓着他的手臂止不住发抖。眼睛里蒙上了层水汽,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恍惚间,手指探入紧缩的穴里,一进去就被咬着不放。两根手指在体内快速地确抽插按揉,燕葳还处于高潮状态,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进攻。眼泪滑落,对方空着的手抹掉眼泪。双手全都被她的水浸得湿漉漉的。 短促的呻吟之后,燕葳的身体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奶子再次被含入口中,原本紧窄的嫩逼变得绵软,勃起的性器压在敞开的入口上慢慢地挺入。 湿热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性器,紧得似乎是想要记住鸡巴的形状。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度被粗壮的性器毫不怜惜地撑开,随着对方身体一次次地压下挺腰进得更深。 燕葳的理智在凶狠的撞击下破碎,层迭的肉壁被龟头碾开。没有疼痛,或许有,只不过被快感掩盖了。燕葳不清楚,她满脑子都是收紧小腹将鸡巴吞得更深,好满足体内的空虚。 他们换了很多个姿势,不知疲倦,像发情的野兽。没接吻,耳鬓厮磨间也不碰唇。对方几乎舔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连指尖都叼在嘴里过,唯独不碰唇。 燕葳躺在他身下,项链垂落在眼前晃来晃去。她抬手拽住把人往自己面前拉了下,视线交汇,燕葳下意识夹紧惹来对方的呻吟。 他没说话,一直在喘。从偶尔泄出的闷哼里,燕葳猜他的声音不会难听到哪去。 燕葳整个人被翻了个身,从后面死死压住。对方托着她的大腿再次进入。很深,深得燕葳觉得自己的小腹可能都被顶得微微隆起。奶尖一次次地蹭在床单上,燕葳扯紧了床单,肉体拍击声渐起,直到燕葳失去意识都没能消散。 燕葳原以为第二天早晨起来身体会黏糊糊的,但对方似乎是帮她清理过了,身上很清爽。 宿醉后头有些疼,燕葳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下午三点的飞机,再过半小时她就得出现在餐厅里跟家人吃饭,然后直接去机场。 燕葳瞥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没把这段露水情缘放在心上。这家酒店附近经常有那种鸭出来接客,她上回来时就被搭讪过。那会嫌人家不干净,现在想想其实是觉得人不够帅。 燕葳经常半夜偷摸跑出家,对于控制音量颇有经验。她收拾起行李来动作很轻,还好心地跟前台把房间续了。从钱包里抽出两张应急的现金放到床头,余光扫见地上的安全套,又多抽了一张。 回到家后,燕葳找了个借口出门去买了避孕药。她在飞机上睡饱了,不想那么早回家就又跑去了盛朗家打游戏。身体累,人是精神的,游戏越打越顺手,离开前还帮朋友解决了张物理试卷。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新学期开学,燕葳都没再想起酒店那日。她是个很容易对事物感到腻味的人,有些事试过一次就够了。男人也是如此。 新学期开学,燕葳来得很早选了个后排靠门的位置。这个位置站起身往后一走就能离开教室,方便她翘课。 假期作业摊在桌上,肩膀被猛地一拍。 燕葳没抬头:“数学在包里。” “谢了。”盛朗动作熟练地拉开她的书包,拿出作业时还顺便帮她整了下包,“嚯,开学第一天就带游戏机啊。” “不借。” “……我都没开口。” “开口也不借。” 盛朗嘁了声,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边抄作业边跟她讲自己前两天跟家里人出去旅游的事,顺便吐槽他哥这个洁癖怪一到酒店就开始换床单。 “对你哥来说不是很正常?”燕葳转了下笔,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回你位置去抄,我同桌待会就来了。” “这学期真不跟我坐啊?”盛朗抢过她手中的笔在手上转了两圈,预判了她接下来的话,“你期末不是考了第一,拿着去跟老班说绝对能换成位置。” 燕葳还没开口,一道女声从身后传来。 “盛朗,抢人呢。”阚嘉把书包搁桌上,撑着桌面示意他起身,“你俩家住那么近又天天见,坐一起不嫌烦啊。” 燕葳跟盛朗从出生起就从小打到大,关系好到在对方家寄宿时能随随便便从衣柜里拿出宽松的上衣或裤子去洗澡。 阚嘉刚入学那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后来才发现他们只是关系比较好的青梅竹马。燕葳对他完全不来电,曾放言盛朗就算脱光衣服站她面前,她都不会鸟一眼。 “有作业抄有题能问谁会嫌烦。”盛朗起身,站到燕葳身后扶着她的凳子。 阚清嫌凳子被他坐热,没往下坐,站着从包里拿出作业:“刚路过办公室,咱班里好像要来转学生。” 燕葳重新拿了根笔写题:“男女?” 阚清:“好像是男的。” “哦。” 至此,燕葳都并不是很在意这位新来的转学生。班里每年都要转来一两个,她已经习惯了。 直到班会课,对方出现在教室。 对上那双桃花眼,迷乱的夜晚瞬间出现在脑海里。 燕葳见过他在自己手里射精的模样,见过他埋在腿间痴迷舔舐的模样,但穿着校服的样子她还真没见过。 燕葳皱起眉,声音很轻:“靠。” 同桌:“你也觉得柏奕初帅是吧。” “柏奕初?”燕葳刚刚在走神,错过了他的名字。 她低低念了声,敷衍道:“嗯,很帅。” 床上也很骚。 这话燕葳没说,跟柏奕初对视了眼后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 原来不是鸭啊。 02故意的 一夜情对象摇身一变成了班上新来的转学生。 这么劲爆的事燕葳本该跟盛朗说声的,可她旅游完回来后就把一夜情给忘在了脑后,现在提的话绝对要被盛朗抓住质问细节。 即使他俩关系好到能一起看片,但跟异性聊一夜情的细节对于燕葳来说还是有些太超过了。 柏奕初靠着那张脸在年级里稍稍引起了阵风波,隔壁班数学课代表顺路把他们班试卷拿来时,还跟燕葳羡慕地说怎么帅哥都在你们班。 “都?” 课间过半,大家大多坐在位置上准备上下节课。教室后门没什么人,燕葳靠在门上数试卷,闻言抬眼看着她。 对方一一列举:“盛朗啊,应广白啊……” 燕葳忍不住嗤笑了声:“啊,这也算帅哥啊。” 她笑里嘲讽的意味不算重,对方知道她跟盛朗关系好,以为她在质疑盛朗:“你看盛朗看惯了肯定不觉得。” “你要是看过他小时候缺门牙的照片就不会觉得他帅了。”燕葳笑着摇头,将数好的试卷放到自己桌上。 伸手放试卷时不小心挡住了路,燕葳注意力放在了跟人聊天上,没察觉到身后来人。 “说什么呢。” 盛朗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身后,突然出声把燕葳吓了一跳。 燕葳抬手给了他一拳,盛朗做作喊疼,声音被另一人压过。 “让一让。” 应广白站在另一侧,声音不冷不热,跟几秒前盛朗略微上扬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 或许是因为前几秒刚提到他,燕葳有些心虚,垂着眸伸手推了下试卷放正,人往旁撤给他让出条道。 盛朗本想也往燕葳那边挪,应广白却站在中间挡住了路,他只能往墙边靠。 后门位置就这么点大,少年从身前经过时,燕葳隐隐约约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薄荷糖的味道,在沉闷的教室里很清新。 “装什么酷啊。” 等人走后,盛朗小声地跟燕葳吐槽。 燕葳没接话,将剩下的那沓还给隔壁班课代表,“谢了,要帮你搬去教室吗?” “不用,就这两步路。”对方婉拒,随后补了句,“答案刚刚给你了对吧,老师说晚修投影放多媒体上对,明天直接讲。” “嚯。”盛朗幸灾乐祸道,“你晚修逃不了了。” 燕葳手肘向后击了他一下:“去把试卷发了。” 被使唤惯了的盛朗认命拿起试卷:“遵命。” 一中无论是走读生还是住校生都得上晚修,除非家长打电话给年级级长讲明原因。燕葳嫌麻烦,每次都直接跑掉。 有几次逃晚修撞上巡堂老师查人,阚嘉给她打掩护找各种理由,盛朗在桌下用手机给她通风报信。燕葳家离学校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她跟校警混得又熟,随便找个回家拿东西的借口就能进校。见到老师后从桌上拿张卷子先发制人去问问题,勉勉强强也能躲过。 阚嘉和盛朗每回都被她吓得要死,她倒是心脏强大,还能若无其事去找老师问题。 燕葳坐在位置上喝水,目光四处瞟着。 一会看盛朗站在前排将试卷分成四沓传下去,一会见应广白从前门进来。耳边突然响起刚刚跟人聊天时的内容,仔仔细细透过镜片看了下那俩人。 盛朗她看不出什么,认识太久了连性别都不区分,更别提长相。 应广白反倒还能看出点来,皮肤很白,校服短袖下露出的肘关节透着点粉。他似乎是嗓子不太舒服,抬手捏了下喉结。 燕葳的视线落在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思绪不知不觉飘到那个海边的夜晚。那晚也有双跟应广白一样漂亮的手抚过她的身体,覆在腿心揉弄。 上课铃响,燕葳从桌上堆着的书里拿出英语课本。很自然地扭头看了眼同排靠窗的位置,瞥见柏奕初撑着下巴看窗外,也跟着一起望去。 外头阴沉沉的,没什么可看。 英语老师站台上讲课,燕葳躲在书后写题,偶尔抬头听会课换换脑袋。英语老师很爱在课上点人,美其名曰加深对同学们的印象。 柏奕初作为新面孔被点了三次,燕葳作为老熟人被点了两次。 课间休息时,老师还坐讲台上调侃燕葳今天居然在教室稳稳待了一节课。 燕葳靠着椅背揉着发酸的脖颈,笑着回说:“那我待会就走?” 老师们也不是吃素的,对于燕葳装病逃课这件事心里门清。亮眼的成绩是学生的免死金牌,只要燕葳不做太过出格的事,偶尔躲两节课还在他们的接受范围内。他们深知燕葳这样的学生是不能压的,她有自己的学习模式,逼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柏奕初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整天下来没跟燕葳有过任何交流。 忘记了吗? 燕葳觉得不是,她记忆这么差的人见到他都能想起那晚的事。她做的其实有些过分,一言不发地离开还把他当鸭留下嫖资。 想到这,燕葳倒希望柏奕初是把她忘记了。 下午放学,雨点毫无征兆地砸落到窗上。 在男生们为打不了球而哀嚎的声音中,燕葳从抽屉里拿出伞,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阚嘉将试卷答案压在书下:“开学第一天就逃?” “留在教室也无聊,还要给人讲题。”燕葳检查了下包,发现漏拿了物理书,“请假了,今晚不用给我打掩护。” 阚嘉叹了口气:“下雨,注意安全。” “遵命。”燕葳一本正经朝她敬了个礼。 “你和盛朗真的是……”阚嘉无语。 燕葳笑了笑,也没去在意阚嘉那未说话的话到底是什么。家里冰箱放着昨晚没吃完的蛋糕,她想赶紧回去解决。 刚出楼梯口,在拐角处撞见了表白戏。 女主角她不认识,男主角她今天才算彻底认识。 雨下得很大,燕葳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慢悠悠撑起伞,柏奕初原本还在漫不经心地站着,听见开伞的动静抬头瞥了眼。 “燕葳。” 像是见到救星似的,柏奕初松了口气,匆匆跟那女生说完再见后朝燕葳迈步走去。 他站到面前后,燕葳才发现柏奕初长很高。 跟盛朗差不多,保守估计有一米八五。燕葳视线不由自主朝他身下扫了眼,宽松的校服裤看不出什么,但她知道那里的尺寸很可观。 “有事?”燕葳将伞关上,抬头看他。 她的声音在雨声中变得不太真切,头发很长,即使高高扎起发尾也落了些在右肩上。隔着镜片,她询问的眼神认真明亮。 面前的人与那夜泪眼朦胧的她判若两人,柏奕初愣了下,很快就回过神来,道:“我没带伞。” “所以?”燕葳将问题重新抛回去。 柏奕初:“所以你能不能好心载我一程,到校门就行。” 燕葳盯着他:“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柏奕初直直对上她的视线:“因为你睡了——” 燕葳开伞打断他的话:“就到校门。” 柏奕初从她手上拿过伞,率先走出去。等燕葳进到伞下后,自觉地将伞往她那边倾斜。 中间隔着的距离有些大,燕葳看见他的肩膀被雨打湿了些,靠近他握着伞往中间挪了下。 “你不上晚修吗?”燕葳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不上。”柏奕初答道。 “一直不上还是就今晚不上?” “不确定。” 燕葳:“回答得真简洁明了。” “真不确定。”柏奕初被她的阴阳怪气逗乐,笑着解释道,“昨晚十二点的飞机到这边,行李还没来得及收拾,今晚请假是回去收拾行李。” “哦。”燕葳轻飘飘说,“我是请假回去吃蛋糕。” 出校门后柏奕初领着她往右边走了几步,一辆黑色的机车停在围墙外,座椅被雨打湿。 柏奕初停在车前,转过身面对她问:“我家也有蛋糕,你要来吃吗?” 燕葳没回答,指着机车:“你的?” 柏奕初点点头。 “你故意的吧。”燕葳挑了挑眉。 柏奕初望着她笑:“你指哪件?” “蹭伞。” 他的车一看就没有雨衣,即使蹭了这段路的伞还是要淋雨回家。 “我只是想少淋会雨。” 雨势渐大,柏奕初将伞往她的方向倾了倾,挡住从她身后吹来的雨。 “所以你要去我家吗,再拖下去雨就要变大了。” 燕葳:“淋雨回去吗?” 柏奕初:“嗯,淋雨回去。” 他说这话时,笑得特别好看。 看在这个笑的份上,淋会雨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燕葳心想,踮起脚抬手将伞关上,漫不经意道: “希望你家的蛋糕好吃。” ^欧呦 真的是去吃蛋糕吗……嘻嘻 03有套吗(微H) 燕葳只在八岁那年淋过雨。 装作不知道妈妈在包里装了伞,跟盛朗一起将书举在头上。被雨迷了眼就用手背抹掉,主动张开口去尝雨水的味道,回家后边拿吹风筒将弄湿的课本吹干边挨骂。独特的童年记忆。 盛朗淋了雨发了三天高烧,燕葳喝了两天感冒药,在那之后两人没再玩过淋雨游戏。 坐在机车后座淋雨跟走在路上淋雨是截然不同的感受,燕葳很难在这两次淋雨经历里选出哪个更好,也没空去比较。 她忙着跟柏奕初上床,脑袋里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进了门还没说几句就开始抱在一起,脖颈,胸前,小腹……这些地方淋的雨全被柏奕初舔尽。 燕葳同意跟他回家就暗示了他们接下来会自然而然地上床做爱,这是属于一夜情炮友的默契,无需多言。 书包仍在地上,燕葳被掐着腰抱上玄关。校服推至锁骨,急迫到连内衣都没时间解开,扯开罩子用虎口卡着送到嘴边含住。 温热的口腔裹住半边奶肉,燕葳被久违的性快感弄得说不出话,摘掉眼镜放在一边,摁着他的头挺胸。 柏奕初站在她腿间,另只手隔着裤子去揉她的腿心。舌尖挑过奶头,大口大口地含咬舔弄柔软滑腻的乳肉,屋外的雨声都掩不住他吮吸的声响。 腿心的布料有些湿,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她的水。柏奕初顺着向下,在起伏的小腹上吮出道浅淡的红痕后才肯继续。 裤子滑落到膝处,玄关昏暗却也比酒店那晚亮很多,亮到柏奕初能清楚地看见她腿间红嫩的,吐着水的穴。 掌心很轻地抚过穴口,惹来燕葳细微的呻吟。 柏奕初突然很想知道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人碰过这处地方,如果有会是谁。 是那个叫盛朗的男生吗。他们看起来关系非常亲密,听说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以他对燕葳少得可怜的了解,她不像是会压抑性欲的人。 她的竹马会帮她解决性欲吗? 柏奕初眼神沉下来,指尖分开穴口,蹭过略微涨大的阴蒂。有力又修长的手指探入湿软的穴,察觉到异物入侵,身体溢出汩汩爱液。只抽插几下,水就淌到了他腕间。 有人碰过这里吗。 柏奕初很想问她,他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燕葳。但一想到燕葳没义务去回答一夜情对象的问题,又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他顺风顺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舌尖灵活地扫过泛着水光的穴口,燕葳在他口中感受着情欲的潮起潮落。 敏感的阴蒂被来回拨弄,牙齿无意间轻碰了几下,掌心里握着的大腿骤然紧绷,柏奕初咽下她抖着腿喷出的水,鼻尖眉眼上都沾着水。 他站起身凑过去,似乎想吻她。 燕葳偏过头:“我想洗澡。” 几公分外是他被润红的唇,柏奕初呼吸重了几分,随后笑着道:“可以一起吗?” 燕葳不是第一次跟异性洗澡。她八岁以前都住在盛朗家,经常跟盛朗一起洗澡。打上半小时水仗,直到盛朗妈妈看不下去进来才草草结束对决乖乖洗澡。 柏奕初是第二个跟她洗澡的异性。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燕葳教他怎样给女生洗头,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燕葳是爽过一次的人,哪会管始终硬着的柏奕初。性器胀得发疼,他怕泡沫进燕葳眼睛也不敢乱动,生疏地按照燕葳的指令帮她洗头。 燕葳享受着洗头服务,下意识抬手扶了下眼镜,没摸到:“我眼镜是不是在玄关?” “好像在。”柏奕初回忆了下,也不太确定,“近视多少度?” 燕葳含糊道:“一百多吧。” “一百多度也要一直戴眼镜吗?” 柏奕初视力很好不需要配眼镜,他身边也没有戴眼镜当朋友,对于度数并不了解。 刚到教室时他并没有意识到后排靠门一直盯着他的那个女生是燕葳,直到课间他无意瞥见燕葳擦眼镜,才意识到这人跟自己有过一段……情事。 “看情况。”燕葳说完,让柏奕初拿花洒冲掉头上的泡沫。 耳边响起水声,燕葳仰着头,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你戴眼镜挺好看的。” 燕葳很少被人夸好看。 她的性格比她的长相要更惹眼些,人群里独一份的气质总会让人忽略她的长相。这个年纪的女孩多多少少都会在意外貌,燕葳偶尔也会看着镜子打量自己,得出的结论是不戴眼镜要比戴眼镜好看些。 柏奕初是第一个夸她戴眼镜好看的人。 燕葳心情很好地转过身,眼睛湿漉漉的。 “有套吗?” 04情侣衫(H) 清醒状态下的亲密接触所带来的感受与醉酒时完全不同,感官在酒精作用下会变得昏沉迟钝,而清醒时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洒在颈侧的温热吐息。 心跳有如擂鼓,彼此身上都带着潮湿的水汽。从浴室到床上的这段路,燕葳的手一直在他腹肌上乱摸。 燕葳的眼光被盛朗给养刁了,很少会对别人的肌肉感兴趣。可柏奕初宽肩窄腰,六块腹肌线条流畅,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 即使被放到了床上,燕葳的手还是黏在他腹肌上不肯离开,直到柏奕初挤进她腿间。 略带肉感的腿根被轻揉出浅淡的指痕,燕葳环住他的腰,在半途被捏住小腿抬起。 柏奕初侧过头亲了下小腿,沿着一路往上亲到腿根。痒意让燕葳小腹一紧,爱液从体内被挤出。 阴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尖戳弄,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入口抽插。燕葳绷紧双腿,指尖陷入他柔软的发间。牙齿蹭过敏感的阴蒂时,小腹痉挛抽搐喷出汹涌的情潮,手指也忍不住用力抓着他的发。 柏奕初草草抹了把脸上的水,掌心的液体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他一手揉着正高潮痉挛的逼延长她的快感,另只手从床头柜里拿出套拆开。 隔着薄膜依旧能感受到性器炙热的温度,他们的身体在他们认识前就已经有过接触,容纳吞入的过程十分顺畅。 体内的空虚被骤然填满,柏奕初掐着她的腰入得很深,燕葳撑起身去看交合处。或许是柏奕初的人鱼线比较清晰,操穴的场景比她在片里看到的要好看些。 他一只手从小腹往上摸,握住嫩乳揉了下,捏住顶端摩挲打转起来,酥麻的过电感让燕葳颤了下。 湿热多褶的穴肉将他裹得更紧,柏奕初忍不住喘出声。 他动作有些急切,顶起来又凶又狠。臀被他托着便于操进更深的地方,鸡巴从穴里抽送带出的水滴落在床单上,一片泥泞。 皮肉拍打的声响填满房间,快感一波接一波翻涌着。胸乳被撞得乱晃,柏奕初俯下身含住一侧吮吸。那处奶肉软嫩滑腻,他吃得很轻,腰胯却用力地顶弄着,燕葳小腹上都隐隐被顶出轮廓来。 柏奕初吃完奶又凑上去想亲她,燕葳不着痕迹地躲过让吻落在脸侧。他顿了下,而后猛地挺腰操进去,柱身的青筋刮过穴肉,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燕葳忍不住泄了出来,高潮让她眼前发白,小穴本能地缩紧,甚至爽到忘记了呼吸。 柏奕初鼻尖蹭着她的,呼吸交错缠绵。燕葳要是再失去点理智,或许真的会吻上去。 燕葳喘着气,抬手摸上他的唇。 柏奕初的舌尖不自觉探出来,被燕葳探入两根手指压住,如同酒店那夜一样。 燕葳说他像小狗一样。 说完指尖就被咬了口,柏奕初重新顶弄抽插起来。臀上的软肉被他肆意揉捏,似乎是在报复她刚刚说的那句小狗。 高潮几次后的小穴绵软湿润,最敏感的地方每次都被龟头重重碾压过去。快感的浪花将理智拍碎,柏奕初低下身去吻她的脸颊,身下的操弄毫不留情。 直到柏奕初在燕葳变调的呻吟中射出,这场漫长的情事才算告一段落。 然后,柏奕初当着燕葳的面将装满精液的套子打结丢掉,拆开新的换好,动作一气呵成。双腿被他再次分开,甬道纳入硬挺的性器,在柏奕初吻上锁骨时无力地推了他一下。 “会留印。” 柏奕初听话地换了个位置,在她胸前咬了口。 到最后,燕葳已经记不起是怎么结束的了,反正醒来时身体干净清爽,一如那晚靡乱的夜。 唯一的区别是,这次柏奕初醒得比她早。 在浴室传出的水声中,燕葳翻出充电器给自己手机充上电。 她父母还在外出差,晚上燕葳也很少回人消息,无人发现她彻夜未归。 点开微信,盛朗给她发了八十多条消息。燕葳一条条看完,回了毫不相关的三个字——【刚睡醒】 连标点符号都懒得打,发完消息后扯过地上的浴巾随意围住身体,走到摊开的行李箱前蹲下身。 柏奕初从浴室里出来后,看见燕葳正蹲在他行李箱前找衣服。 “你不是宜淮人吧。” 燕葳抬眼看了他一下,翻出件T恤在身上比了比,觉得不太合适又放了回去继续挑起来。 “宜淮户口。”柏奕初在她面前蹲下,给她递了件灰色T恤。 燕葳接过看了眼,摇摇头又放了回去:“江州人?” 江州是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她浴巾围得松松垮垮,胸前被吮出痕迹有一半被挡住,弯腰俯身挤出点乳沟。 柏奕初垂下眼:“不是。” 燕葳又说了几个地名,没一个是对的。一问一答的声音填满寂静空旷的房间,放往常燕葳肯定会烦躁到开麦骂人,此刻或许是因为柏奕初昨晚让她爽了,颇有耐心地跟他玩起了猜猜你是哪里人的游戏。 行李箱里的衣服大多都是T恤,燕葳翻出件还算满意的红色T恤。也不穿,拿在手里揉了揉:“北安?” 柏奕初盯着她看了会,反问:“你很好奇?” 燕葳耸耸肩:“随便猜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是。”柏奕初隔着行李箱伸手抓住她手中的T恤,“该到我了。” 燕葳挑眉:“问。” 柏奕初:“那个盛朗是你男朋友吗?” 他语气平淡,燕葳没听出醋意,连好奇的意味都很少。她不明白柏奕初这个问题的用意,但还是回答了。 “不是。” 她话音刚落,柏奕初就松开了T恤。 燕葳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我要说是的话,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把衣服借我了?” 柏奕初站起身转移话题:“一次性牙刷放在洗手台上了。” 燕葳仰起头看了他几秒,挑挑眉道了谢,拿着衣服慢悠悠朝浴室晃去。 等她洗漱完出来,柏奕初正用叉子戳着块蛋糕。 燕葳一愣:“真有蛋糕啊。” 柏奕初将半块蛋糕推到她面前:“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是他朋友送的乔迁蛋糕,柏奕初当时是真的在邀请燕葳来吃蛋糕,毕竟燕葳是他在这边少数认识的人之一。结果一进门,事态就不受控制地朝着某个方向转变。 吃完蛋糕后,燕葳说没找见自己的上衣。 两个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在玄关看见两湿漉漉卷成团的衣服。 柏奕初十分主动:“我的错。” 燕葳耸耸肩说没事,将衣摆卷起用发绳在身后绑住,原本长至大腿的T恤瞬间变短,套上校服外套后从远处看倒还挺像回事。 “先借我一早上。” 柏奕初点点头,又看了眼她散落的发:“头发不扎没事吗?” “到教室再扎,这里没橡皮筋。”燕葳淡定得很,“走吧,要迟到了。” 周二是英语早读,卡点到校的阚嘉身为课代表不得不提前到教室。 教室里人不算多,燕葳跟柏奕初一前一后进教室。燕葳就坐门边,拉开椅子书包一放,连余光都没分给柏奕初一点。 阚嘉正数待会要发下去的小测试卷,将桌上的早餐推给同桌。 “吃过了。”燕葳打了个哈欠,在阚嘉给她甩眼刀前说道,“待会丢给盛朗吃,绝不会浪费粮食。” “这衣服新买的?” 她校服外套里的红色太过显眼,阚嘉伸手摸了下布料。 燕葳没答:“有皮筋吗?” “头上。”阚嘉认真答道。 燕葳又打了个哈欠。 阚嘉:“这么困,昨晚做贼了啊。” 做爱了。 燕葳在心底回了句,趴在桌上装死。 一中对于校服管得并不严,大多数同学都会穿自己的T恤,碰上检查就套个外套拉上拉链。 燕葳平常都是穿校服,阚嘉跟她当了几年同桌都很少见她穿私服,盛朗就不一样了,他一进教室就发现燕葳穿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 “呦,哪来的?”盛朗拉了下她的领口,被燕葳揍了一拳。 燕葳困得很腰也酸,揍人力道比往常轻很多:“皮筋。” 她丢皮筋的次数很多,盛朗身上总会给她备着。 他从口袋里拿出黑色发绳递给她,好奇问:“谁的啊?” “我的。”燕葳有些不耐烦。 盛朗:“不信,你哪件衣服我没见过。” 燕葳:“爱信不信。” 盛朗刚想回嘴,背上的书包就被人撞了下。 “抱歉。”应广白不冷不热道了歉,绕过他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盛朗啧了声,对燕葳道:“难怪你讨厌他。” 燕葳没接话,将阚嘉买的早餐递给他让他回座位。 连着两天无事发生。 燕葳把衣服还给柏奕初时加了他的联系方式,偶尔在班上会说两句话,像普通同学那样相处着。 直到柏奕初穿着她穿过的衣服进了教室。 他走的前门,外套敞着露出T恤上的图案。 三道视线聚在燕葳身上,让她下意识挺直了背。 一道是柏奕初,笑着跟她打招呼。 一道是盛朗,惊讶于柏奕初居然有她的同款衣服。 最后一道是应广白。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燕葳看了几秒,而后将视线落回书上,握笔的指尖微微泛白。 05你觉得呢 夏季的蝉叫让人觉得沉闷,燕葳嫌热懒得回家,跑去阚嘉的宿舍里蹭床。 一中是双人宿舍,阚嘉的舍友转走后一直没给她安排新的舍友。燕葳没午睡的习惯,坐在阚嘉的椅子上看书。双膝顶着桌子,耳朵里戴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 “你上次穿的衣服是柏奕初的吧。”阚嘉躺在床上睡不着,盯着天花板跟她闲聊。 室内寂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 燕葳翻了页书,也没瞒着她:“嗯。” “他在追你?”阚嘉瞬间起劲,坐起身把腿盘起。上完课的困意消散,戴上眼镜开始八卦。 “没有。”燕葳看了眼腕表,催她,“快睡吧,下午第一节体育课。” 阚嘉又倒回了床上,突然问:“盛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燕葳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下明白她的意思后,颇为无奈道,“和盛朗只是朋友,和柏奕初也没什么,就之前去旅游的时候遇见过。” 阚嘉不说话了,半撑着身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睡你的觉吧。”燕葳被她堪称猥琐的眼神看得浑身发麻,拿起桌上的羽毛球扔了过去。 阚嘉稳稳接住,心疼道:“这可是我自己的,下午体育课要用别给我扔坏了。” 拿到课表燕葳第一时间看的就是体育课,发现安排在下午第一节时叹了好多口气。年级不允许他们体育课留教室里自习,上课下课都得点名数人。 燕葳从高一起就没正经上过体育课,总是找各种借口躲去校医室或者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等到快下课再回来点个名。 虽然现在一般都不正经上课了,但还是要待会等着跑完步点完名让自由活动才能跑。下午第一节课着实太热,燕葳怕热得很,站在那儿拿着风扇吹都觉得难受。 盛朗跟她则完全不同,一到体育课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他老是想拉着燕葳看他打球,老是找不见人。一自由活动,燕葳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太阳太大,老师让去室内体育馆上。 阚嘉午觉没睡够,打了一路的哈欠,燕葳被她传染也跟着打了个,被盛朗捉到。 “哟,不睡午觉星人也会困啊。”盛朗凑过去抢她手上的风扇,又挑了下她的耳机线,“不怕被没收?” 燕葳看他那热得通红的脸,索性直接把风扇让给他:“反正是你的MP4,没收就没收吧。” 盛朗:? 他伸手勾住耳机线拽出来,发现确实是自己的东西。扫了眼屏幕,啧了声:“高考英语真题听力?你到底是什么魔鬼。” “又卷是吧。”阚嘉摘掉她的耳机,“不准听了,放松放松。” 燕葳由着她把耳机线收起,从盛朗手上拿回小风扇和MP4:“学点吧,别垫底了。” “你厉害不就行了。”盛朗拍了拍她的肩,“到时候就靠燕姐罩我了。” 燕葳甩开他的手:“热死了,别动我。” 即使在室内上体育课,燕葳仍旧打不起精神。盛朗看她心情不佳,自由活动了也没立刻跑去打球,问她要不要去吃雪糕。 燕葳打算去校医室蹭空调,刚想说等下课后去买,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两个人,话语卡在喉间。 “看什么呢?”盛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疑惑道,“这俩怎么凑一起了。” 羽网两侧站着柏奕初和应广白,都是一米八几身高腿长的帅哥,周围围了不少人。他们看去的时候正好是应广白发球,燕葳不懂羽毛球,眼里只有他发球时手臂绷紧的青筋。 “有点东西。”盛朗不情不愿地夸了句。 柏奕初接球反打回去时,盛朗嚯了声,带了点夸赞的语气:“这也有点东西。” 燕葳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柏奕初和应广白不知道抽什么疯,打得很猛。燕葳看了会觉得无聊,绕过盛朗准备按原计划去校医室蹭空调。 盛朗:“去哪?” 燕葳拿出耳机:“校医室。” “又躲,你还是锻炼锻炼吧,别真学垮了。”盛朗将她的话改了下奉还回去。 “有在运动。” “呼吸运动是吧。” 燕葳戴上耳机,不屑地哼了声。 盛朗不知道燕葳口中的运动指的是床上运动,听不出她那哼声里对处男的蔑视,还傻呵呵地让她下课别人间蒸发,他请客吃雪糕。 羽毛球场上的战况愈发激烈,盛朗看了眼柏奕初身上格外眼熟的红色T恤,脑海里闪过些什么。他没抓住,刚准备思考时被人喊去打球,那点不对劲瞬间被抛之脑后。 柏奕初不知道应广白为什么突然找他打球,转来快一星期了都没跟这人说过一句话,只知道应广白成绩很好跟燕葳轮着当第一第二。 柏奕初原以为应广白扔过来的球拍是示好,结果是战书。他并不擅长球类运动,接球接得很吃力。 应广白似乎想把他往死里打,每一球力道都重得很。 先前有燕葳在看,柏奕初不得不认真起来,将每一球都勉强接住。现在燕葳走了,柏奕初也有点烦了,在下一球飞来时故意侧身躲过,干脆利落地结束了对局。 他转身捡起地上的球,走向应广白礼貌性地笑了下:“就到这吧。器材室在哪?我去放球拍。” 应广白冷眼望着他,回了句毫不相干的话:“你和她什么关系?” 周围嘈杂的环境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柏奕初握着球拍的力道重了几分,无奈地发现自己居然清楚地知道应广白话里的“她”指的是谁。 应广白质问的语气代表着他跟燕葳是有点关系的,而且不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所谓的竞争关系。 又一个。 柏奕初心里情绪翻涌,脸色未变,将声音压到只有二人能听清的音量。 “你觉得呢。” 06又要下雨了 应广白对柏奕初这幅挑衅的神情并不陌生,这种可恶的表情总是出现在那些从燕葳那里得到丁点眷顾的人身上。 仗着燕葳跟他说过两句话或者对他笑过几下,以为得到了她的喜欢,朝着任何接近燕葳的人张牙舞爪,企图独占她。 柏奕初比之前那些人带给应广白的危机感要更强烈,他从进班的那一刻起就分走了燕葳的注意力。 开学第一天的课程几乎不会讲重点,这一天燕葳从不会安稳地在班里待着,总要找些借口理由离开教室,唯有这次例外。 柏奕初只来了一天,燕葳的目光就有好几次状似无意地落在了他身上。她所展露出的那种探究好奇,让应广白感到十分不安。 燕葳跟柏奕初同撑一把伞离校时,应广白就站在窗口看着他们并排走进雨中。 空气里满是潮湿的泥土味,雷声沉闷迟钝,像被困在密密层层的浓云里。 晚修他借着接水的由头从后门离开。燕葳的凳子被整齐地推入,同排另一侧柏奕初的凳子也同样如此。教室两角空缺,应广白整个晚修都心神不宁。 太近了。 每次燕葳和柏奕初站在一起时,应广白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们离得太近了,远远超出男女之间正常的社交距离。 后门位置窄小,柏奕初路过时,燕葳没有半侧过身假装抬手揉肩护住胸,而是正对着柏奕初。微微隆起的胸部蹭过手臂,二人浑然不觉。 应广白从他们过近的社交距离,还有过于自然的身体接触之中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在见到柏奕初穿着那条T恤进班时,不安感被无限放大。 班上的同学开玩笑说是情侣衫,燕葳和柏奕初说是无意间买到了同款。 绝对是同一件衣服。 应广白本来不是特别确定,但柏奕初路过他身边时,他闻出了燕葳家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前一晚燕葳给了柏奕初一个袋子,第二天柏奕初就穿着那条T恤来学校,上面还有她家洗衣液的味道。 同款衣服同款洗衣液这种拙劣的理由只有盛朗那个白痴才会相信。 嫉妒的情绪让应广白头脑昏沉,体育课视线交汇后,他鬼使神差地将球拍扔给了柏奕初。 困在浓云里的雷声沉重地,愤怒地滚滚而来。 然后被柏奕初轻飘飘的四个字击溃。 即使赢了球又怎样,他那句话就差没直说他跟燕葳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了。 应广白被他挑衅本来很不爽,下一秒盛朗投进三分球爆发一阵欢呼,所有的情绪又烟消云散了。 无论什么关系,在燕葳心里都无法跟盛朗那种从小玩到大的情谊相比。柏奕初还是没在燕葳手上吃过亏,不明白在她眼里他就是个有趣的玩具,等她新鲜劲过了,再碰上点跟盛朗有关的事,他绝对是被抛弃的那个。 应广白无比清楚,因为他曾经就是这样被燕葳抛弃的。 他曾经也是那种因为燕葳跟他说几句喜欢,给了他的男朋友的身份,就自认为得到了她的爱。马戏团的小丑都没他可笑。 应广白和柏奕初的对话被集合的哨声打断,燕葳卡着点回到体育馆,手里拿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 盛朗抱着球过来集合,高个子也不过去往边站,硬凑到燕葳身边。 “借点水。”盛朗朝她伸出手。 燕葳将水递给他,盛朗单手拧开瓶盖喝了口,瓶子里的水瞬间见底。 “水牛吗你是。”燕葳白了他一眼。 盛朗轻轻锤了下她的肩:“待会你可是要坑我五块诶,喝你五毛的水都心疼,还是不是朋友。” “这水两块。”燕葳躲开,皱眉道,“滚啊,你手好脏别碰我。” 盛朗委屈:“我用纸擦过了。” 燕葳拿走矿泉水瓶掰过他的手摊开看了眼,从口袋里掏出湿巾往上面狠狠擦了下,然后展示给他看:“那这是什么,擦一下也叫擦啊。” “轻点轻点。” 她用的劲很大,盛朗忍不住叫唤,但手也没躲,乖乖摊着让燕葳帮他擦,加重了擦字狡辩道:“擦一下怎么就不叫擦了,都擦一下了。” 应广白站在前面,面无表情地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柏奕初站他身侧,拳头已经握得青筋凸起。 应广白瞥见后在心里冷笑了声,转头透过体育馆的窗户望见了天,太阳被聚拢的乌云挡住。 又要下雨了。 —— 又要做了。 07打赌(百收加更) 补课时不上周五晚修,响雷之后是倾盆的大雨。最后一节班会课结束后,周围人都在埋怨这场雨来得太不是时候。早几小时他们不用上体育课,晚一小时他们不用淋雨回家。 应广白没带伞,打算在教室里做会卷子等雨小些再回家。试卷刚拿出来,班长就过来找他说老师让他去趟办公室。 他的位置在前三排,离开教室时却从后门离开。 燕葳的位置上空无一人,但书包还挂在旁边。他下意识往柏奕初的座位看去,那里也没人。 应广白垂下眼,路过燕葳座位时将她的凳子给推了进去。 椅子拖过地板的声响被教室里聊天的声音和屋外的乱响的雨声掩盖,阚嘉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那张漂亮的脸黑得吓人。 办公室里没什么人,应广白推开门进去时只看见了站着的柏奕初。 他脚步微顿,意识到柏奕初没有在跟燕葳单独相处后脸色稍微好了些。走到班主任的座位看见瘫在转椅上的燕葳,脸色又沉了下来。 燕葳双肘搭在两侧的扶手上,察觉到有人靠近,偏过头看去。 “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老师。”燕葳话是这么说着,神情看起来倒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校服袖口下露出的那截手臂在白炽灯光下被映得更白,她的手随意地放在胃部,应广白顺着向上看了眼她的脸,她在咬唇。 燕葳平常看起来总是无精打采的,很难区分出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请假装病的一把好手。应广白却能一眼看出现细微之处的不同,不舒服的时候她会频繁咬唇。 想到刚刚她喝了半瓶冰水又去吃了冰淇淋,应该是冰的吃多了胃难受。他下意识往前迈了步,燕葳不着痕迹地向柏奕初的方向转了下椅子。 雨打在窗户上,应广白恍惚间觉得这场雨淋进了屋内,从四面八方倾泻而下叫他站不住脚。 柏奕初将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尽收眼底。燕葳看起来是在朝他靠近,实际上在应广白推门的那刻起,她的注意力就已经散了。 柏奕初心里有些不快,出声打破了沉默:“找我们会是什么事?” “估计是有比赛。”燕葳调整了下坐姿,开始共享自己的情报,“省里面的知识竞赛,四人一组,隔壁班已经定好了。” “那不是还差一个?”柏奕初单肩背着包,手搭在椅背上。 “不一定。”燕葳没注意到他拉进距离的举动,扭头问应广白,“你要参加吗?” 视线突然交汇,应广白愣了下。难得她主动跟他说话,他一时间紧张到忘记了如何说话,艰难吐出个字:“不。” 燕葳又转过头对柏奕初说:“喏,现在差两个了。” 柏奕初对于她跟自己说话说到一半跑去问应广白这件事非常不爽,笑了下跳转话题,“放学怎么走?” “用脚走。” 燕葳的心情指数跟身体挂钩,身体不舒服时心情也不佳,说话总是夹枪带棒。 柏奕初:“我送你。” 燕葳垂着眼,答得很怪:“没心情。” 听不懂的问答在空气里筑起道玻璃墙,应广白站在墙外看着他们。有什么东西在敲击着玻璃,脆裂声在耳边响起。也许是心跳。 燕葳猜的是正确的,班主任找他们确实是想让他们去参加竞赛。燕葳和应广白成绩名列前茅,柏奕初在原来的学校参加过类似的比赛。第四人是班长,她在知道这件事的同时就已经答应了下来。 班主任先问的应广白,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也没继续劝。他本来就不太热衷于组队参赛,喊他来也只是想试一试。 第二个问的是柏奕初,他答应得很爽快。 目光移到燕葳身上,班主任问都没问,直接把报名表递给她:“来,为班级做点贡献。” 燕葳皱起眉:“啊……” “把你同桌也叫上。你俩去了这些年她帮你打的掩护我就当不知道。就去凑个数,没指望你们拿奖,混完校赛就给我回来好好学习。” 这下燕葳无话可说了。 燕葳逃了昨天的小测,今天被抓住不得不留下来在办公室做试卷。好在都是些基础的题目,题量也少,她扫两眼就能出答案。 她给盛朗发了个消息让他别等自己,又拒绝了柏奕初送她回家的请求。燕葳没看应广白,故意忽略掉他那灼热的视线。 燕葳知道应广白在想什么,想她为什么会答应参加比赛。她要是真不想去可以有一万种借口跟老师撒泼打滚拒绝掉,这种比赛不是第一次有,燕葳曾成功拒绝过无数次。 但这次没有。 燕葳解完最后一道大题,将试卷整齐地放在老师桌上。 屋外的雨没有停歇的意思,燕葳把窗户关紧,猜不看天气预报的应广白肯定没带伞。 他以前就这样,燕葳提醒就带,不提醒就等雨小淋回去。 走回教室的路上,燕葳猜应广白现在应该在教室里做题,猜他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 放学半个多小时,教室里只剩下应广白。他站在她位置前,见到她后声音很轻道: “是因为他吗?” Bingo. 燕葳在心里打了个响指,感叹自己居然对前男友了解得如此之深。 她看了眼自己被推进去的椅子,也没拉开,弯腰从旁边的钩子上取下自己的包:“什么?” 应广白没解释:“我以为你不会参加。” 燕葳拉开拉链装书:“人是会变的。” “因为他也参加?”应广白感到一阵胸闷,顿了会又很不情愿道,“还是因为我不参加。” 雨越下越大,教室里的风扇吱呀吱呀转着。 燕葳听到这才抬起头望向他,声音平缓:“应广白,你这是在吃醋吗?当初可是你要分手的。” 应广白无法为事实狡辩,一言不发。 他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燕葳,胃部的不适在怒火中消散,燕葳几乎是用冷嘲热讽的语气在跟应广白说话。 “人柏奕初刚来又没惹你,你一来就对人甩脸色,打个羽毛球跟打架一样。应广白,你是不是觉得所有出现在我身边的男的都跟我有关系啊。” “你敢说他跟你没关系吗?”应广白冷笑了声,“燕葳,你敢说你跟柏奕初没有任何关系吗?” 燕葳烦了,随手一摊书包就倒在了桌上:“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 应广白深吸口气,克制住失控的情绪道:“抱歉。” 沉默弥漫开来,燕葳语气不冷不热:“所以我才会同意跟你分手。” 应广白把她的书包扶起,“燕葳,当初为什么分手你心里清楚。” “开始怪我了吗?”燕葳觉得十分好笑,“明明是你自己敏感多疑,老是怀疑我和盛朗之间有点什么。” 提到盛朗的名字,应广白抓着她书包的手紧了几分,整个人气压开始变得低沉。 “很可惜,我跟盛朗什么都没有。”燕葳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心里十分畅快,故意往他伤口上撒盐,“至于柏奕初嘛……” 燕葳拖长了音:“他身材要比你好些。” 一开始应广白还没听清她的话,声音太轻了几乎同自言自语无异。艰难地从几个清晰的字词里辨认出她所说的内容后,那些话语就成了砸出的拳头。应广白被击落到擂台之外,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书包再次倒下,应广白手撑在桌上。 胸口的刺痛感让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鬼使神差的,他攥住燕葳的手腕,哑声道:“要打赌吗?” “赌什么?” “赌我和他谁能让你更爽。” 真是疯了。 应广白心想,我真的要被燕葳逼疯了。 他的手很凉,指尖在微微发颤。 燕葳抬眼瞥见他因紧张而滑动的喉结,还有俯身微微露出的锁骨上那颗浅淡的痣,对他的话有点心动。 “他不在要怎么比?”燕葳没甩开他的手,低声道,“要不赌谁能先让对方高潮吧?” 08对你不好(微H) 应广白第一次跟燕葳牵手是在高一下学期的运动会上。 他们谈恋爱的事情几乎没人知道,连盛朗也不知晓,瞒得严严实实。 运动会开幕式,燕葳走完方阵不想站着晒太阳听领导讲话,装晕躲去校医室。彼时应广白还不知道她的本性,以为她身体是真的不舒服,直接跑去了校医室也顾不上会被人发现。 然而燕葳并不在校医室,应广白找了会,才看见她在附近的树荫下坐着,不知从拿了本书盖在脸上挡光。 应广白拿掉她脸上的书,问她怎么待在这里。他的神情和语气都算不上温柔,甚至有点生气。 明澄的天空里飘过几朵云,燕葳靠着椅背仰头看他,抬起头抓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声音懒洋洋的:“躲太阳,你要一起吗?” 被她握住的地方比炽热的阳光还要滚烫,应广白默不作声地在她身边坐下。燕葳靠在他肩上,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新好闻的薄荷味。 十指相扣,她微凉的指腹在他手背上摩挲,应广白突然觉得只要燕葳能一直这样靠在他肩上,不公开的话好像也没关系。 下雨时,燕葳会提醒他带伞。他跟燕葳谈恋爱时,宜淮似乎并不像今年这样多雨。 好像没跟燕葳在雨里牵过手。 应广白心里微动,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捏了捏。她长了点肉,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抓上去就是骨头。 燕葳空着的那只手抚上他的手臂,身体下意识绷紧,任由她往上摸。她动作很轻,指尖似有若无触着肌肉,滑过喉结。 应广白本能地低下头将脸往她手上靠去,唇蹭过燕葳的掌心,短暂而轻柔地在上面印下一个吻。 有些痒。燕葳曲起指尖压在他的唇上揉了下。 雨声不断,浇不灭空气里燃烧的暧昧因子。即使应广白半弯着腰,燕葳还是不得不仰头去看他。目光交汇,燕葳盯着他的唇,拇指拨开探入,毫不费力地进入他的口腔。 他含着燕葳的指尖,眼睛里氤氲的情欲柔和掉眉目里的凌厉,透着不可言说的色情。平日里冷着脸拽得让人恨不得揍他一拳,到了自己手里却成了发情的猫。这个认知让燕葳心跳加快,柔软的舌头在她指下勾弄,溢出的津液淫靡下流,挑起燕葳身体里的欲望。 她关上后门,拉着应广白的领口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应广白顺从地坐下,发现自己的位置恰好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也就是说,燕葳每天都在注视着他。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应广白说不出话,燕葳站在他和桌子中间,伸手去撩开他的衣服。 腹肌线条明显,肤色比柏奕初要深些,带来的感觉也截然不同。燕葳手指在肌肉上游走,下意识在心里将他俩的身体做比较,分不出赢家。 顺着人鱼线延伸的方向往下勾住裤子边缘,应广白被她摸得勃起,性器将裤子顶出轮廓。 理智在雨中回笼,应广白抓住她的手,声音暗哑:“还在教室。” 燕葳全然不顾,手上用力往下拽。 硬起的性器跳了出来,尺寸粗壮可观,燕葳肉眼无法辨出他跟柏奕初谁要更大些。 柱身上是狰狞的青筋,粉色的阴茎因充血而变红,硬得紧贴在小腹上。 “怕自己像公狗一样发情的模样被发现吗?”燕葳握住他的性器,冷嘲热讽道。 她的手只是握了上来,龟头就忍不住溢出液体。 应广白咬着唇压住喘息,爽得连话都说不全:“对你不好……” 被发现跟男生在教室做这种事,对燕葳不好。 燕葳掌心在龟头上转了圈,漫不经心道:“是吗,那你快点射出来好了,在被人发现前。” —— 教室没有摄像头没有摄像头没有摄像头 09你是狗吗(微H) 燕葳在这方面的经验并不算丰富,她只跟柏奕初做过两次,但仅凭这两次的经验也足够把应广白这个处男给玩死。 这种握着他性器撸动的行为不该发生在分手之后,应广白迷迷糊糊想着,身体却忍不住挺胯让鸡巴在燕葳手里抽插。 他们谈恋爱时最亲密的接触仅限于拥抱牵手。 燕葳似乎天生就厌恶接吻,每当应广白想吻她时都会被不着痕迹地躲过。 她看见应广白受伤的眼神后会开始胡言乱语,语气神态就像是平常找理由逃课一样。应广白很讨厌燕葳这副样子,好像他是那些将她压得喘不过气的课程似的,要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逃避以获得喘息的余地。 顶端溢出的体液沾湿她的指缝,她另只手摁在结实的腹肌上,指甲微微陷入皮肤里。应广白总能透过纷乱的事物捕捉到与她有关的事,雨声愈来愈大,他耳边只有燕葳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燕葳在看他,在摸他,眼睛里只有他。 应广白一想到这件事就开心得快要发疯,什么柏奕初什么盛朗统统都被抛到脑后。她手上的力道重得他有些疼,但一想到这份疼痛是燕葳给予他的又爽得不行。 “铛铛……” 燕葳听到自己的小名,手上的动作蓦然停了下来。她咿呀学语时最常发的音是铛铛,家里人一直都这么喊她。 盛朗不喊,他爱喊名字或是燕子。应广白吃醋不愿意跟盛朗一样喊她,燕葳便把自己的小名告诉了他。 应广白这么叫她时跟家里人喊的感觉有很大不同,燕葳低头看着他,发现他纤长的睫毛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水。 她抬手摸上应广白的脸,指尖轻轻碰过他的唇。下一瞬,他探出舌舔弄起她的指尖。湿润温热的触感让燕葳小腹一紧,他咬了下指节,又舔过刚刚咬的地方。 柏奕初给她口的时候也会这样。 舔过穴口,咬住阴蒂,然后再舔上阴蒂。 应广白会口吗? 燕葳黑瞳里泛着光,突然收回了手。 单手撑着桌子坐上去,一只脚踩上他腿间的椅子。屋外雷声轰鸣,燕葳在雷鸣后踩上他的鸡巴。 “真贱啊应广白。”燕葳动了下脚尖,“这样你也能爽到吗?” “你不会还喜欢我吧?” 燕葳踩着他的性器,俯下身抓住他的下巴。他皮肤细腻,微张的唇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舌尖也若隐若现。 应广白轻喘着,燕葳身上的气息不断地涌入鼻腔。他喉结忍不住滑动,想张嘴吃她的手,被燕葳甩开。 喉结上沁出层薄汗,在滑动的动作下显得格外色情。燕葳抿了下唇,鞋尖蹭过柱身,看见他因疼痛皱起的眉,身体又起了反应。 “看来你真的还喜欢我。”燕葳声音很轻,“怎么还撒谎啊应广白,好学生也会撒谎吗?” 撒谎说不喜欢她要分手,追问原因得到的答案模棱两可。燕葳说不上有多喜欢应广白,只是觉得他长得很帅很符合她的胃口,想试试跟帅哥谈恋爱的感觉而已。她忘了自己在听到应广白说分手后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反正自那之后应广白就没再给过她好脸色。 不体面的分手,过于接近的排名,让他们从情侣成了死对头。燕葳以为应广白恨她,可真恨的话会被她踩着性器还一副要高潮的模样吗? 燕葳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应广白没接她的话,趁她走神低下头含住她腕间的骨头舔舐起来。 想舔她,舔遍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想给她口,用舌头划过阴蒂让她喷在自己脸上,然后将她流出的液体全都吞下去,让自己身体里也有她的存在。 龌龊肮脏的想法一夜夜出现在他的梦里,燕葳知道了会很生气吧,会用手掐他的脖子吗,她好像很喜欢他的锁骨。会咬吧,最好咬出齿痕,衣领遮不住喉结,所有人都会看见燕葳在他身上做的标记。 “是狗吗你。”燕葳被他咬了下,吃痛轻呼了声。 应广白仰起头看她,满脸潮红:“是你的狗……想泄欲的话不要找他们好不好,我可以让你爽的……” 燕葳呆愣了瞬,整个人被他压在桌上。应广白挤入双腿之间,覆在她耳边呢喃道:“我也可以的,我什么都可以,可以踩我可以骂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性器隔着布料胡乱蹭着,应广白被情欲折磨得发疯,轻柔的吻落在她发间。 燕葳后背被他护着免得摔下,她单手撑在桌上,另只手扣住他的发往外拽。 “等,嗯哈……” 敏感处被他顶到,燕葳哼了声,甜腻的声音传进应广白耳朵里。 鼻腔里满是她身上好闻的发香,应广白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射精时的呻吟喘息让燕葳下意识夹紧湿润的穴,夹完后猛地意识到不对,抵着他的胸用力把人推开。 裤子上满是他的精液,燕葳皱着眉,一言不发看着应广白。 完蛋了。 应广白撑着桌子,讨好似的看着燕葳:“我的校服外套套上后应该能挡住。” 燕葳:“滚。” 10摸硬的还是软的(200收加更) 燕葳最后是套着应广白的外套回家的。 过长的外套恰恰好盖住了被精液弄脏的地方,整个人都被他的味道包裹。燕葳把袖子卷到肘部,到家开门时无意间瞥见手腕上被应广白咬出的齿痕,心里更是烦躁。 应广白对她说那些话到底是真情实感,还是被柏奕初刺激到后的胡话?燕葳不太清楚,那时候的她也失去了理智,只顾着随心所欲,完全没往深处想。 回到家后,燕葳习惯性地书包扔在玄关,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被弄脏的裤子直接进了垃圾桶,燕葳本来准备把外套也丢掉,想了下还是算了。 腕间的齿痕显眼得要命,燕葳试着用手表盖住,表带之外隐隐约约还是能窥见暧昧的痕迹。她啧了声,将手表丢在洗手台上去洗澡。 燕葳五岁后她妈妈就开始跟她谈性,来月经后更是直接送了她一套小玩具。她对于自慰并不生疏,甚至能说得上熟稔,压力大的时候她一天能自慰三回。 跟柏奕初做过后,燕葳就很少自慰了。一是现在她没什么压力,二是觉得没意思。爽过两次后感觉性也就那样,单调的抽插动作引发的快感转瞬即逝,还不如她看柏奕初和应广白打羽毛球来得有趣。 柏奕初隐晦地向她发出邀请时,燕葳并不是因为胃不舒服而拒绝,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做。燕葳讨厌麻烦,而柏奕初这人心思太多,心思多的人总是很麻烦。 应广白反倒没那么麻烦。 燕葳原以为分手后他会恼羞成怒出去大肆宣扬然后给自己带来很多的麻烦事,结果应广白什么都没做,甚至连话都不跟她说。 洗了个澡后大脑稍微清醒了些,燕葳吹头吹到半干,出浴室后看见盛朗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姿态宛如在自己家中。 玄关的书包被他拾起放到了沙发上,盛朗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随口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留下来补做了小测试卷。”燕葳从包里拿出手机,“你来干嘛?” 找你吃饭。盛朗诡异地停顿了下,声音有些不自在,“你还是套件衣服吧。” 燕葳低头看了眼,灰色的吊带背心被发尾洇出水痕,恰恰好是胸前凸起的地方。领口又低又松,弯个腰就能被看光。 盛朗这么不自在估计是已经看光了,燕葳看见他往旁边挪拉开距离的动作十分无语,拿过应广白的外套套上,问:“吃什么?” “你点。”盛朗垂着眼,将手机扔给她,“除了炸鸡我都OK。” 燕葳接过解锁,点开软件:“为什么不吃炸鸡?” “吃一口,一天白练。”盛朗痛苦万分,“我已经半年没喝碳酸饮料了。” 燕葳:“冰箱里有。” 盛朗:“……这不是有没有的问题。” 燕葳点了外卖将手机还给他。 手机砸在他胸前,他算是靠在椅背上,姿势使得白色T恤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燕葳不由自主地盯紧了他的胸,灵活地翻到他坐的沙发上。 盛朗下意识捂住胸:“干嘛?” “检验下你锻炼的成果。”燕葳伸出手往他胸上放。 “骚扰是吧。”盛朗无语,但还是乖乖放开了手,“要摸硬的还是软的?” “软的。” 燕葳摸过硬的,柏奕初应广白的都摸过。她一直都很想摸软的,可那两人完全放松不下来。 她隔着衣服抓了把他的胸,虽然都是软的,但摸起来跟自己的胸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燕葳想掀开他的衣服,被盛朗抓住手。 “隔着衣服摸过过瘾就得了。” 燕葳嘁了声:“小气鬼。” 盛朗刚想回怼,瞥见她身上过于宽大的校服外套,皱起眉道:“这外套怎么这么大,不会是我的吧。” 燕葳顺着他的话讲:“嗯,我外套不见了先借你的穿两天。”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盛朗也没纠结,松开她的手瘫回沙发上:“外卖什么时候到,要饿死了。” “冰箱里有碳酸饮料。” “……我谢谢你。” 盛朗在燕葳家吃完饭还顺便写了作业,虽然被燕葳骂了好几次但勉勉强强也算是把周末作业给搞定了。 他心情很好地回到家,睡前习惯性地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拿出来放好。拿衣服时余光瞥见挂着的两条校服外套还没意识到不对,躺在床上快要陷入梦乡时,猛地惊醒。 他一共就两条校服外套。 11这不是听见了吗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周六大清早,燕葳眼都没睁开就被盛朗给晃醒。劈头盖脸就来这一句,燕葳脑袋昏沉,朝他甩出手边的玩偶,扯过被子盖住头。 她声音闷在被子里,有气无力道:“滚。” “谈没谈啊?” 没睡醒的燕葳在盛朗这里毫无威慑力,他扒开被子,锲而不舍追问。 燕葳烦了,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头,敷衍着把人打发走:“没谈。” “那校服外套是谁的?”盛朗继续扒她被子,“别闷着头睡,睡傻了都。” 燕葳没理他,抓过床上的小枕头盖住耳朵,用行动表明自己此刻只想睡觉。 “别睡了你补习班要迟到了。早餐在桌上,记得吃别又留到中午让我解决。燕葳,你听到没!” 最后一句盛朗是拽掉她耳朵上的玩偶后扯着嗓子说的,燕葳又朝他扔了个玩偶,力道比之前重,看起来是清醒了。 盛朗试探道:“那我走了。” “快滚。”燕葳终于肯开口,抬手拿过桌上的手机看时间。 盛朗见她动了,自觉起身离开她房间。 燕葳习惯性地点开聊天软件,看到的第一条消息是柏奕初,下条是她妈妈。 燕葳眯着眼点开她妈妈发来的消息,三条,内容是提醒她今天记得去补习班别又请假。她回了个遵命,而后退出聊天界面点开柏奕初的消息。 【今天有空吗?老师让我跟你讲下赛制规则,顺便练下配合。】 四人比赛,两个人练什么配合。 燕葳盯着他的发来的那句话,眨个眼就明白柏奕初打的什么算盘。 她翻了个身,举着手机回:【没空,要去补习班。】 柏奕初秒回:【还以为你不需要补课。】 是不需要,燕葳去补习班只是为了不上学校星期六的课。她懒得跟柏奕初解释,刚想放下手机就又来了条消息。 柏奕初:【补什么?】 燕葳:【物理。】 柏奕初:【我朋友在实验,前两天刚给了我他们学校的开学摸底考的物理试卷,你要的话我拿给你。】 燕葳翻身下床,觉得柏奕初这人真的挺好玩的。又是比赛又是试卷,为了跟她见一面准备了好几个理由。 燕葳有点想知道拒绝后他会再说出什么来,但实验中学的物理试卷对她的吸引力大过对柏奕初的好奇。 燕葳不紧不慢洗漱完,戴手表时看见腕上的牙印,眼前浮现出应广白坐在椅子上发情的模样。 她盯着看了很久,然后给柏奕初发了自己家的定位。 【下午四点。】 盛朗下午三点要去打球,四点来碰不上。手机在指尖转了下,燕葳没想好要不要跟柏奕初做,试卷是肯定要拿的,做不做到时候再说吧。 补习班九点上课,燕葳洗漱完已经快八点半。她从衣柜里拿衣服,套上去后发现T恤有些宽,闻了闻味道发现是盛朗的。 “这又是什么时候拿的……”燕葳嘀咕了句,也没换,反正上个课就回家了。 出卧室后发现盛朗还在家里,燕葳皱了皱眉,走到茶几前拿耳机:“你不去跑步?” “早就跑完了。”盛朗放下手机,严肃道:“说,昨天那件衣服谁的?” “忘了。”燕葳戴上耳机,随口道。 盛朗拔高音量:“怎么可能会忘,诶,我咱俩谁跟谁,谈恋爱就谈了呗我又不会告诉阿姨,说出来我还能替你把把关。” 燕葳嗤笑了声:“你把什么关?” “身为朋友怎么就不能把关了。”盛朗掰着手指跟她数,“我们认识那么久,幼儿园大班你玩滑滑梯磕掉门牙是我去帮你喊的老师,你小学发高烧是我陪你去的校医室——” “走了。”燕葳打断他的话,转过身。 “喂,到底谈没谈?”盛朗喊她。 燕葳背对着他指了指耳机:“听不见。” 盛朗:“早餐拿没?” 燕葳:“拿了。” 盛朗:“你这不是听见了吗!” 12人多热闹(微H) 柏奕初摁响门铃时,燕葳还没睡醒。 她昨晚做题睡得晚了点,早上本来打算翘掉补习补觉结果被盛朗吵醒。做了一早上的题困得不行,拉上窗帘躺下前还特意定了四点的闹钟,但燕葳睡太熟了完全没听见。 被门铃叫醒已经快四点半了,燕葳急忙起身去开门,下床时还被掉到地上的玩偶给绊了下。 门从里面被打开,燕葳走得有些急,呼吸不稳地扶着门边喘气。头发有些乱,灰色吊带背心松垮地套在身上,一侧带子滑到了她撑着门的手臂上,露出点乳肉。 背心下摆卡进了纯色内裤里,柏奕初视线扫过那双白皙笔直的腿,发现她膝盖上有条大概一厘米长的疤痕。 “衣服。”柏奕初垂下眼盯着地板,提醒道。 燕葳低头看了眼,反应没他大,边整理衣服边给他让位置进门。给柏奕初拿拖鞋的时候,燕葳还在想他耳朵为什么那么红,又不是没看过。 “抱歉刚刚在睡觉,等很久了吗?”燕葳拿过玄关上的发绳,随手将头发扎起,“家里只有饮料,喝吗?” “刚到没多久,看来是我吵醒你了。”柏奕初跟着她往里走,稍稍打量了下她家,“我不太喝饮料,谢谢。” “水也有,但好像没杯子。”燕葳刚睡醒有些渴,靠着岛台给自己倒了杯水,“你也要保持身材吗?” “只是不太喜欢喝。”柏奕初注意到她话里的也字,故作自然地问:“还有谁要保持身材?” 燕葳慢悠悠喝完一杯水,盯着他道:“盛朗。” “我们班的那个盛朗吗?” 柏奕初用了“我们”二字将自己和燕葳划在一边,燕葳看出他的把戏,放下杯子在桌上转了转,笑了下说:“嗯,我发小。” 燕葳如愿看到柏奕初僵住笑容,心情很好地用自己的杯子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好像只能用我的杯子了,不介意吧?” 玻璃杯里盛着半杯水,柏奕初接过杯子,将唇对上她刚刚喝过的地方喝了口:“不介意。” 他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燕葳突然被看得有些慌,抬手揉了下肩。 “没人开门的话你可以直接走的,试卷到学校再给我也行。” 燕葳知道他说的刚到是在骗她,四点的时候柏奕初就已经发消息说自己到楼下了。让人在门口等了半小时,燕葳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柏奕初将杯子放回桌上:“不想放你鸽子。” “也,不算放鸽子吧。”燕葳揉肩的动作幅度大了些,声音有些弱,“是我睡过头了。” “没等多久。”柏奕初从包里拿出试卷,换了个话题:“而且他们周一要讲试卷,明天我就得还回去。” 燕葳拿过试卷扫了眼:“可以拍给我。” 解决方法有很多,拍照复印,怎么着都不需要柏奕初在门口干等半小时给她送来。 柏奕初很认真道:“但我想见你。” 燕葳翻试卷的动作顿了下,抬头看着他,心脏因为他说这句话时的模样剧烈跳动了几下。那双透亮的眼眸里是她的倒影,神情认真得像是在注视整个世界。 燕葳清了清嗓子:“我写完你直接拿回去吧,大概……半小时就可以搞定。晚上请你吃饭,当还人情。” “好。”柏奕初应得很快,生怕燕葳反悔。 燕葳走到茶几前盘腿坐下,从桌上拿出纸笔,随口道:“桌上的漫画盛朗想看找我借我都没借,你随便看。” 她的语气很随意,似乎是看见漫画想到了才提一嘴。柏奕初在沙发上坐下,燕葳就坐他腿边,不由自主地从她那松垮的背心透出的肌肤想到那藏在衣服里的,背部中间凹陷下去的沟。 他曾在那上面留下过吻痕,红痕被白皙的皮肤衬得泛着色气的艳。做到最后她背上会沁出层薄汗,在光下透着晶莹的光。 柏奕初双手交握,指甲抠着虎口,竭力压住身体里的欲望。燕葳要做题,他不能打扰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燕葳思路卡住时会下意识揉耳垂。指尖捏着耳垂揉捏,又顺着向下摁在肩颈处。她的肩颈似乎不太好,柏奕初总能看见她揉肩。他想伸手替她揉,又怕影响她做题。 屋内屋外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吗? 柏奕初无意识地抠着虎口,同样是半小时,在门口等的时候却没有现在这么难熬。 “好了。”燕葳收起笔,在桌上找了下没找见红笔,撑着桌子想起身,“我去拿红笔对下答案。” 许是盘腿坐太久,燕葳起身时没站稳晃了下。柏奕初眼疾手快地伸手揽住她,手臂卡在了她胸部下缘。 他往后微微用力,燕葳整个人坐在了他腿上。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鼓动的心跳。燕葳抓着他的手臂想起身,动作间蹭到不知何时在裤子上顶出轮廓的硬挺。 “你,你这也……” 燕葳无奈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明白这时候不能乱动,僵着身子坐在他腿上。 柏奕初把脸埋在她身上,轻轻吻了下她的肩,声音暗哑:“抱歉。” “有这么饥渴吗?”燕葳不太懂。 柏奕初靠着她,呼吸沉重:“燕葳,我控制不了。” 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面对喜欢的女生总是会压不住欲望忍不住发情。在做过爱后更是食髓知味,恨不得天天都跟她贴在一起。 “你不想要吗?”柏奕初贴着她的耳朵,手从背心下摆摸上去,握住没穿内衣的嫩乳。 掌心是滑腻的乳肉,柏奕初硬得更厉害,声音也哑得不行:“我每天都在想,想见你想碰你想抱你,想像现在这样……” “想让你坐在我脸上,用舌头去碰你的阴蒂。每次舔逼你都会喷很多水,弄得我满脸都是,特别爽……我每天都在想这些,想得快要疯了。” 柏奕初边说边用指尖捏着乳头揉捏,呼吸的热气洒在耳畔,激起燕葳内在的情欲。 手指隔着内裤抚摸,来回滑过缝隙。燕葳抓着他的手臂,主动扯开布料。爱液缓慢地溢出,流到指尖上后柏奕初才试探着往里放了两根手指。 先前在应广白身上未能彻底满足的欲望被柏奕初填满,湿热多褶的肉壁裹着指节,他循着前两次的记忆摸索着敏感点。 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流越多,奶子被他握在手心揉捏。在快要高潮的瞬间,玄关处响起指纹锁解开的声音。 燕葳这辈子反应可能都没这么快过,她从柏奕初身上站起理好衣服,随手往他腿上扔了个靠枕挡住胯间的痕迹。 “燕子,我刚发现了——”盛朗拖着声进屋,看见坐在客厅的柏奕初后声音戛然而止。 燕葳将散乱的发重新扎起,生硬道:“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打球?” 盛朗看见她的穿着,眉头皱得很紧:“你就穿这样?” 腿间一片湿漉,燕葳怕水流到腿上被发现,顺势进屋换衣服。 她离开后,客厅里只剩盛朗和柏奕初。 “不打招呼直接进门,不太好吧。” 柏奕初调整了下姿势,姿态自然地像是这家的主人,甚至能以主人的语气来质问他。 盛朗想到昨天穿在燕葳身上那件过于宽松的校服,怀疑地盯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柏奕初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靠。 盛朗下意识握拳,他原先对柏奕初印象还挺好的,现在突然觉得柏奕初笑得很欠揍。 燕葳不敢让他俩独处,怕柏奕初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急急忙忙套了件裤子外套出去,打破他们之间诡异的沉默。 “你来干嘛?” “他怎么在这?” 燕葳:“学校有个比赛老师让我跟柏奕初组队,他来找我练习。” 盛朗:“刚发现部你会很喜欢的片。” 从小到大的默契,同时发问的话,谁先问谁就先回答。 盛朗没隐瞒自己的目的,嘴上回答着燕葳的问题,目光却挑衅地对上柏奕初的视线。 他和燕葳可是能一起看片的关系,你柏奕初算老几,居然来教训他。 燕葳没发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刚想开口说下次再看,柏奕初却先她一步接话。 “一起吧。” 搞什么啊。 燕葳扫了眼柏奕初,他神色如常,仿佛在认识不到半学期的同班同学家里一起看黄片是件很正常的事。 燕葳:“算——” 盛朗打断她的话,挑眉道:“也行,人多热闹。” 13杯子(微H) 燕葳知道盛朗有时候会犯病做出些不可理喻的事,这么多年下来燕葳原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他做的疯事惊讶,现在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盛朗。 燕葳本来想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跟两个男生挤一起看片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刚把电脑搬到茶几上想顺势坐过去,却被盛朗拽住了手。 “坐那边能看见吗?” 燕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刚想开口就看见盛朗抬起她的手腕皱起眉。她心下一惊,维持面上的平静将手拿出,又被他抓住。 盛朗:“这个牙印是怎么弄的?” “自己咬的。” 燕葳察觉到柏奕初落在身上的灼热视线,暗道要完蛋。 这个理由能成功敷衍盛朗,但绝对没法敷衍柏奕初。他的目光落在她腕间,望向她笑道:“怎么会咬自己呢?” 他嘴角上扬,笑意却未达眼底。语气听起来跟平常无异,燕葳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心情正在急速朝着糟糕的方向转变。 怕柏奕初也跟着犯病,燕葳抽回手放进外套口袋里,赶忙转话题:“压力太大了。还看不看,不看就关了。” “看,干嘛不看。”盛朗腾出位置,“你坐中间,我不想跟他坐一起。” 柏奕初冷声道:“一样。” 一人一个沙发的话总有个人会看不见屏幕,那两人刚刚针锋相对完绝不可能坐一起,而燕葳无论和谁坐在一起都会引起另个人的不满,然后就会进入到【她应该跟我坐】的辩论环节。 燕葳不想当裁判,叹了口气认命似的坐到二人中间。 她留了个心眼,用靠枕挡在自己和柏奕初之间。怕柏奕初吃醋犯病,也拿了个放在了另一边。同时用手肘撑在靠枕上,免得盛朗问她为什么突然放个靠枕在中间。 真累啊。 燕葳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准备看个五分钟就开口提出去吃饭。两小时的片,让她提心吊胆两小时不如杀了她。 片子的前置剧情有点长,还没字幕,三个人只能凭借画面拼凑出剧情内容。放往常燕葳哪里会在意剧情,都是直接拉到中间看正戏。 今天燕葳却无比希望剧情能再长些,这样她就可以以太无聊为借口,自然而然地关掉片说去吃饭。 沉默下来气氛太过尴尬,燕葳和盛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剧情。 “看起来好像是要去,看烟火大会。” “应该是,都穿浴衣了。我记得你好像穿过,在酒店里弄了好久差点没赶上烟花。” 盛朗没注意到她话里突然的停顿,还在漫不经心地提起自己跟燕葳曾经的经历,试图借此在柏奕初面前展现出自己和燕葳的亲密关系。 盛朗很讨厌柏奕初那副模样,弄得好像他是燕葳男朋友似的。也许他真是,但燕葳没告诉他就不算。 “明明是你说要去买金鱼。” 燕葳呼吸重了几分,身体不自在地扭了下。 温热的手心贴上后背,而后环住她的腰。指腹在肚子上画圈,向下挑开她内裤边缘。 靠枕挡着,盛朗脑子里又在想别的,并没有发现不对。 燕葳瞪了眼柏奕初,用眼神警告他。 柏奕初装没看见,手指陷入穴缝里。燕葳只来得及匆匆擦了下表面,里头还蓄着水,指尖一陷入就感受到了湿意。 片子进入正题,男女主接吻时的暧昧水声透过扬声器在客厅里响起。 被打断高潮的逼本就处于空虚状态,手指刚放进来就被逼肉裹住。柏奕初动一下,湿热柔软的穴肉就夹紧一分。 燕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斥道:“你疯了。” 柏奕初凑近她耳朵:“很刺激不是吗,在发小旁边被摸逼指奸。好多水,咬得也好紧,都动不了。” 男主隔着衣服含住女主的胸,挑逗换来大音量的呻吟,恰恰好能盖过他们这边的动静。 “叫的一般。”盛朗突然出声点评。 燕葳吓了一跳,下意识夹紧了柏奕初的手指。脸上温度很烫,燕葳清了清嗓子,指使盛朗去倒水。 盛朗心不在焉,乖乖起身去倒水。 他的身影一消失在视线里,燕葳立马挣扎起来,却被柏奕初摁住阴蒂。责备的话语瞬间化成了甜腻的呻吟,柏奕初加了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插着她的穴。 水声不断,柏奕初含住她的耳垂,加快手上的速度。 燕葳咬唇控制着声音,视线盯着盛朗离开的方向,生怕他突然回来。快感在体内堆积,整个人明明稳稳靠在柏奕初身上,感觉却如同置身摇晃的小船。 积攒在阴蒂上的快感被手揉弄,深处的情潮喷涌而出。 水流出杯口,落在水槽里发出淅沥声。 盛朗将留在杯子底部的水倒净,垂着眼默不作声用自己的杯子给燕葳倒了杯水。脸色阴沉,握着杯壁的指尖微微泛白。 燕葳喝水从来不会留底。 14同频(H) 盛朗端着杯子回到客厅时,燕葳正站着往柏奕初手里塞纸巾。 “怎么了?”盛朗将杯子放到茶几上,随口问。 “他手出汗。”燕葳也敷衍着回,又往柏奕初手上塞了几张纸。 柏奕初抬眼看他,抿唇笑了下:“嗯,我手出汗。” 他的语气比盛朗离开前要轻松很多,说话时眼睛一直注视着燕葳,眉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盛朗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憋了半天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他现在脑子很乱,大脑混乱时说出的话要么无意义,要么产生负面效果。 燕葳拿过杯子:“这是你的杯子吧。” “啊。”盛朗心不在焉,“可能拿错了。” 她的杯子图案是一棵树,显眼得很很难拿错。 燕葳察觉到他的反常,担心盛朗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下意识举杯喝了口水想让大脑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 边喝水边坐回沙发上,大腿还在发软,没注意坐到了沙发边缘险些摔下去。燕葳吓得半口水喷了出来,呛得咳嗽不止,手里的水也洒在了柏奕初身上。 凭空被浇一身水,柏奕初也没恼,反应很快地把人捞起,顺便还把杯子取了放到茶几上。盛朗也回过了神,单膝跪在沙发上,扶着燕葳的肩拍背顺气。 肩膀被盛朗扶着,腰被柏奕初环着。燕葳咳得难受,没注意到这个姿势有多诡异。 她随手抓住柏奕初的手臂,另只手捂着嘴:“纸,咳咳,纸。” 盛朗扯了两张纸给她:“没事吧?” 燕葳摇摇头,推开二人,自己撑着沙发平复呼吸。盛朗盯着她和柏奕初之间过近的距离,说不清自己的心情为什么会跌倒谷底。 在客厅里看见柏奕初时,意识到柏奕初可能是燕葳那个藏起来的男朋友时,盛朗的心情都没有现在这么糟糕。 直到亲眼目睹他们的亲密,盛朗才想起如果燕葳谈恋爱的话,他们就无法像从前那样做朋友了。没有人会允许自己的女朋友跟异性共享衣柜,随意进出彼此的房间,用同一根吸管同一个杯子。 燕葳缓过劲来后,看见被自己倒了一身水的柏奕初,先是道了个歉,然后帮他向盛朗借衣服裤子。 盛朗:“穿我的?” 燕葳:“不然穿我的吗?” 燕葳是有几件衣服能借,但借不了裤子。 先不提柏奕初今天来她家的目的是否单纯,但人家确确实实给她送了试卷,还让她爽了两次,总不好让人湿漉漉地回家。 盛朗心神不宁地回家拿衣服,对门的距离没几步路,他一直都在想如果燕葳真的谈恋爱要怎么办。 柏奕初的条件并不差。性格好,刚转来班上没几天就完美融入了集体。长得也帅,标准的清爽帅哥,是燕葳喜欢的那种类型。 之前燕葳旅游时搞暧昧的帅哥都是这款,盛朗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燕葳会喜欢他,连带着对柏奕初也很有好感。 这种好感是建立在燕葳不会跟同班同学谈恋爱的基础之上,建立在燕葳只是单纯欣赏柏奕初的相貌之上。一旦牵扯到交往,好感便烟消云散。 男朋友男朋友,占了朋友二字,又要比朋友更特殊些。盛朗不想燕葳有第二个“特殊的朋友”,他应该是最特别的那个才对,他们约好了的。 心里莫名的情绪气泡一个个膨胀破裂,噼啪作响,吵得盛朗心烦。 他打开衣柜,翻出件没怎么穿过的T恤和短裤。余光瞥见旁边迭着的外套,想起这是开学前燕葳来他家睡觉时留下的,顺手拿起打算还给她。 吊带从外套里掉落,是卷起就能攥在手心里的大小。盛朗拿着那条薄而小的外套,思绪不由自主地跑到对门。 他们在做什么? 盛朗无意识地揉了下吊带,领口的蕾丝蹭过掌心。 这是燕葳那天贴身穿着的睡衣,他指尖碰到的地方恰恰好是胸口的位置。 眼前闪过刚进屋时的场景,燕葳的吊带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堪堪盖住屁股的吊带遮不住笔直的双腿,瘦削的肩头和胸口白皙的肌肤隐隐泛着粉。 盛朗呼吸沉重了几分,才发现自己那匆匆一瞥看得如此之细,甚至能记得她说话走动时略微晃动的胸。 燕葳什么时候有胸的,盛朗胡乱想着,抬手下意识想揉鼻尖。忘了手里捏着吊带,闻到的味道是家里洗衣液的味道,也是她的味道。他们两家用的是同个牌子……燕葳身上一直都是他的味道。 是什么小狗标记吗。 盛朗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失笑的同时发现胯间的性器在燕葳的味道里苏醒。 身下胀痛,盛朗靠着衣柜,坐在地上闻着燕葳的味道,手不受控制地探入裤子里。 衣柜是凉的,滚烫的躯体贴到上面会忍不住颤一下。 燕葳感受着背部传来的凉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她挂在柏奕初身上,被托着臀压向衣柜。踏进卧室的那一刻起,他们二人就已经卷入了情欲的火里,唯有贴在一起才能得到缓解。 不知道是怎么来到的衣帽间,燕葳只记得柏奕初看起来好像不太乐意穿盛朗的衣服,她想着去拿件自己的T恤给他安抚一下。结果柏奕初脱了衣服后,莫名其妙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 柏奕初吻着她的脖颈,胯间的性器抵在穴口。那处地方仍旧湿漉漉的,溢出的爱液流在硕大的龟头上,随便一动都能挤入甬道之中。 “盛朗等会就,就过来了……” 燕葳全部重心都在他的手上,骤然体验一米八几的视角让她有些手足无措,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她的腿环着腰,腰后最敏感的地方被她蹭到。柏奕初呼吸急促起来,手上用力把人往上托。燕葳小声惊呼了下,撑着他的肩,还未来得及反应奶尖就被他含入口中。 “啊……”燕葳知道这一场情事是躲不掉了,艰难地从喘息里挤出句话,“套,套在床头。” 跟柏奕初做过后,燕葳进超市会鬼使神差买两包套,今天刚好派上用场。 被高举着走到床边,性器时不时随着走动的动作顶到臀肉。乳尖被舌头拨弄挑逗,害怕掉下去而紧绷的神经使得感官更为敏感,涌出的爱液几乎要滴落到地上。 燕葳原以为会在床上做,柏奕初戴好套后却又把她抱了起来。她自觉地环住他的腰,炽热的性器抵上濡湿的穴口,一寸一寸,慢慢地顶进去。 或许是因为姿势,也可能是因为不知道盛朗何时会闯入房间而过于紧张,燕葳感觉这次吃得格外艰难。肉壁被缓缓撑开,胀得有些难受。无法逃离,柏奕初是她在欲海里唯一的支点。 将鸡巴整根吞入的时候,燕葳恍惚觉得小腹都被撑出了轮廓。柏奕初挺腰操了起来,摇晃间肉体拍打着,发出的水声似乎更加清晰。 “快点,不然会被……被发现的。” 燕葳爽得忍不住用指甲去挠他的后背,残存的理智让她催促着柏奕初,心里却想着让他操得慢些深些。 “被发现的话,就会有两个人一起操你了。”柏奕初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们关系这么亲密,盛朗碰过你吗,给你舔过吗?” “你有病吧。” 燕葳咬着唇,声音在操弄中变了调。毫无攻击性,像是小猫挠痒。 “怎么突然夹紧,是在期待吗?两个人的话,一个操逼,一个给你舔胸。或者一个操前面,一个操后面。同时进入,你会不会爽到尿啊?” 抱着的姿势使得性器每次都被顶到深处,穴里敏感的地方被龟头重重碾压。低哑的声音在耳边描述着,燕葳忍不住去想那副场景,刺激的快感汇成浪花一层层拍上灵魂。小腹不自主地痉挛,咬得柏奕初忍不住喘息了声。 “燕葳,把你操尿好不好?” “全部都喷给我…尿在我身上…用逼把我夹射。” 柏奕初贴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身下操弄的动作毫不留情,硬生生把燕葳送上高潮。湿滑的爱液伴随抽插的动作往外涌,交合处泥泞不堪。 “手腕是谁咬的?” 燕葳正处在高潮了,完全听不见柏奕初的问题,只一个劲害怕道:“没力气了,要掉下来了……” “抱着呢,不会掉的。”柏奕初把她往上托,性器一下下嵌入逼里,问道:“是谁咬的?” 燕葳紧紧搂着柏奕初的脖颈,呻吟都被顶得变了调,含糊着念着他的名字想让他放弃追问。 “除了我,你还有别人对吗?” 柏奕初把人压在墙上狠狠顶进去,力道重的似乎要撞开宫口。 燕葳抬手捂住他的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柏奕初偏过头,咬在她腕间那个牙印旁。更用力,更深,两个牙印排在一起莫名透着点针锋相对的意思。 后背微凉,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盛朗握着吊带,想到燕葳穿上后胸前的起伏,压着声喘了下。额前冒出层薄汗,身下酥酥麻麻,顶端淌出精液后又渐渐疲软下来。 这么久没回去燕葳会起疑吗,她如果知道自己拿着她的衣服自慰会生气吗?盛朗靠在衣柜上晕乎乎想着,骂了自己好几句变态后,撑起身打算冲个冷水澡再过去。 而这边的燕葳已无瑕顾及迟迟没过来的盛朗。 思绪昏昏沉沉,航行在欲海里。高潮的刺激让她获得了一闪念的清醒,燕葳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未来或许会超出自己的预想,因为她觉得柏奕初描述的场景十分有趣。 燕葳原先觉得做爱也就那样,但如果是不同的人,或者是不同的两个人,也许会很有意思。 —— 在wb搞了个捡手机 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wb:反派冷酷数字 15别扭 孤男寡女莫名其妙在卧室里待了二十多分钟,盛朗再迟钝也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对劲。 燕葳也没想瞒他,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今天或许就是那个好时机。 燕葳做好心理准备,打算等送走柏奕初后将一夜情的事跟盛朗全盘托出。出了卧室发现衣服放在了沙发上,人却不见踪影。 什么时候来的,刚刚高潮的时候没忍住声音,盛朗有听见吗?燕葳思忖着,心不在焉地将衣服拿给柏奕初。 柏奕初接过衣服,顺势握住燕葳的手腕,在新的牙印上摩挲着:“疼吗?” “咬完了才说这个。”燕葳抽出手,低头看了眼腕上的牙印嘀咕道,“一个两个的都是狗。” 柏奕初没再问她那个牙印是谁留下的,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大概率是班上那个应广白。 看起来清清冷冷不爱搭理人,平常跟燕葳也没什么交流。一见到燕葳穿着他的衣服表情就变了,恨不得把手里的笔捏断。 柏奕初知道应广白喜欢燕葳。 这很正常,不喜欢燕葳在柏奕初看来才奇怪。 在江城见到燕葳的第一眼,丘脑中的多巴胺就源源不断地分泌,势不可挡地喷涌而出。在此之前,柏奕初从未感到过如此剧烈的心跳。 没有人会不喜欢燕葳,人群里独一份的气质,站在那儿就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天生就是要被人喜爱。 柏奕初也知道应广白和燕葳之间或许有过什么。那次在办公室里,即使燕葳的一言一行看起来与他更为亲近,但在察觉到应广白进门后微妙的局促尴尬并不是面对普通同学时该有的反应。 在柏奕初看来,应广白比盛朗要棘手很多。 越是亲密的关系,就越是摇摇欲坠。害怕失去,承担不起关系破灭的后果,所以小心翼翼。盛朗在最开始就输了,他跟燕葳被青梅竹马的身份桎梏着,要想挣脱就得做好失去一切的准备。 在柏奕初换衣服的间隙里,燕葳在想待会晚上要吃什么。腕上的牙印还在隐隐作痛,原先请柏奕初吃饭的想法被他给咬掉。 柏奕初被赶到门口,一脸真挚道:“那我请你吧。” 燕葳半靠在门上,抬眼看着他。 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望着他,柏奕初心跳又要加快了,下意识屏息等待她的回答。 “柏奕初,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燕葳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透过电子门铃传进盛朗家中。 盛朗靠在门后,听见柏奕初给了肯定的回答。 他原来喜欢燕葳吗? 盛朗垂下眼,心里莫名有些别扭。 他突然想起燕葳其实是个很受欢迎的人。 曾经有许多男生向他打探燕葳的消息让他帮忙撮合,盛朗不是第一次听到燕葳被人表白,可从未像今天一样心脏被攥得发疼,喉间泛酸。 不安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盛朗突然迈步朝屋内走去,远离玄关不愿意继续往下听。 他想喝杯水压过心底那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酸涩感,看见摆在他杯子旁边那个属于燕葳的杯子后,顿了几秒打开冰箱拿出瓶矿泉水。 燕葳送走柏奕初后,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外出的衣服。 输密码解开盛家的门,站在玄关朝屋内喊了声盛朗的名字。 过了几秒看见他走出来,燕葳随手将头发扎起,道:“吃饭,我请你。” 盛朗神色莫测,冒出句无厘头的话来:“他喜欢你。” 燕葳愣了下,意识到他在说谁后也没瞒着:“嗯。” “你知道?” “你都能看出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盛朗放在口袋里的手下意识握拳,用平常八卦的语气来询问:“不在意吗?” “喜欢我的人多了,都要在意吗?”燕葳语气散漫。 盛朗追问:“还有谁?” 燕葳想了想,不确定地道出个名字:“应广白?” 出乎意料的名字。 盛朗皱起眉:“你俩不是不对付?” 燕葳没接话,转身拉开门:“快走吧,我好饿。” 盛朗急忙拿过手机追上去:“喂,应广白是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 柏子哥:青梅竹马的身份是桎梏。 盛朗:青梅竹马,近水楼台,耶! 燕葳:晚上吃什么…… 16春梦(微H) 盛朗很少做梦。 他睡前会健一小时的身,将精力全都消耗完后再上床睡觉。倒头就睡,睡眠质量好到燕葳进他房间吃零食看完一部电影都吵不醒。 燕葳经常下午进他房间看电影。 午睡醒来后,夕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内,盛朗望着天花板会感到孤独空虚。 父母忙着工作,严节没上班前也常常待在家里。但在他工作后,家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偶尔几天,电影的声音会填满空荡荡的房间。燕葳盘腿坐在床位,看见他醒来后将音量调大,边吃薯片边说要饿死了,问他待会吃什么。 盛朗很喜欢这个瞬间。 在被全世界遗弃时,转眼看见燕葳正待在他身边,心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 有时睡得迷糊,睁开眼望见燕葳的背影。跟她说话没得到回答,用力眨了下眼才发现是自己的幻觉。 今天盛朗不需要眨眼就能很清楚地知道这是梦,因为现实里的燕葳不会坐在他身上。 穿着他之前拿在手里自慰的吊带,堆到锁骨露出嫩白的胸乳,乳肉随着操弄的动作上下晃动。或许是因为梦里的燕葳眼角泛着情欲的潮红,看起来要比现实更媚些。 快感的海水逐渐漫上,没过胯间的性器温柔地将其裹住。盛朗身上全都是汗,比打完一场篮球赛流的汗还要多。 交合的地方响起黏腻的水声,燕葳将自己的胸送到他唇边,用跟他熟悉的语气让他张口。 乳尖陷入唇缝之中,盛朗张开口含入大半奶肉。欲望与饥饿等同,他大口大口地吃着滑嫩的乳肉,津液顺着口角不受控制地淌下来,水声不断。 奶尖被吮得发红,乳晕也变大了圈。盛朗痴迷地吃着她的乳儿,恨不得将整团乳肉都吞入口中。 梦里的燕葳要温顺乖巧很多,安安静静地挺着胸让他吃。 这不是真实的燕葳。 盛朗无比清楚这是自己的梦境,但他没法停下。 自从柏奕初出现后,所有事情都开始脱轨。他莫名其妙对着燕葳的衣物发情,莫名其妙嫉妒起柏奕初。如果不是柏奕初的出现,盛朗或许不会知道燕葳曾经和应广白有过一段恋情。 在火锅店里,燕葳的声音穿过喧闹嘈杂的环境传入耳中。她说自己跟应广白谈过几个月,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盛朗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很正常地嗯了声,告诉她如果还把他当朋友,那么以后谈恋爱了就别瞒着他。 燕葳惊讶于他的反应,随后点点头认真地说:“谈了绝对会告诉你的。” 得到了承诺盛朗应该高兴才是,可他待在拥挤的火锅店里却感到特别孤独。被困在玻璃窗的倒影里,意识到燕葳开始有了自己的秘密,甚至会有另一段更为亲密的关系。他不再是燕葳的例外。 盛朗没法说清心底那抹奇怪的感受到底是出于友情的嫉妒,还是别的什么。 喜欢燕葳吗? 盛朗只能给出肯定的答案,但他不清楚这份喜欢是友情还是爱情。 他突然有些后悔在作文课上去做数学试卷了,如果他多听一节课或许能用简洁明了的语句去剖析自己此刻的情感好理清思路去判断。掌握了那些数学公式又有什么用,那些公式无法助他逃离此刻的困境。 消息提示音打破室内的沉寂,将盛朗从梦中唤醒。 睁开眼下意识朝床尾望去,空无一人。裤子里濡湿一片,晕沉的脑袋里闪过梦中的画面。 盛朗拿过手机,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燕葳发来的消息。 【去吃饭吗?】 17哥哥登场 p o1 8.a si a 开学摸底小测,燕葳毫无悬念地拿下了第一。 出分的第一节课往往都是在讲试卷,燕葳课间拿着错题到办公室找老师问完后,心安理得地翘掉了课,跑到校医室里做英语听力。 校医对逃课来做听力的燕葳已经见怪不怪,甚至还会主动将柜子里的零食饼干牛奶分给她。也曾问过燕葳为什么不在课上自己做题,燕葳给出的回答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上课的话燕葳会忍不住听老师讲课无法专心做试卷,课上讲的内容对她来说又太过基础,只好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学。 “该说你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校医哭笑不得。 燕葳转了下笔:“是不太正常的学生。” 燕葳很小的时候起就知道自己跟身边其他人不太一样。要花整节课才能讲明白的知识点,她只需要翻翻课本就能融会贯通,稍难一点的地方也一点就通。 不需要太过努力就能考到不错的成绩,而好成绩在学生生涯里无往不利,以至于燕葳养成了散漫得有些过分的性子。 最早的时候还不明白什么叫适度,初中逃课猛到盛朗都劝她要收敛些。当时逃课也不去学习,只是窝在某处地方睡觉。早上睡太多中午就睡不着,现在不睡午觉的习惯就是在那会养成的。玩无聊了就去写试卷做题,诡异地维持住了好成绩。 班主任说再逃课就叫家长,燕葳也不怕。爸妈在办公室里挨训完后到车上训燕葳,训到一半燕葳说饿,一家人又热热闹闹讨论起去哪吃饭。 没人能制住燕葳,除了季行帆。 燕盛两家的父母都忙,燕葳和盛朗几乎可以说是季行帆给带大的。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info.com 燕葳的自行车是他教的,滑雪也是他教的,现在最常玩的电脑游戏也是季行帆手把手教着玩的。甚至燕葳第一次来例假,都是季行帆来照顾的。 季行帆站在门口教她怎样用卫生巾,给她熬汤补身体,细心地准备好暖宝宝盯着她的饮食。每次燕葳来例假,季行帆都会提前提醒她,给她备好卫生巾。 受到的照顾太多,燕葳一直觉得他是温柔哥哥。直到盛朗鼻青脸肿出现在她面前,燕葳对他就多了点敬畏,怕哪天季行帆生气把她也给揍了。对亲弟都能下狠手,那么对亲弟的朋友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盛朗挨的第一顿打是季行帆揍的。 他把自行车让给不会骑的燕葳,险些让燕葳摔了个骨折。季行帆知道后黑着脸把盛朗压着打了顿,领着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盛朗去燕家道歉。燕葳从没见过盛朗哭成这样,一愣一愣地接受了道歉。 从那以后,季行帆就成了燕葳和盛朗“最不能惹的人”名单里的第一位。 初三再一次逃课被请家长,没请来燕葳父母,倒是请来了季行帆。 从办公室出来坐上季行帆的车,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燕葳大气都不敢喘。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说自己中午没吃饭现在饿得要命,企图靠卖惨躲过一劫。 季行帆语气不冷不热:“饿着。” 燕葳瘪瘪嘴,小声说:“虐待未成年。” 季行帆扫了她一眼。 燕葳被他看得发怵,内心的震颤改变了原先打算说出的话:“我乱讲的。” “为什么逃课?” 燕葳望向车窗外:“想逃就逃了。” 季行帆没接受她这个理由:“还有呢?” “老师讲的内容太简单,坐教室里又无聊,所以就逃课了。”燕葳玩着安全带,垂眸道。 “你觉得人生很无聊吗?” 燕葳点点头:“很无聊。” “等教室前面挂着的倒计时结束后,就会无缝衔接进入下一个倒计时,人生好像被倒计时给箍死了。每天的日子都像沙漏里落下的沙,一模一样,无聊透顶。” 燕葳摁下车窗,声音夹在汽车的鸣笛声里。 一百二十秒的红灯,汽车尾灯铺成长路。季行帆没说话,直到绿灯亮起他的声音才在车厢里响起。 “暑假我去了趟平云岛,那边的海很漂亮,你想去玩几天吗?” 燕葳扭头看向他:“什么时候?” “现在。”季行帆说。 他们甚至没收拾行李,直接买了最近一班的飞机。车让代驾开去了季行帆朋友家里,坐上飞机后燕葳都有种不真实感,拿出书包里的试卷做了几道题才意识到自己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从平云岛回来后,盛朗跟她冷战了两天,燕葳连着两天拿着巧克力去道歉才把人哄好。 盛朗问她在平云岛玩了什么,燕葳像小学生写日记似的一一给他说了。 喘气之旅。 燕葳如此称呼这趟旅程,十分感谢季行帆。 即使盛朗很讨厌他哥,拉着燕葳一起把季行帆当做敌人。但在燕葳心里,季行帆是她的榜样和目标。 她身上有很多季行帆的影子。 总戴在脸上的眼镜,做题思路卡住时揉捏耳垂的动作,写在后墙黑板上的大学目标…… 盛朗对此毫不知情,他们从不谈季行帆。 盛朗现在在意的是,燕葳什么时候跟应广白产生交集的? 他试图从日常相处里发现点端倪,可这俩人在班上连一句话都不说。反倒是柏奕初,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去跟燕葳讲话。 盛朗心里来气又不能说什么,眼睁睁看着柏奕初这个死绿茶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着燕葳。 这股气一直憋到了体育课,忍了整整一星期的火被盛朗撒在了应广白身上。 他邀柏奕初打球,柏奕初笑着说自己不会打,任盛朗如何激将都没有。盛朗气得要死,转头去找应广白。有了经验也不跟他假惺惺客套,直接就把人拽到球场上。 应广白看了眼站在球场边缘的燕葳,视线对上后几秒,燕葳自然而然转过头跟身边人说话,不再看他。 篮球场是盛朗的主场。 燕葳看不懂球,但她看出盛朗在针对应广白。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些男的总喜欢在球类运动上针锋相对,真看对方不爽就实实在在打一架,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挺没劲的。 燕葳胡乱想着,抬起表看了眼时间,考虑下一节课要不要逃。 阚嘉突然激动地拍了拍她,“打起来了!” 燕葳抬眼看向球场,见盛朗和应广白扭打在一起,忍不住道了句:“我靠。” 天,她刚刚只是乱讲的。 要不要乱讲个号码去打彩票,万一中了呢。燕葳思绪又开始跑偏,余光瞥见柏奕初站一旁看戏,脸上是不带掩饰的嘲笑。 燕葳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球场打架的两人。 从小到大盛朗跟人打架就没输过,生起气来下手也不知轻重。燕葳怕应广白真被他给打伤,挤进人群里喊了声: “盛朗。” 她声音不大不小,透过嘈杂的人声传进盛朗耳朵里。他动作顿了下,被应广白反打回去。盛朗脸上挨了一拳,下意识要回揍,被燕葳握住了拳头。 “再打就要写检讨了。” 燕葳背对着阳光,他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能从语气里判断出此刻她的心情有些烦躁。 身边人趁着机会将二人拉开,体育老师也急匆匆赶来。 应广白被人从地上扶起,有些站不太稳。 “好像扭到脚了。” “刚刚摔下去是不是磕到头了?” “我就去上了个厕所,发生什么了?” 在围观同学的交谈声里,燕葳先是看了眼盛朗,又转头看向应广白,突然有些后悔将跟应广白谈过的事告诉了盛朗。 应广白磕到了头,虽然他说没事但班主任还是不太放心,想带他到医院做个检查。 燕葳举手自告奋勇要跟过去帮忙。 班主任:“又想逃课?” 燕葳:“是想帮忙。再说了,他俩是因为我打起来的,不让我去的话我会良心不安。” 燕葳这人总爱一本正经说些瞎话,班主任也没多想,调侃了句魅力大,然后同意让燕葳也一起去医院。 路上两人一直沉默,到了候诊室门口坐着排队也没说话。班主任出去打电话,燕葳在他旁边坐了会,终于开口打破沉默。 “我替盛朗跟你道歉。”燕葳垂着眼,指腹在表盘上摩挲,“他这人就这样,做事不过脑。” 应广白没接话,情绪低落得是个人就能瞧出来。如果一开口就是替盛朗道歉,那她还不如不说话。 “疼吗?”燕葳问。 应广白本想问她指的是哪里,硬生生咽了回去,声音很轻地说:“还好。” “那就是疼了。”燕葳凑过去抬手捏着他的下巴四处打量,“幸好没打脸。” 燕葳关心道:“其他地方呢,他都打哪了?” 她是在担心他的伤,还是在担心盛朗把他打出事会被惩罚?应广白不知道,他希望是前者,又觉得是前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应广白抓着她的手腕,往后偏了偏头,道:“他不会有事。” 就算燕葳在意的是盛朗,应广白也不舍得让她担心,忍着难过去宽慰她。 燕葳皱起眉:“我问的是你。再说了先打人的是他好吧,谁管他有没有事。” 应广白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刚想开口说什么,一道清润的嗓音打断了他的话。 “燕葳?” 燕葳下意识抬头循着声音向前望去,几步之外站着的人戴着副金边眼镜,神色莫测。 隔着镜片对上季行帆的视线,燕葳脑海里飘过两个字——完蛋。 —— 改一下哥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