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欲结合(师生h)》 猎物(微h) 一年秋季,又是一年新学期。对于顶尖高中的高三生而言,这将是决胜未来的一年。 报道期间,办公室重新繁忙起来。早有学生抱着一本本笔记来向老师请教,各科老师高谈阔论,一时间办公室水泄不通。 “莫恒老师,这是您的座位了!”陈梅艰难地挤过人群,向身后的陌生面孔介绍着:“这一带都是物理科的老师,我是化学科,就在坐在隔壁,您有事就喊我一声——” 男人轻轻颔首。 “诶诶!”陈梅刚从人群轰炸中回过神来,没来得及喘口气,连忙叫住身旁一闪而过的身影:“———阮蓓!是阮蓓吧?” 高亢的女声牵扯住前方女孩的脚步。 她回过头来,白皙明丽的面容带着微笑,一双杏眼澄澈,只眼尾处微微上翘,减了一分清纯,多了一分妩媚。 “陈老师。您找我呀。” 陈梅满意地看着班上的爱徒:“对!阮蓓呀,今年班上换了一位新的物理老师,你是物理课代表,来跟莫老师熟悉一下。” 陈梅侧过身,阮蓓往她身后看去。高挑的男人站在他的工位,也微微侧过脸。 细细的银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薄唇抿起,或许是办公室燥热,他的白衬衫松开了最顶上的两枚纽扣,凸起的喉结下至锁骨皆清晰可见。 阮蓓轻喘一口气,随即扬起笑容,伸出手:“莫老师好,我是一班的物理课代表,阮蓓。” 男人宽厚的掌心温热,轻贴一下便松开:“莫恒。” “请老师多多指教呀。”阮蓓笑容不减,男人的体温让她小幅度地蜷起手心,心头一片灼热。 莫恒莫老师......她喜欢。 从教师办公室出来,阮蓓捧着新布置的试卷,轻哼着歌往教室走去。 路过拐角,突然一股大力袭来,阮蓓被扯进一旁的办公室。 大门狠狠闭上,掩饰了阮蓓的惊呼。 “骚宝贝,一个暑假不见了,想老师没有?”男人贪婪地埋首在阮蓓的脖颈,女孩的体香幽幽曼曼,他的手从宽大的校服底下探进阮蓓的腰肢,而后急不可耐地揉捏上饱满的双乳。 “嗯啊嗯......”阮蓓被他揉乳揉得舒服,嘴上却不留情:“刘老师......嗯啊啊,刘主任~我这个小小学生,哪里有资格来想念主任呢?嗯、嗯啊~主任招呼都不打一个,以后、以后还怎么,和主任在办公室抱抱呀?” 阮蓓娇喘着,又刻意躲着他温热的唇,不然他亲热。带着小孔雀般的骄矜赌气让身后男人心痒难耐。 “好蓓蓓,我升职了,蓓蓓难道不高兴吗?”男人转移阵地,另一手隔着内裤揉捏着阴唇,探出一手淫液。“以后我不带课,蓓蓓想什么时候吃老师的大鸡巴,老师就什么时候喂蓓蓓吃,好不好?” “嗯额、嗯啊啊。”阮蓓的身体软下来,随着男人手指进出而颤抖。 “骚蓓蓓,这么久没吃,馋得流口水了?”男人满意地将手心摊开,指尖粘连着透明的淫液。阮蓓舒服地眯着眼,心里懒懒想的却是莫恒的喉结。 水也是在莫恒瞟过来时喷的。 觉察到阮蓓的心不在焉,刘必成一把将她抱起来,压在办公桌上。 阮蓓的校服已经被褪得差不多,两团绵乳从胸罩里跳出来,被玩弄的红肿。裙子被褪到脚踝,内裤吸收了淫水,连团簇的阴毛都清晰可见。 刘必成鸡巴硬得发疼,他松开皮带,露出包裹着鸡巴的三角内裤。 阮蓓见到鸡巴,暂时将莫恒抛之脑后。她双腿叉开,跪趴在办公桌上,像小狗一样嗅闻着男人的胯下。男人闷在裤裆中的气味混合着骚味冲击着她的嗅觉,她享受地眯起眼,用脸颊触碰着渐渐变得热硬的性器。身后淫水哗啦啦地流出来。 刘必成长舒一口气,按住阮蓓的后脑勺,让她更贴近性器。 就在此时,集会的音乐响起。阮蓓好似想起什么似的,抬起了头。 “主任,人家要去集会上面演讲啦。”她伸出小舌头,念念不舍地舔一舔内裤凸起的顶端:“我要去准备啦。” “不行!”刘必成眼睛刺激地发红:“先给我舔出来!” “那可不行。”阮蓓不知何时整理好了衣服,刘必成还没来得及捉住她,她就已经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走廊的音乐传进来。“主任呀,今天先自己解决吧~” 刘必成此时内裤凸起,鸡巴直指天花板。他一见大门敞开,着急地提起裤子。一抬眼,阮蓓早已不见踪影。 “这骚货!”刘必成狠狠道。 阮蓓不紧不慢地离开主任办公室,一抬眼,莫恒刚好也从教师办公室出来。 阮蓓笑着打了招呼:“莫老师好。” 莫恒轻轻颔首,关上门,先一步朝前走去。 办公室的冷气在关门的一瞬间刮起一阵凉风,透过裙摆刺激着阮蓓肥阜的阴蒂。她微微一抖,手心攥紧湿漉漉的内裤。 她在楼梯间追上莫恒。 “莫老师,您知道我们班现在的进度吗?需不需要我给您讲一下呢?”阮蓓拢拢耳畔的发丝,露出白净小巧的侧脸,巧笑嫣然道。 莫恒瞟她一眼:“谢谢,不用。陈老师已经提前说过了。” 陈梅是尖子班班主任,告知进度也不足为奇。倒是阮蓓预想到她会被拒绝,所以这也只是为了搭上话而寻找的话题。她没有被莫恒的冷漠击退,见状又道:“莫老师,你要去参加开学典礼吗?” “阮蓓?快点!你要上台发言啊!” 楼梯下层的同学招呼着,也打断了莫恒的回答。 阮蓓吐吐舌头,转头向莫恒告别:“莫老师,那我先走啦!” 她越过莫恒身侧,裙摆随她脚步荡漾起来。 一张纸轻飘飘落在地上。 她惊呼一声,随即弯腰去拾。裙摆如海浪落潮般层层上涌,楼梯间下悬的小窗透过一丝天光,恰恰从阮蓓的腿根处映射出来,没有任何遮蔽的少女的私处展现在莫恒眼前。浑圆白皙的臀部下,冒出稀疏的阴毛,星点淫露点缀其中。两侧的蚌唇鲜粉欲滴,小穴口一朝暴露在空气中,刺激地慢慢张开。 似是捡不到飘落下台阶的纸张,阮蓓扶着楼梯,下走几步。小穴在双腿摩擦中吞吐着,一收一吸地溢出一滴淫水。 阮蓓装作不经意间直起身来,双腿间的风光再度被掩藏在层层迭迭的裙摆之下。 挑逗(露出h) 开学典礼如期开幕。 “同学们呐!如出生的太阳,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校长在高台上慷慨激昂地作着演讲,下方一个人姗姗来迟,猫着腰加入了教师队伍。 “刘主任,这下怎么迟到了?” “啊哈哈,有点事情耽搁了。”刘必成擦着汗,眼睛往旁边一瞥,三魂掉了七魄:“啊!阿恒!你怎么在......” 莫恒立在他一旁,依然是白衬衫搭西装裤,却是挺拔俊朗。他问了一声:“怎么了主任?今年尖子班的物理是我带啊。” “啊啊啊、对、对!瞧我,都忘了!”刘必成讪笑道,额头布满冷汗:夭寿啊!莫婷怎么把莫恒调过来了? 莫恒这阎王,要是发现了什么,准跟他姐告状! 思绪流转间,校长冗长的发言完毕。刘必成心不在焉地鼓掌,却被面前路过的俏丽身影定住了目光。 阮蓓!他心下一痒,脑海里顿时想起少女光溜溜趴在他身下,抓着肉棒舔舐的画面,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性欲再度激起。 原本台下稀稀疏疏的掌声随着阮蓓的登台而转变得热烈。 “卧槽,这美女谁啊??我们学校有这美女吗?” “我靠!是阮蓓!!” “啊啊啊啊啊我的女神!!我要把耳朵贴在麦克风那里听她讲话啊啊啊!” “女神!女神!” 尖叫声此起彼伏,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青春的荷尔蒙蓬勃又热烈,将开学的萎靡一扫而空。许多老师也忍不住笑起来:“这些毛头小子,果然还得是美女才能把他们变得精神精神。” “哈哈哈,主要是我们班的阮蓓又聪明又漂亮欸!”陈梅不无骄傲。一遇到上台演讲的机会,她立马把阮蓓推荐上去。开玩笑,才貌双全的大美女才能给面上贴光啊! 阮蓓来到麦克风前,轻轻调整了一下位置。大家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暖融融的阳光照耀着高台,映衬着少女姣好的面容。阮蓓微微一笑:“敬爱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早上好!金秋九月,本是收获丰硕果实的季节......”清亮不失温柔的女声从音响里传出来,大家都听得如痴如醉。 刘必成紧盯着高台上的少女。这骚货,害得他在卫生间撸了好久才释放,没吃到她的小逼根本不满足。如果目光有实质,那阮蓓的校服早就被他的目光撕扯开来,徒留赤裸裸的肉体。他的肉棒变得硬挺,呼吸急促,赤裸的目光早就探入阮蓓的校服深处。 “......主任?刘主任?” “.......诶?”刘必成回过神来,眼睛还没从阮蓓身上移开,仅凭本能回应道:“怎么了?” “姐问你今晚回家吃饭吗?” “啊......什么姐?”刘必成呆讷地转过脸,莫阎王此时就站在他身旁微笑着:“就是我的姐姐,你的老婆——莫婷。” “噢噢噢哈哈、瞧、瞧我这......” “我明白的,”莫恒弯起眼睛,银白镜框后的冷厉藏匿起来:“姐夫刚升主任,日理万机,心里当然是牵挂学校的教务。” “对、对!我刚刚就在想学生们的竞赛这些......晚上、晚上当然回去吃饭了,你姐也忙,你看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嗯。我也很久没见我姐了。不知道主任放学后方不方便搭我一程?” “当然、当然!阿恒,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怎么会麻烦呢?” 刘必成不敢再往高台看,勃起的肉棒也在一惊一乍间疲软下去。 “那就太好了,姐夫。”莫恒直起腰,再度看向高台,正巧与阮蓓对上眼。 高台风起,阮蓓稍稍拢着裙摆,腿根的淫水被吹干,却又在莫恒不加掩饰的目光下,不断从小穴口里流淌出来。 阮蓓面上稳定,脑海中却无法抑制地想着:莫老师,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在全校面前露着骚逼演讲呀。小穴微微痉挛,泪光在阮蓓眼中闪过,乳头早已立挺,怼在胸罩上摩擦得疼痛。 她紧攥着裙摆。好想、好想莫老师的大鸡巴插进来......好想在全校面前给莫老师舔鸡巴.…..嗯啊...... 阮蓓面色潮红,眼神无法从莫恒身上移开。莫老师......莫老师的眼神好冷淡呀,他肯定知道她没穿内裤,还恬不知耻地想勾引他...... 其实,倒也不怪刘必成欲生欲死。莫恒盯着台上状似发情的阮蓓,冷笑一声。朝老师露骚逼的骚货,谁抵抗得住? 喊完最后的口号,阮蓓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偷喘一声。弯腰鞠躬时,一阵凉风刮过充血潮红的阴蒂,冷热交替间,敏感的小阴蒂痉挛着,蓦然喷出一股淫液,顺着腿根流下。 她趁众人不注意,在下台间隙,按压着腿侧的裙摆将水渍擦去。随即回到队伍,笑容满面地接受众人的褒奖。 典礼结束,很快就是新学期的第一节物理课。从操场回来,阮蓓没有先回教室,而是轻车熟路地推开教师办公室的大门。作为课代表,阮蓓在课前就要准备好老师的教具,并且要提前了解老师的要求,为上课做准备。 莫恒不在位置上。 阮蓓也不失望,站在他的位置旁等候。一抬眼,就看见桌上支着一个相框。 早上来的时候还没有呢。她想着,弯腰看去。是莫恒和一个女子的合影。莫恒穿着黑色西装,旁边的女子带着白头纱,身着v字领礼服。 婚纱照呀。 “你在看什么。”男声在她身后响起,不辨喜怒。 “呀!”阮蓓回过头,娇嗔道:“莫老师!你吓到我啦!” 呵,好一个阮蓓,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莫恒拉开椅子坐下来,没看她:“有什么事吗?” “嗯嗯,莫老师,课前我是要准备你的教具的。等一下对同学们有什么上课要求吗?” 莫恒抽出课本,颀长的手指在书页间来回翻动,左手无名指的一圈婚戒低调,却无比彰显着他的身份。 “这里,54页。陈老师说你们暑假已经自习到第三章了,那我直接从第四章开始。然后把大家开学考的试卷发下去。” “嗯嗯,好的!”阮蓓微微凑近,从他手旁拿起一沓试卷。莫恒顿时闻见一股茉莉花的清香,混合着点点水腥味道萦绕在鼻间。 “那莫老师,我先走啦。” “嗯。” 莫恒合上课本,疲倦地揉揉鼻梁。无意看向相框,发现玻璃片上凝着一滩水渍。 哪来的水?他心下不解。拿起相框细细看去,水渍只凝在照片中他的嘴部。他凑近闻了闻,细微的腥味。 就和刚才,在阮蓓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刺 阮蓓回到课室。新学期伊始,尖子班的各位都是埋头笔战。理科尖子班是市一中的王牌,几乎每人都规划着竞赛保送。 阮蓓也不例外。要是能在三个月后的的物理竞赛取得名次,那顶尖大学便是手到擒来。 她回到座位。一旁的男生从书里抬起头来,好奇道:“阮蓓,新来的物理老师怎么样?” 阮蓓把试卷往桌上一搭,口干舌燥的她拧开水壶,咽下一口水。“感觉还不错。” “听说很厉害,但是不知道具体。” “真的?”阮蓓站起来,周围同学看到卷子,都已经自觉的围过来看成绩。她一边分发着,一边道:“莫老师今天要讲卷子。应该看得出讲解水平。” “我知道我知道!莫恒之前专门辅导物理竞赛的。”前座男生回过头,来了兴趣:“听说他还在国际赛带过队。” “那不比刘必成强?” 阮蓓看着纷飞在桌上的卷子,清秀的“阮蓓”二字旁是铁画银钩的红彤彤的“65”。恰巧上课铃响起,身着灰棕色西装的身影踏着铃声迈进教室。 “65?”同桌瞟了一眼卷子,道:“不错了,毕竟是奥林匹克的竞赛题。” 阮蓓掏出笔,朝隔壁的满分选手威胁般挥了挥拳。额头前的碎发随着卷子翻阅拂动着,纤而长的睫毛低垂,低落说了声:“水平还不够呢。” “没事,多问老师。可以的。” 快速浏览完错题,她圈出疑惑的点,抬起眼看向讲台,狡黠地笑着:“没错,还要向莫老师取取经呀。” 尖子班活跃,一见到莫恒,先爆发出一阵掌声。 “大家好,我是莫恒。以后就担任大家的物理老师。请大家多多指教。”等掌声稍歇,莫恒推推眼镜,扫视着全班。目光在某位盈满笑意的笑脸上顿了顿,随即不动声色地移开。 阮、蓓。他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之前他在外调研,一直没有和刘必成共事过,对于这个姐夫,只有道听途说的风言风语。但这次,姐姐特意拜托他寻找证据。最初听到刘必成在外养人,他没有过多怀疑,刘必成的不安分,他略有耳闻。 直到莫婷神色凝重:“我怀疑是他们学校的老师。” “姐夫虽然混,但不至于......” “就是他们学校的!”莫婷歇斯底里:“他带着小三进了宿舍,李姨给他送饭回来的时候看见了!” “他怎么敢......”莫婷的嘴唇发着抖,丈夫的背叛让她难以冷静:“我恨不得掐死他!要是被人爆出来,阿聪政审怎么办!” “姐,你冷静一点。现下没有证据,先不要打草惊蛇了。” “对、对!阿恒!你替我去学校,找找那个小三!摆平她!最好拿到证据,我好跟姓刘的离婚,让他和那小三净身出户!” 姐姐歇斯底里的话尚在耳边。莫婷怎么也不会想到,开学第一天,刘必成的小三儿就勾搭了她弟弟,对初来乍到的莫恒几近勾引。 在亲眼目睹阮蓓满面春色地从刘必成处走出来前,莫恒怎么也不会想到,让莫婷癫狂的小三儿会是刘必成的学生,还是他初见乖乖巧巧的课代表。而且看起来,阮蓓并不是被胁迫的,反而...... 反而有点乐在其中。 有意思。莫恒平静地开始讲课:“大家拿出卷子吧,我们讲一讲。” 趁着大家拿卷子的间隙,莫恒扫了一眼学科分数表。 最后一名赫然写着:阮蓓。 目移到分数:65。 莫恒用红笔划出铅印的“阮蓓”二字,蓦然透过了这个红圈想起了一口红灔灔的小逼。阳光下少女的发丝闪透了金光,拉起的裙摆下一丝不挂,黑簇的阴毛如森林一般围绕着一汪潋滟的湖泊,水光粼粼。 看着全班都准备好,莫恒忽而捏起成绩表,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讥讽:“刚刚在典礼上听见阮蓓同学激情昂扬的发言,我认为非常鼓励人心。”他的目光寻找到了阮蓓,也看到少女惊喜地抬起头,似乎等待着他的夸奖。 “但是,有一点我不太同意。阮蓓同学说天赋不足,可以靠后天补上。”他扬了扬手中的成绩表,无视阮蓓怔愣的眼神:“像阮蓓同学这次的分数告诉我们,对于物理竞赛而言,后天再如何努力,天赋不足就是不足。” 在唏嘘声中,他满意地看着少女的面色一片灰败,像竭尽水源枯萎而败的玫瑰,一寸寸抽干了脊梁,眼睫低垂却不停地颤抖,又如脆弱的蝴蝶,在狂风骤雨的恶意里无地遁形。 “老师,你......”同桌想打抱不平,被阮蓓拦住:“算了。” 莫恒无视下边同学的不解和吃惊,又道:“竞赛靠的是天赋,如果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揽瓷器活。这句话也同样适用你们。”他扶了扶眼镜,双手搭在讲台两侧,眼眸凉薄:“别把竞赛当成手到擒来的跳板,也不要想着背水一战。在座有些人完全不够格,只会浪费时间。” “梦醒了吗,那就上课吧。” “我靠,莫恒讲话太过分了吧。”下课后,同桌愤愤不平道:“一次考试就能决定天赋了?” 前座也转过头,摸着胸口担忧:“气场太强了,不愧是教奥赛的。估计天骄之子没少见吧,才有底气说这话。” 阮蓓在一旁默不作声,拿着笔在试卷上添笔记。 前座话锋一转:“不过莫恒讲题还不错,题都讲得透彻明了,还给出了多种解法,一点不含糊。” “确实还行......” “课代表?”去而复返的莫恒又出现在教室门口:“跟我去取作业。” 同桌转过脸,看着阮蓓站起身来,把笔记抱在怀里,低着头跟了上去。 阮蓓再一次来到教室办公室。 面前宽阔的背影忽而转身,她愣了一下,抬起头,不知想到什么,又连忙偏过头去。速度很快,但还是让莫恒看见了眼眶留住的一丝红晕。 哭过了。莫恒心下一动:看来还不是无药可救的孩子,至少还讲廉耻。 “课代表,这是今天作业。” 阮蓓沉默地接过,听莫恒布置完,忽然说:“老师,我这里还有题不明白,你能教教我吗?” “当然。” 莫恒看着她记下要点,揉揉鼻梁:“阮同学,我觉得你的能力并不适合担任物理课代表,还是先顾好自己的成绩吧,你觉得呢?” 四周沉静了一会,莫恒睁开眼睛,随后听见她带有哭腔却认真的话:“莫老师,我觉得天赋不足可以靠努力。”阮蓓眼眶通红,抱着笔记站在他面前,强抑着哽咽:“我可以做到的。” 莫恒不可置信地扬起了眉,看着阮蓓眼中淌过的泪光,心下一软。他拿来纸巾:“咳.…..我今天的意思.…..不是特别针对你,就是这个竞赛吧,对于一些同学来说风险还是太大了,走普通高考保险。” “嗯......我知道了,老师。”阮蓓偏过头,纤长睫毛挂着一点晶莹。像是易碎的洋娃娃,再也承受不了一点重话。她的唇瓣却抿起来,让柔和的侧颜蕴含了一丝坚定。 阮蓓伸出手去,白玉一般的手腕上青细的血管清晰可见。柔荑抚过温热大掌,接过那张纸巾。 “我会回去好好考虑的。” 战利品(自慰h) 时间流水般过去了半个月。刘必成经小舅子的警告后,动作收敛了不少,至少不敢再堂而皇之地把阮蓓带到办公室肆意欢好。 莫恒本着给自己学生一个机会,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任由刘必成在莫婷面前信誓旦旦,将摇摇欲坠的家庭从悬崖边上拉回来了点。 一切好似步入正轨。 除了阮蓓。 莫恒头疼地看着等在办公桌旁的娇俏少女,揉了揉太阳穴,走向位置。 好似是站的累了,阮蓓蹲在旋转椅旁,正思索着练习题。她无意识地咬着笔盖,柔顺乌亮的长发在脑后绑成马尾,发梢拨到胸前垂下,露出柔美的侧颜。 听见脚步声,阮蓓蓦地抬起脸,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孺慕和惊喜:“莫老师,你回来啦!” “嗯。”莫恒来到她面前,淡淡道:“怎么不坐着等?” 阮蓓站起身来,马尾随着动作摆动又落下。几缕乌黑发丝垂在她额前,下是一双潋滟水眸。她唇角挂着笑意,语气又带有小女孩般无理的埋怨:“老师,我怎么能坐你的椅子?太不尊敬你啦。” 阮蓓不矮,却也只到莫恒的肩膀,只能微微仰着头。她的目光从莫恒凸起的喉结向上攀爬,越过抿起的薄唇,高挺的鼻梁,看向了银丝镜框后的那双狭长眼眸。 莫恒并没有像其他老师那样热情,眼神凝郁着冷淡和试探。 他越过阮蓓,坐在位置上:“下次就坐着等吧。不然别的老师以为我在体罚。” 男人身上浅淡却不容忽视的烟草味萦绕在她周围,一缕一丝透进她的嗅觉。阮蓓微微张开嘴,唇舌似乎也舔舐到指尖的火光,烈呛的烟草灼烧着她的咽喉。 莫恒的目光冷淡如寒星,可阮蓓不在意,她的气息贪婪地挤占着莫恒周遭的空间。莫恒又闻到了那股茉莉香气,他抬眼,见阮蓓把习题摊在桌上,朝他微微倾斜:“老师,这个题,我这个解法可以吗?” 莫恒扫了眼她的解答,工整又累赘:“可以是可以,就是太慢了。用公式套进去直接可以解决。” “那我还是对了嘛。”阮蓓侧过脸,杏眼里的乌黑眼瞳亮着光,一副亟待夸奖的模样。 莫恒忽然想到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狗。做了好事就扑哧扑哧地朝他扑过来,眼瞳又黑又亮,尾巴摇得像螺旋桨,非得让他奖励后才心满意足地跑开。 “嗯,是有进步。” 阮蓓的目光果然亮起来,“真的吗!谢谢莫老师!”她真正开心的时候,笑容变得灿烂夺目,嘴角漾起了一个梨涡。莫恒想着如果给她安个尾巴,估计已经要摇断了。 “那我可以去参加竞赛吗?”小狗巴巴地问。 莫恒瞟她一眼:“想去就去吧,早点认清现实也行。” “嘿嘿,谢谢莫老师!” 洗手间隔间。 阮蓓满面潮红,双手捧着乳肉揉捏着,张口轻喘。她坐在马桶上,双腿大开,私处水光漫漫,小穴含着跳蛋吞吐,她眼前一片白光,几乎忍不住娇喘出声,突然听见两个女生的声音。 “我靠,你知道莫恒吗?这学期新来的物理老师。” 阮蓓迷蒙的思绪顿了一下,跳蛋还贴着阴蒂“嗡嗡”直响。她好似被剥离出两个人,一个正在欲仙欲死里徘徊,一个已经贴在了门上,听着女生的交谈。 “知道,怎么了?” “.…..我以为他单身!原来已经结婚了。” “不奇怪吧,莫恒长得那么帅,多得是女人追吧。” 另一个女生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我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瓜!关于他老婆的!” 阮蓓伸出手指,将跳蛋往深处推去。内壁饥渴地吸吮着跳蛋,快感不断累积。她眯起眼睛,伸出舌头无声喘息着。 女生的话一字一句灌进她耳朵:“他老婆出轨了!我姐是他老婆的同事,她跟我讲的!” “啊?真的假的?” 阮蓓的眸光已经涣散,手指捏住跳蛋,愈发用力地往里抽插。女生的疑问也是她的疑问。面前浮现了莫恒的脸,他正俯视着她,俯视着她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往穴里抽插自慰。 真的吗?她无声地问。虚空中的莫恒蹙着浓黑的眉毛,眸光流露出鄙夷。想必这就是在楼梯间,她掀起裙底后他的表情。 被出轨的男人,勾引他的女人。被勾引的男人,出轨他的女人。桌上那张婚纱照。 女生们的声音远去了。 不久,冲水声响起,一声娇喘隐匿在激流的轰鸣中。 阮蓓有性瘾。这件事是她在初中时发现的。契机是她被猥亵之后的一个月。 一向温文尔雅的邻居叔叔彻底脱下伪装,朝着青涩少女露出丑恶的欲望。 奇怪的是,阮蓓没有害怕。在短短的十几年来,她已经可以很好地适应所有人丑陋的本真。家暴的父亲在外善良的名声,看似温柔的母亲在背后对他人的诋毁诅咒。人总是有其邪恶的一面,而阮蓓总能承受着这些。 她的第一次以男人的早泄而结束。事后男人给了她一笔钱,她藏起来,作为心照不宣的承诺。 又是一个晚上。她赤裸着在床上张开大腿。月光透进来,照耀着玉白的胸脯。 她开始揉捏玉峰上的小小樱果。 月光沉默着,照耀着精疲力尽蜷缩在床上的少女。阮蓓将手指抽出来,银丝沾黏于指尖。 她很快乐。 她从此刻变成了一个女人。 这样的快乐似乎触手可及,自然而然地,她上了瘾。 她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在一次自慰中被刘必成撞见。随后的一切水到渠成。刘必成的垂涎只不过是世人面具的又一崩裂的例子,她早已习惯。 那莫恒呢? 阮蓓走在教室的路上,不断回想她的试探。任何一个正常老师,要么像刘必成一样扑上来,要么面红耳赤地避开她,不与她接触。 唯有莫恒。他永远带着不屑和冷淡,却也不曾避开她。他把她当什么?单纯好问的学生?不知廉耻的骚货? 阮蓓忍不住笑出声。她几乎在莫恒身上殆尽了自信。所谓的美貌和智慧都被不遗余力地打击,所做的一切都像跳梁小丑。 内裤浸透了淫水,又冷又湿。 她的心从冷水中浮露出来,她听见自己一字一顿说道: 等着瞧吧,莫恒。让我来撕开你的真面目,让你的丑恶和欲望成为我的战利品。 狩猎(h) 莫恒开会结束,已经放学许久了。 市一中没有晚自习,是以偌大的校园弥漫着一股宁静。几个学生追逐打闹的声音远远传过来,他夹着笔记本,推开办公室的门。 “咦?莫老师?”办公室还留着两三个老师,“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啊。” 莫恒打了个招呼,走向工位:“嗯,把教案写完再走。” 莫恒隔壁工位的老师笑道:“爱岗敬业啊莫老师,得让其他老师向你学习学习!” “得了吧。欧阳老师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往我都是最早下班的。”莫恒面朝隔壁的欧阳老师笑着,拉开椅子坐下。 “莫老师又在谦虚了,早下班才能体现你能力强啊!”其他几个老师又调笑了一番:“是吧,莫老师?” 几个老师的工位之间都隔着一块半身的隔板,坐下来的时候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隔壁的身影。 但只要他们站起来,就能看到这血脉偾张的一幕,现下身形僵硬的莫老师的双腿之间,蹲着一个赤裸的女孩。 此刻,莫恒带着惊怒,手中紧紧攥住女孩抚摸上裤裆的纤纤玉指。面对同事的玩笑,他搪塞过去:“嗯……我喜欢加班。” 几个老师大笑起来,趴在莫恒胯下的阮蓓也忍不住眯起笑眼,朝他的鼓囊处轻轻吹了一口气。 莫恒的手劲加重,如同铁铸的大掌制住她的手上动作。他想把她拉出来,却方便了阮蓓更接近自己。阮蓓吃了疼,她娇嗔地瞄他一眼,无视他黑沉的脸色,将软嫩的脸蛋贴在面前的鼓囊处摩擦着,伸出舌头呼着气,隔着裤子描摹着隆起的部位,浅灰色的布料被她的口水洇湿成深灰色,显得胯下的部位更显凸出。 隔壁的老师还在谈笑着,一步之遥的距离之外,英俊清冷的莫老师面色蕴含着风暴,阴沉地盯着胯下一丝不挂的少女。阮蓓丰满白皙的胸乳暴露在外,殷红的乳珠硬如石子,又如雪峰上凝结的两粒樱果,在空气中微微发颤,亟待采撷。 两人僵持着,这时欧阳插进一句话。 “诶,莫老师,你们班竞赛名单出来了吗?”欧阳敲击着键盘问:“明天就要上报了,莫老师你把名单发给我来汇总吧。” 莫恒深吸一口气,维持着正常声线:“好的,我还在考虑。” “要抓紧时间了,莫老师。还有这个!”欧阳翻找着资料,往隔壁方向递了一本介绍册:“你也看看,这是省大的招生简介,我们学校有好几个保送名额,校长也让你筛选一下。” 莫恒一顿,眼神警告着底下的女孩。阮蓓丝毫不惧,用唇瓣摩挲着鼓囊处,上挑的眼角带着挑衅的笑意。他不得不用一只大掌掣住她的双腕,腾出另一只手来接过册子:“好,谢谢欧阳老师。” 阮蓓趁此莫恒分身的机会,用牙齿咬住裤链,向下“嗤啦”一声,露出内裤的黑色布料。 莫恒将册子甩在桌上,用手掌摁住阮蓓的口唇。额角的青筋隐隐爆起,如果目光能杀人,阮蓓早已被他如刀似剑的眼神千刀万剐了。 “莫老师,怎么了?”欧阳听到声响。 “没事,刚刚手滑了。”莫恒深呼吸,手上用力。却不想阮蓓伸出丁香小舌,一寸一寸在他的手心打着转舔舐着。她手上没有动作,只把上身贴近,将两只饱满柔软的乳儿摁在莫恒的胯下,她的腰肢前后晃动,乳波阵阵。忽而后撤,露出外形饱满的乳儿;忽而挺起,白皙乳肉深陷在巨大鼓囊处。她模拟着乳交的动作,随即满意地感受着身下灼热的性器逐渐坚硬。 莫恒的手心被舔舐得一片濡湿,他双眼染上赤红,怒色与欲色复杂交织,黑布料包裹着的硕大的性器发烫变硬,昂昂抬头,吐露出腥沫。 阮蓓的口鼻被紧紧捂住,难以呼吸。她双眼迷离,纤纤睫毛挂着晶莹泪珠。她难耐地夹紧双腿,裸露的私处紧贴在莫恒的皮鞋上,两瓣阴唇沿着硬挺的皮革上下摩擦,陷夹着鞋上的绑带,吞吐出一股股淫水。 还是好痒,无边的瘙痒从胸前的乳肉蔓延到欲求不满的小穴。阮蓓的目光流露出哀求———莫老师,肏我呀,用你又烫又硬的大鸡巴……狠狠干进我的小逼,我想吃莫老师的精液,好想好想吃,喂饱我啊,莫老师…… 莫恒的呼吸变得急促。阮蓓的赤裸的目光比她的身体更加骚浪淫荡,欲求不满的眼神堆迭着无边渴欲,趴伏在身下的少女如同魅惑人心的狐狸,勾得莫恒双目赤红,性器硬得发胀。 阮蓓把腿大开,将下体更深地陷入皮革之中。她前后摇摆着腰肢,乳肉将性器一阵一阵地碰撞,阴蒂随着动作前后摩擦着鞋带,那小粒欲珠被抵在硬质鞋带上,被蹂躏得发红涨大。 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身下却发狠地夹着皮革摩擦,小穴不断发出“唧噗唧噗”的水声,彰显如今的淫荡状态。缺氧状态下,快感被无限放大。 ……在其他老师眼皮底下夹着莫恒的鞋带自慰,一边是被莫恒鄙夷的自甘下贱,一边又忍不住吸紧小逼,想象着被其他老师见到的败露场景…… 积累的欲望已然攀附到顶点,阮蓓爽得翻起白眼。又是一次狠狠摩擦,欲珠擦过坚硬皮革,快感如海浪般铺天盖地,蹂躏许久的花穴猝然喷出一股淫液,浇灌在皮鞋上,连鞋带都被浸湿得发软。 “嗯!”阮蓓面色潮红,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的身体软下去,无力拍打着莫恒的手掌。 莫恒松开了手。 阮蓓窝在他身下,无声地喘息着。高潮后的身子布满潮红,成了一只可口的欲望娃娃。两只乳儿呈饱满的水滴形,随着呼吸频率摆动着。 “莫老师,你还不走吗?”上方忽然传来询问。 阮蓓一惊,勾引莫恒时天不怕地不怕的骚劲已经过去,她悄悄往桌子深处躲去,借莫恒脚边的柜子挡住自己。 莫恒用外套挡住了敞开的裤裆,他下身往桌子里靠,稍稍遮盖住勃起的性器。面不改色道:“你们先走吧,我再留一会。” 隔壁的欧阳站起身,拿起公文包朝莫恒笑道:“既然如此,就麻烦莫老师关灯断电了哈。” 莫恒回应一声。又听欧阳深吸一气,嘟囔着:“嗯......怎么有股花香味?莫老师喷香水了?” 莫恒低头望着蜷缩在他脚边,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阮蓓,一半戏谑一半讽刺:“是啊,刚换了香水。” 反咬 其余老师的谈笑声远去。大门合上,办公室弥漫出一股寂静。 莫恒长腿一伸,身往后撤,阮蓓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在光亮下。 “还不出来?”莫恒俯视着蜷缩起来,犹带惊慌的少女,面上喜怒不辨。 阮蓓一顿,护着丰满的乳儿,慢腾腾地爬出桌子底下。她低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看不清楚神色。 甫一出来,她就乖顺地立在莫恒身侧,再没有刚才不管不顾扑倒莫恒的骚浪劲。 “莫老师。” 莫恒嗤笑一声,看着阮蓓防备的小模样,狭长的眼眸充溢嘲讽:“遮什么?刚刚不还恨不得摇到我身上?现在装起贞洁烈妇了?” “把衣服穿好再过来。”莫恒偏过头。 阮蓓不敢不听从。莫恒的反应太奇怪了,总让她有一股山雨欲来的不安感。以往她所勾引的男人,要么在她的石榴裙下缴械投降,要么看出点苗头就极速远离,不敢接近她。 莫恒还真是第一个,特别的男人。阮蓓弯腰穿上裙子,布料内裤包裹着湿透的下体,变得温暖。 “噼啪”一声,阮蓓转头看去,见莫恒背对着她,点燃了打火机。袅袅白烟从他的指缝间飘散出来,是一股熟悉的烟草味。 她往肩膀挂起内衣带子,饱满的乳肉被聚拢在洁白的布料里,更显坚挺。她的手指拉住内衣后面的按扣,却怎么也无法扣上。 “莫老师……”少女靠近,莫恒以为她穿戴完毕,转过头,只见阮蓓白皙的背部,两侧长而细的腰线,以及一手就能覆盖的杨柳纤腰。 阮蓓的手指茫然地搭在扣子上,低声道:“能不能帮我扣上……我看不见。” 一片寂静,她只听见烟草燃烧后的轻微沙沙声。随即,一双温热大掌接过她的衣带扣子,浓重的烟草味铺洒在她背后,带着火灼的热气翻涌而来。 莫恒冷漠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呼吸间弥漫的气息让她的后背泛起颤栗:“扣子断了。” “啊?”阮蓓只好脱下来,把扣子移到面前。扣子不知何时断裂了,难怪她无论如何也扣不上去。 内衣无法扣起,阮蓓勉强穿上后,在外套上了衬衫。这时才转过头看着莫恒:“……莫老师,我穿好了。” 莫恒手里的烟还未燃尽,他将烟蒂抖落在杯子里,转过来看着少女。 “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解释她为什么趴在老师桌子底下,解释为什么贴着老师胯下舔了又舔,还是解释为什么用老师的皮鞋磨逼。 阮蓓几小时前对驯服莫恒的决心,在面对莫恒时立刻土崩瓦解。她支吾着。 “嗯?”莫恒不耐烦地问道:“阮蓓,敢做不敢当?” 阮蓓硬着头皮:“因为……因为……” “因为我喜欢老师!” 她看见莫恒身形一顿。 阮蓓看娱乐新闻时,常常见到学生喜欢老师的戏码。报道《某某学校出现畸形师生恋》、《老师和十六岁学生那些事》……也见到评论区现身的老师的留言: “要是有学生说喜欢我,我必定要怀疑是不是我穿得太好看,然后从第二天开始邋遢。” “要是有学生向我表白,我直接一整个大死亡。” “之前有过,整整三年不敢跟他对上眼。” 于是,在这天放学后。莫恒冷着眉眼要她一个解释时,阮蓓情急之下,只好使用这个借口。 正常老师应该会被吓退吧。阮蓓心虚地想,最好莫恒就这样以为她是一个恋爱脑高中生,然后不敢再跟她接触,今天的事就可以翻篇了…… ……吧? “喜欢?”莫恒人往后仰,随意靠在真皮座椅上,双腿交迭搭在办公桌上,指尖夹着将熄未熄的烟草。在丝丝缕缕的白烟升腾里,他掀起眼皮,看着皮鞋鞋带上湿润的水渍,懒懒道:“是吗?那阮同学的喜欢还真是满怀诚意,充满了自作多情的骚扰意味啊,你说,这算不算性骚扰? “我要说出去,你还能在市一中无忧无虑地读书吗?” 阮蓓僵在原地。莫恒看起来,好像不打算放过她。 从来都是她来行使主动权,勾引别人也好,享受他们的懊悔惧怕也好,这是头一回,她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这时她才意识到,莫恒,并非是之前遇到的任何一类男人。主动献身被他拒绝,事后还饶有兴致地与她周旋。 “那你想怎么样?报警吗?”阮蓓搞不定他,遂破罐子破摔:“跟别人说我恬不知耻地勾引你、骚扰你?” 她捏准世人的心理,畅快道:“还是说,大家是相信我勾引你,还是相信你利用职务之便,强奸女学生?” “倒打一耙?阮蓓,我还小看你了。”莫恒按灭烟头:“不过呢,法律至少是公正的。” 他指了指墙角,一点红光明灭:“那有监控。恰好离我的位置最近。” 他看着阮蓓一瞬间苍白的脸庞,愉悦地勾起笑容:“公道自在人心啊,阮同学。” “……”阮蓓强装镇定:“你少吓唬我,监控是说查就能查的吗?” “至少到取证时就能见分晓了,不是吗?” “你要报警?”阮蓓挺起胸脯,佯作镇静。不知不觉间已紧捏着桌角的手指却暴露了她的内心。 “别紧张,这样,我们做一个约定。今天的事,我不追究。”莫恒微笑道,银丝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一派风流倜傥。可他所说的话恍若惊雷,把阮蓓炸了个头晕目眩: “相应的,我要你说出,你跟刘必成的事情。” “怎么样?”莫恒欣赏着阮蓓惊恐的眼神,悠悠笑:“很公平,甚至——更吃亏的好像是我。 莫恒拿出纸笔,推到阮蓓面前:“那么,阮同学,意下如何呢?” “你怎么知道……?”阮蓓艰难问道。 刘必成和莫恒,有什么关系? “我不喜欢解释。”莫恒疲倦地揉揉鼻梁:“你只需告诉我,这个约定,你做还是不做?” 阮蓓咬咬牙,她玩不过莫恒,只好认栽。 “我写!” “嗯,那就太好了。”莫恒勾起嘴角,眼眸带笑却是冰冷:“把你们之前的始末一字不落地写下来,然后签上你的名字。” 等到阮蓓写完,天已经黑透下来。半弯月牙悬在天边,窗外的教学楼沉在夜色里,像蓄势待发的兽。 “嗯,很好。”莫恒看完记录,再看看面色憋屈的阮蓓,拿出红褐色印泥:“把手印按了,就放你走。” “——什么!我不……”阮蓓大惊失色,刚要抽身,就被莫恒一把捏住手指,按在递过来的印泥上,随即又被迫按在了白纸黑字的末尾。 爪牙 一个普通的周五晚上。万众瞩目的周末即将开始,市一中的学生早早走了个干净,诺大的校园此刻更显空荡。 保安提着手电筒,一层层巡逻。 他路过转角,迎面走来一道高挺的身影。 “哟,莫、莫老师?”保安诧异道:“这么晚了,还没走啊。” “嗯,加班了。”莫恒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着说:“阿叔辛苦了,这么晚还要巡逻。” “咳,工作嘛这不是。”保安举起手电筒:“办公室还有其他老师吗?” “我最后一个,刚关了灯。”莫恒侧身让保安看向黑黢黢的办公室。 保安见状,便往反方向巡去:“诶——好的好的,莫老师慢走啊。” “阿叔也辛苦了,早点回去吧。” 手电筒明亮的光晕渐渐远去,莫恒这才提步向前,身后的一个身影露出来。 “吓死我了!” 正是被莫恒“拘留”下来的阮蓓。她嘟起嘴:“差点被保安看见我,这么晚,要是被人知道我跟你留到这么晚,指不定会怎么编排。” “阮同学还会怕这个?”莫恒讽笑说:“刚刚在办公室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昏暗中,阮蓓朝莫恒翻了个白眼。白切黑!她在心里狠狠道:可怜的阮蓓,终于发现表面文质彬彬的莫恒,内里是多么的恶劣。 事到如今,她也懒得伪装,索性撕破脸皮:“喂,你跟刘必成什么关系?” “呵,连‘莫老师’都不喊了?”莫恒沿着楼梯往下走,打开了手机,微微荧光下映照的侧脸漫不经心:“我不喜欢不讲礼貌的小孩。” “不说也行,我来猜——”阮蓓双手背在身后,追在莫恒身后,拉长尾音: “你——喜——欢——他——” 莫恒蓦然顿在原地,面色一瞬间僵直。 “哈哈哈哈哈哈!”少女心满意足地跑下台阶,回头端详着莫恒的脸色。昏暗的楼梯间,只有他手上照明的手机发出荧光,点亮了他抿直的嘴角。阮蓓仿佛扳回一城地得意嘲笑:“被我说准了吧!莫老师,年代不同了,现在可以大胆示爱啊……” “阮蓓!”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阮蓓正想向下跑去,却不想一脚踏空—— “啊!”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响起,少女带着哭腔的痛呼响起:“好疼……” 膝盖处擦伤的伤口撕裂般疼痛,温热的液体溢出,阮蓓一瞬间疼得起不了身。 手机的手电光忽然放亮,莫恒捏着手机,照向阮蓓:“摔到哪里了?” 少女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白皙的双腿弯起来,膝盖处正汩汩地冒着鲜红的血珠,往下照去,还有蜿蜒流向小腿根的血迹。 莫恒蹲下来,掏出纸巾给她清理。伤口不小,在白嫩的肌肤上更显骇人,灰尘和血丝粘连在伤处,莫恒耐心地一点点擦拭。 手背忽然传来濡湿的温热。 细微的抽泣传来,他抬头看去,见阮蓓慌忙转过头,没来得及擦尽的眼泪从滑落至下颚,钻石一般砸下来,没入昏暗中。 阮蓓用手背挡住脸,莫恒只看见她抿起的嘴角。 他低头,继续擦拭着伤处,两人间只有纸巾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时有时无的抽泣声。 爪牙(下) 空荡的校园,虫鸣渐起。白日炽热的温度随着夜色弥漫而下降,清风吹拂而来,在阮蓓胳膊上激起颤栗。 她趴在莫恒的后背,手指百无聊赖地挑弄着他的头发。 “阮蓓。”冷冷的警告声传来:“别动手动脚的。” “好嘛。”娇俏女声不安分极了,她将上身贴在前面宽阔的后背,气息在莫恒耳边吹拂:“莫老师,你怎么发质这么好呀?” 莫恒停在原地,将手从阮蓓腿弯处收回来:“给我下来。” “不行!呜呜呜,莫老师,我疼!”阮蓓连忙抱紧莫恒的脖颈,将身子更紧地贴近他。浓郁的茉莉花香细细缕缕地钻进莫恒的鼻子,柔软细腻的肉体紧贴着他的后背,女孩疼呼的声音传来:“莫老师,求求你背我出去吧。我真的疼呀。” “那就别动手动脚的。” “好哦,莫老师!”阮蓓心满意足地感受着莫恒的手臂重新穿过她的腿弯,将她牢牢把住。 两人穿过操场,来到学校外。 莫恒将她放置在路边长凳上,去药店买来简单的药品,替阮蓓处理后,他掏出手机:“我给你叫车回家,地址告诉我。” “莫老师……太晚了,我不敢一个人打车……”阮蓓可怜巴巴地抬起头,膝盖处的伤口狰狞,让人不忍心地关心,这种伤口怎能出现在天使一般女孩身上。 可莫恒显然不是人。 他扫了一眼阮蓓,关闭打车软件说:“也行。” 阮蓓露出喜色,檀口微张,一声谢谢还没说出来,就听他继续道:“确实不安全,那你搭公交,我先走了。” 阮蓓呆在原地。没等她反应过来,莫恒长腿一迈,随即消失在转角。 “莫恒!”阮蓓温柔的社交面具一寸寸碎裂,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朝着莫恒消失的方向大叫一声: “你个大混蛋!” 阮蓓坐了许久,都不见莫恒回来,只得含恨坐在长椅上,漫无边际地等着公交车。 残余的药品还留在手边,她捏起绷带,想象着莫恒的脸,用力扯了扯。似乎是将莫恒那张禽兽面孔肆意蹂躏后,才勉强舒出一口气。 “哟!小美女?”醉醺醺的声音传来,混合着冲天的酒臭味。两个男人勾肩搭背,轻佻的目光扫视着阮蓓,笑闹道:“小美女等车啊?要不要跟哥哥们回家,我家可近了,去我家坐坐啊!” 阮蓓皱起眉:“滚开。” “你看,还挺有个性!我喜欢!”一个男人不管不顾地坐到她身边,浑浊的眼凝视着她饱满的胸部,又转移到她莹白的小脸,伸出手就要碰她:“诶——跟哥哥们玩玩啊!” “哔哔!”一声喇叭乍起,明亮的车灯照射过来,刺眼的光让两个酒鬼不得不收回手来遮着眼。 一个男人下了车,将酒鬼挡开。他挺拔的身影逆着车灯光,站在阮蓓面前。银丝眼镜架在鼻梁上,浓重的夜色里,阮蓓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但能捕捉到他语气里的不悦: “带你回去。” 挑弄 两个酒鬼见有人来,不敢挑衅,灰溜溜走了。 阮蓓则是被莫恒半抱起来,塞入副驾驶。 莫恒的奔驰车内散发着木调雪松的气味,像他身上的味道,不浓烈,却也不容忽视。 阮蓓坐在暗红色的真皮坐垫上,紧致的皮革中划归出一道道菱形图案,工整有序。车厢阻隔了车外的热浪,冷气冰凉舒适,她将热得滚烫的脸蛋贴近空调排气孔,舒服地一颤。 莫恒绕过车头,坐上主驾位。修长的手指点开屏幕:“家里地址告诉我。” 阮蓓说完,目光被后视镜上悬挂下来的摆件吸引。她忍不住伸手,摸摸挂着的两个小娃娃:“莫老师,你还挺童心未泯的啊。” 莫恒输入完地址,身子坐直扶住方向盘。随着导航声音响起,他发动汽车,状似无意道:“我老婆做的。” 阮蓓触电一般缩回手。 莫恒余光撇见,轻笑了一声。 “很意外?干坏事之前,没先打探一下情况?”他目视前方,语调懒懒。左手把住方向盘,车窗外透来的光落在无名指上,一圈银戒泠泠发着光。 “哼,你不也没插进来嘛。”阮蓓将书包抱在胸前,故意粗俗说话,刺他一句:“我们之间有什么吗?” 正常男人听见这话早就翻脸了,但莫恒没有。他的副驾驶载着几小时前,肆意勾引他未遂的女学生,他的耳朵灌进她粗俗讽刺的话语,可他面色变也不变,反而饶有兴致说:“可见你勾引技术不过关。” “明明是你不行!”阮蓓翻了个白眼。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四周皆是堵塞不通的车流。一辆黑色的奔驰堵在路中,同样动弹不得。华灯初上,鲜红的车灯蜿蜒了一路,汇成了繁华的长河。昏暗的车厢阻隔出独属于他们的天地,但他们真切地属于人潮当中的一滴水。 阮蓓往车外看去,相隔着两层玻璃外,透出了疲累的陌生的面孔,又透出欢畅的笑脸。万千的人疲惫度日,万千的人纸醉金迷,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他们之间的故事也并不相同。 而她和莫恒混入其中。离经叛道的师生关系隐匿在夜色里,被方方正正的车厢保护起来。没有人会知道他们是谁,没有人会知道副驾驶的女孩就在今日,恬不知耻地勾引着她的老师,也没有人会知道身为老师的他,在学生面前露骨地大放厥词。 他通晓她的欲,她通晓他的劣。 在这红软香土,滚滚红尘间,难以言表的关系数不胜数,所有的卑劣、恶欲、贪婪……汇成华灯下隐匿的阴影。 他们就在这样的静谧间,心照不宣地成为了同伙。 车堵在路上有一会了,周遭尽是不满的喧嚣。莫恒神情淡然,他放松地陷入靠垫。明亮的路灯照耀过来,在他精致的侧颜上明灭流转。 阮蓓看着轻轻摇曳的小娃娃,如实道;“你看起来不爱你老婆。” 莫恒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将车窗降下一点,手指从一旁的暗盒抽出一条香烟,低头点燃。 素白的手心伸过来:“我也要。” 莫恒这才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拒绝不言而喻:“放了学还是学生,阮蓓。” “小气鬼,舍不得香烟直说。”阮蓓悻悻收回手,没成想手心忽然落住一颗糖。 大白兔奶糖。 她攥紧手心,怔忡片刻,朝莫恒看去。 他的左臂支在车窗处,右手夹住香烟送入薄唇间。白烟漫出,他左手蜷起,支在下颚,凸起的喉结下是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银丝边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显得斯文有礼。然而他的侧颜被白烟萦绕着,周身弥漫的烟草味又赋予了他迷蒙的颓唐。 阮蓓忽然想起卫生间里,女生低声却激动的悄悄话: “他老婆出轨了!” 可怜啊。阮蓓边撕开糖纸,边想:不过,莫恒也不见得多么爱他老婆,估计只是作为男人的面子过不去罢了。 甜腻的奶味在口唇间绽放。阮蓓吃糖从来不嚼,而是含在舌头下,慢慢感受糖体在舌间化开。她对糖总有点奇怪的怜悯。 拥挤的路段慢慢疏通,而后一路通畅。不多时,黑色的奔驰停在阮蓓家楼下。 “到了。”莫恒停在路边,转头看向阮蓓:“这是你家吧?” 阮蓓没有回答。她窝在车座上,头侧向车窗。乌黑丝亮的长发披散下来,映衬着侧脸更加白皙小巧。纤长的睫毛搭在脸庞上,红唇微张,呼吸匀长。 莫恒稍侧身看去,是少女恬静的睡颜。他顿了顿,轻摇阮蓓的肩膀:“到了,阮蓓。” 没等他有接下来的动作,突然间,一双藕臂缠上他的脖颈,柔软的女体骤然靠近,他睁大了眼,镜片映上阮蓓带有狡黠的笑容。 唇部忽然贴上一片柔软。带有奶味的小舌先是舔舔他的薄唇,随即灵活地撬开他的唇齿,勾缠上他的舌头。 唇齿间浓烈的烟草味混合着奶香味相互交融,阮蓓尝到甜头,心满意足地要撤回,唇瓣分离,一道银丝暧昧地拉扯出来。 她得意地看向莫恒,像偷腥成功的小猫,推开他就要下车:“谢谢莫老师啦,老师再见!” 车门卜一打开小缝,阮蓓突然被身后的一股大力扯着向后倒去,身后伸出一只大手,将车门再次闭紧。 阮蓓惊诧地转过头,对上莫恒的双眼。他俯视着她,唇角微勾,昏黄的路灯照射来,他一半脸沐浴在灯光下,一半脸隐匿在黑暗当中。光与暗在他立体的面庞割裂开,在阮蓓惊恐的目光中,他收起了平常挂在嘴边戏谑的笑,唇角平直,一如他一点一点撕去了斯文的外表,眼神染上阴翳,渐渐显露出压抑下的疯狂的,本真。 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猫鼠的位置骤然调换。或者说,莫恒一直是懒得激起波澜的猫,任凭小鼠肆意攀咬,不动声色。 然而当下,猫咪伸出利爪,狠狠制圄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鼠:“阮蓓,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紧缚住阮蓓的双臂,任由她躺在自己怀中。少女乌发散乱,眼眸惊慌,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伸入裙摆底下。 炽热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捻着两瓣阴唇,中指探入其中,深陷入花穴口,在其间揉捏打转。他故意下了力气,阮蓓被揉捏得疼痛发麻,红唇轻启,逸出一声痛呼。 “嗯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嘛……” 莫恒充耳不闻,他寻到隐藏在团簇阴毛里的小珍珠,两指捏住,揉捻着拉扯。 “啊!”极度的疼痛伴随着零星快感传来,阮蓓忍不住想要推开莫恒的手掌:“不行……不行了呜呜呜……好痛啊莫老师……” “痛?” 冷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阮蓓靠着莫恒的身体,听见他有规律的心跳,心中却一阵一阵泛着冷。她听见莫恒说: “听不懂警告的小孩,确实要好好教训一顿,才会长教训。” 惩罚(高h) 阮蓓无比后悔。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一定要在莫恒停车时立刻离开。 不然…… “嗯,莫老师……慢点、哈啊……”她被莫恒束入怀里,双腿大开,内裤被褪到脚踝,可怜地招摇。水光潋滟的小逼直直对准车窗外,当中正含着两只修长的手指吞吐。 若有人走近,就能透过车窗窥见这香艳一幕。少女的乳罩被掀起,一对白皙饱满的乳儿弹出来,顶端红滟滟的樱果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随即被男人的手指撷取,揉捻着往外拉——连带着一团大而粉嫩的乳晕也被扯起,显现出充血的红褐色。身下直直对着的是粉嫩的小逼,两侧的阴毛东倒西歪,显入出小穴。男人修长的手指狠狠贯入,不顾嫩肉的百般挽留,又再次抽出,“噗唧噗唧”的水声响起,手指带出绵延的淫水,泠泠泛光。 阮蓓想要反抗,却抵不过莫恒的力气。只得可怜地看着私处和乳儿都缚上大手,被男人攻城略地:“嗯啊啊啊……莫老师……轻、轻点呀……嗯啊……” “轻点?”莫恒慢腾腾问道:“还想慢点,对吧?”他的手指一改疯狂抽插的作风,轻拢慢捻,手指拨开两瓣阴唇,寻到小穴口。穴口的媚肉含着手指吞吐,极尽讨好。然而被男人恶劣的手指无视,没等小穴扩张,修长的指节便缓慢且轻柔地一点点蹭刮着软肉,在小穴口打着圈浅浅抽插,泛起蚀骨的瘙痒。 花穴激动地吐露出一波淫液,无尽的空虚泛起,阮蓓难耐地供起下体,不住地蹭着挑弄的手指:“嗯啊啊啊、老师、莫老师……用力进来、嗯啊、好痒……插进来啊……” “呵。”冷笑骤下,大掌狠狠拍击上下弹动的椒乳,掀起一片白花花的乳浪。白皙的乳肉顿时泛起掌印,乳珠在刺激中早已硬如石子。 “嗯……疼!”大掌没有心软,掐着乳根不住地蹂躏,丰满的乳肉从指间鼓溢出来,留下一道道红痕。 阮蓓还未从前胸的蹂躏中缓过来,就感到阴唇被拨开,流水的小穴推进三根手指。 “不……嗯啊啊、太粗了……不行不行……”她的眼泪分泌出来,快感与痛感一同迸发,耳畔传来莫恒可怕的低语:“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扭断腰的骚劲呢?”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指冲云破雾般捅入花穴深处。“嗯啊啊啊!”阮蓓仰起头,呻吟冲破了喉咙,泪光飙出:“太粗了……不行、我不行了……” 莫恒也不好受,层层迭迭的媚肉吸吮着侵入的手指,滚烫而紧致的花径收缩着,挤压着,尽情勾引着手指的深入。 他低吼一声,将手指更快的在花穴里深浅抽插。手指贯进柔嫩的媚肉深入,再狠狠抽出花穴。一潮又一潮淫水被指节带出体外,不等清理,又被手指再次贯穿进小穴深处。“啪啪”声与“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车厢,黑色的奔驰车不住摇晃,令路人面红耳赤,忍不住猜测其间发生着的旖旎情事。 阮蓓在极致的情潮中迷蒙地睁开眼,忽然被吓得一激灵。媚肉一瞬间紧缩,几乎要夹断莫恒的手指。一股淫液喷出,射在了车窗上。 车窗外趴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正直勾勾地窥视着车内。 男子的面孔贴着车窗,目光向下,就如同趴在阮蓓大开的双腿之间,淫液映在车玻璃上,仿佛喷在了男人的脸庞。他的鼻尖几乎都要凑到她的小穴口,从车内往外看去,就像是在给她舔逼。 莫恒也看见了窥视的男人,他轻笑一声,抽出手指,又狠狠贯入。他一手放开乳肉,打开了车顶灯。 一刹那间,暖光的灯光倾泻下来。阮蓓被刺激得闭上了眼。待她适应光线,才蓦然想起一窗之隔的男人。 “……呜呜、不行,会被看见的……关关、灯、哈啊……” 她看见莫恒手指下移,从阴毛中刮下流淌的淫液,随即点在窗外男人口唇间的位置,戏谑道:“让他尝尝你的骚水,怎么样?” 男人似乎感受到光线亮起,他垂涎地往里靠近,满是贪欲的脸上丑陋扭曲。直直窥探的视线灼热,透过玻璃刺在阮蓓肌肤上。 “不行!唔!”阮蓓话音未落,就被他修长的手指捅入小嘴,掐着她的丁香小舌揉捻。“唔唔唔……哈啊啊……” “阮同学可要小声点,嗯?我的车隔音隔光都不好呢……” 骚腥味混合着茉莉花香贯入口腔,她含着莫恒的手指,眼前是圈着银色的戒指的无名指,象征着纯洁婚姻的亮银色靠近她的小嘴,再抽出远离。 阮蓓死死抑制着呻吟,身体被莫恒接手着,被他肆意揉圆搓扁。极度的快感下,她脑中不断演练着奇怪的一幕。后视镜下的小娃娃凝视着一次罔顾人伦的情事;挂着婚戒的手陷入了年轻女孩的口腔,勾出不断流落的涎水;隔着薄薄的玻璃,几乎都要闻到她的淫水的偷窥者…… “我到、要到了啊啊啊……”她再也忍耐不住,摇头晃脑地哭吟出来——她弓起腰,白皙的乳肉挺起,硬如石子的乳珠,在暖黄的车顶灯光里泛起暗红色。媚肉极速地收缩痉挛,搭在车门上的双腿几乎都要支持不住,快感铺天盖地,从骨髓里充溢而出,她含着莫恒的手指高潮出来。 “呼呼、呼啊……嗯啊啊啊……”阮蓓软下来,如力竭而死的鱼,瘫软在莫恒怀里。 莫恒的手指还含在她嘴里,她伸出小舌,无意识地舔着,眼前残存着一片白光,如烟花炸裂的一瞬间留存在眼皮上的光亮。 机械运转的大脑卡顿住,一个可怕的后果忽然攫住她的心神: 等等!车窗外的男人! 她抬眼看去,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 在她身后,莫恒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拭着指尖的黏腻。见她看过来,眉毛一挑:“还满意吗,阮同学?” 薄薄的镜片反射出他冷厉的眼。明明面色也泛起潮红,下体已经勃起肿大,可他气质依旧阴冷,阮蓓吓得也不敢说出帮他疏解的话,只是怂怂地缩起脖子。 少女垂下眼眸,睫毛耷拉在眼下,眼尾泛红。白净脸庞上,遭受凌辱后的红晕还未消退,身下衣物都被撕扯开,散落在坐垫上。暖黄灯光下,玉体交错着肆虐后的红痕,乌发散落,碎发随着汗液粘在脸上,将红痕更显惨虐。花唇红肿嘟嘟,淫液还在缓慢淌出,浸入暗红的皮革坐垫里。黑,白,红三色冲突着,在车厢里交织着欲望情潮。 牵扯 修长的手指架着银色打火机,指尖在卡槽滑动,“啪嚓”一声,火苗窜出来,映亮莫恒立体的面庞。 他的薄唇叼着烟,低头凑近火苗。 裹纸点燃,火舌快速吞噬着烟草,丝丝缕缕的白烟冒出,醇厚而浓烈的烟草味道在车厢蔓延。 莫恒吸入一口,熟悉的味道将他包裹,心中横冲直撞的炽热情愫顿时被烟草安抚。下体涨得生疼,高昂的欲龙在裤裆处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包裹。莫恒缓缓吐出烟雾,另一手拉开裤链。黑色的子弹内裤暴露在昏暗的车顶灯下,粗大的阴茎几乎都要包裹不住,从内裤两侧挤溢出来。 出息。莫恒低垂着眼,咬着烟冷笑一声。大手伸过去,将内裤一把扯开。滚烫的欲龙蓦然弹出,打在他手上。铃口在高涨的情欲中溢出不少清液,紫黑的肉棒高昂着,其上青筋凸起盘虬。 他用手指勾连出滑液,涂抹在棒身上。手掌随即把握着肉棒,上下滑动。 喉间逸出低喘,他渐渐加快速度,脑海里蓦然浮现阮蓓高潮后浑身潮红的样子。 当时她刚高潮完,可怜兮兮地瘫软在副驾驶。后来看他没释放,偷偷瞄了一眼,爬过来想给他疏解,被他挡住。 “可是莫老师,你下面……”白皙小脸布满红晕,柔光化作盈盈秋水,荡漾在她的眼里:“我帮帮你,好不好?” 纤纤玉指正要靠近,莫恒一把捏住她的手腕。阮蓓没有防备,惊呼一声被他扯到面前。 离得近了,莫恒眼底的嘲弄和不屑才让她目睹了个清清楚楚。 莫恒居高临下地看着赤裸的少女。突然被抓,她下意识地将手挡在胸前,是一个防御的手势。即使两人刚刚还在车厢里发生了意乱情迷的关系,但当绚烂而短暂的荷尔蒙消散后,他们又恢复了冷漠防备的关系。 更有意思的是,莫恒看着防备如小兽的少女,心里默默想:阮蓓,特别喜欢,也是尤其看重她的主导权。 他伸出手,大掌掐住阮蓓的下巴。手心触及的肌肤无一不软,他不动声色地捏了捏,然后满意地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排斥。 莫恒撤了手,向后靠去。他低头抽出一张纸巾,细细擦着手。 阮蓓还怔在原地。 “你该回去了。”莫恒丢了纸巾,重新发动汽车。轰隆隆的引擎声挤占着车厢。 阮蓓还想继续问:“莫老师、嗯、你不会不舒服吗……” “怎么说呢?”莫恒转过头看着少女,毫不留情道:“阮蓓,我有洁癖。” “现在,你该回家了。” 从阮蓓家开回来,他将车随意停在无人的小巷子里,就不得不来解决生理问题。 莫恒掐了烟,将衣领的扣子解开。线条流畅的肌肉露出来,他仰头靠在背垫,左手更重地摩擦着肉棒。他近乎是暴虐地对待着自己的性器,寡然无味的自慰只有纾解的功能。思绪放空,突然想起阮蓓的背影。 她默不作声地穿好衣服,提着书包下了车。她一个人往前慢慢走着,昏黄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随后,看她被一幢楼吞进去,消失不见。她的头发披散在脑后,是刚刚在车上欢爱的时候散开的。躺在暗红的垫子上,像乌黑蔓延的海藻。 海藻,海藻一般绑缚住他的思绪。莫恒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肉棒在掌心涨大,不住抖动。 不久后,他低吼一声,挺腰,滚烫白浊射在了手心。 车里蔓延着情潮的腥味与茉莉花香。莫恒皱了皱眉,发动车子降下车窗。清冷的夜风刮进来,缓解了浑身燥热,也吹散了情爱的气息。他踩下油门,奔驰车消失在深夜。 牵扯(下) 恼人蝉鸣在窗外响起,阮蓓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被尖利的蝉鸣轰炸得脑袋发晕。她关上窗,捏着遥控器开了空调。 冷气驱散了燥热的空气,也让阮蓓的心烦意乱渐渐平息。 她将头顶的毛巾一甩,整个人摔入带着茉莉香味的柔软被窝,温柔的香味包裹着她,阮蓓舒服地埋脸在被子里。半干的头发紧贴在颈窝,丝丝缕缕泛起凉气。 肌肤泛起疙瘩,让她想起在莫恒的车里,冰凉的冷气连同他冷漠的目光,都让她的心不自觉抽搐。膝盖的伤口抽疼,她翻身起来,摸出了一兜子的药,还都是莫恒买的。 阮蓓面色复杂地看着药品。 她没法理清那些说不明道不尽的思绪。明明是勾引莫恒,最后稀里糊涂地中了他的诡计;明明说对她不感兴趣,最后还不是生气了要给她惩罚。 真是搞不懂!男人心!海底针! 一旁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她随意瞟了一眼,来自班上的同学。 对话框先是一只可爱小猫的表情包,接下来就是白色对话框:【阮蓓同学,要不要一起去看宫崎骏的新电影呀?】 阮蓓把棉签蘸上药水,呲牙咧嘴地涂抹伤口,心里却无甚兴致。 拒绝的话还在思索,对方又发来一段话。 【那个、不知道阮同学还记不记得,前两周考试坐在你旁边的男生?他叫陈启瑜,是尖子B班的,很想跟你认识一下。】 【不知道阮同学愿不愿意交个朋友?】【笑脸】【happy猫跳舞·GIF】 阮蓓贴上绷带,看着这些描述,脑子里忽然想起一双清澈的眼神。 她自小就对目光敏感,或许是被迫,但她多多少少能够判断出目光的善与恶。阮蓓不乏追求者,但几乎每个人,都是把她当作一个精美的商品,以求得她的青睐作为炫耀的资本。她是一个时尚单品,挎在谁身上,谁就能面上有光。 而那天隔壁的男生,是少见的、纯粹的欣赏。 没有掺杂任何欲望和占有。真是不可思议。他承认并欣赏着阮蓓对外展露的一切。 阮蓓顿了顿,一个个删掉拒绝的字样,回复一个: 【好呀!】 十几公里外,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捏着手机,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回复。 当他看见同学代转发的截图,他几乎抑制不住激动,心潮澎湃地打字感谢:【谢谢你!我知道了!】 【哈哈哈!那你可要好好准备哟!明天就可以见到你的女神啦!】对方戏谑的回复发过来。 玄关处传来“咔哒”一声。 陈启瑜转过头,对回来的人打了个招呼:“姑丈,你回来啦。” “嗯。”冷淡的声音传来,浅灰色西装笔挺,男人走近,周身一阵烟草味:“还不休息?” “哦哦、马上了!”他有点慌张地站起身,手机不慎掉在沙发上。 莫恒瞥了一眼:“明天要出去玩?” “嗯!”陈启瑜有点羞涩地笑了笑:“约到了一个很厉害很漂亮的同学。” 莫恒了然地点点头:“明天要姑丈送你去吗?” “不用不用!”陈启瑜连连摆手:“姑丈很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那行。”莫恒不强求,低头看看表,打了招呼就上楼:“你也早点休息吧。” “姑丈晚安!” 陈启瑜的目光再次回到手机上,他一向对他的姑丈有点发怵,不敢多看。 只不过今天,感觉一向衣冠整洁的姑丈,西装有点凌乱。 他摇摇头,把这点想法抛之脑后。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明日的约会。 转变 答应后,阮蓓从衣柜翻找着,挑出一件洛丽塔。荷叶边的裙摆恰好遮住膝盖的伤,又不至于闷住伤口。 镜子里穿着洛丽塔裙的少女俏丽又可爱,阮蓓满意地拢拢自己的乌发,决定明天卷个头发再出门。 她重新陷入被窝,温馨的房间里,粉白色的洛丽塔挂在一边,难得的期待和愉悦充盈着她的内心。困倦袭来,她往被窝里缩了缩。在沉浸于梦乡之际,虚空间,仿若又听见莫恒的那句:“我有洁癖。” 不要就不要嘛。阮蓓撇撇嘴,翻了个身。忽而感到一股释然:既然莫恒难搞,那要不然就放弃吧。 她沉睡过去。 夜色浓重,整座城市逐渐沉睡。阮蓓却不知,她纠结未果,决定放弃的男人,此时正一个人靠躺在大床上,盯着手机了无睡意。 聊天页面上,陈思逦的头像弹出新的消息。莫恒冷凝地看着她的头像,是当时她在北非和大象的合影。陈思逦大笑着,一如她此时发出的,令人发笑的消息: 【我怀孕了。】 【莫恒,我们有孩子了。】 翌日,陈启瑜穿戴整齐,刚要出门,恰好见到他的姑丈运动回来。 莫恒褪去了西装,一身宽松运动衫。他没戴眼镜,汗珠从他分明立体的脸庞滚落,身上散发着轻微的汗味,混杂着温润雪松味,空气里洋溢着男性荷尔蒙。 “姑、姑丈。你好早啊。” “现在出去?你也挺早的。”莫恒也意外地看看表:“才早上八点。你们去哪里?商场什么的也要十点多才开门吧。” 陈启瑜深吸一口气:“姑丈,实不相瞒,我、我昨晚完全没睡好……天亮就起来了……” 莫恒轻笑一声:“没想到啊,我家侄子竟然这么期待……” “我、我……我是怕这里离得太远了,赶不上车。”陈启瑜涨红了脸,少年的心思羞怯纯粹,他听到莫恒了然笑道:“那行,你现在再回去睡一会,等一下我送你去。” 陈启瑜大喜过望:“好啊好啊!谢谢姑丈!” 而阮蓓这边,才刚刚起床。正施施然地装扮自己。 时间差不多,她提起小包出门。 阮蓓的父母调到别的城市工作,家里只有奶奶和她。阮蓓给奶奶留了出门的纸条,便直奔约定的地点。 一行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阮蓓过去打了招呼。 “啊!阮蓓你今天穿得好可爱!这是洛丽塔吗?” “对呀!”阮蓓正笑闹着,疑惑地看向周围:“咦,没有看见新同学呀?” “哦哦,陈启瑜他说还在路上,马上到啦。” 话正说着,前方停下一辆奔驰。一个高瘦的男生下了车,直奔他们而来。 想必是陈启瑜同学了,阮蓓面对着他,微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阮蓓。” 面前的男生涨红了脸:“你、你好……我是陈启瑜。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诶、陈启瑜乱说什么,不只是第一次见面吧?你不是说上次考试就见到了吗?”旁人笑着插嘴,陈启瑜的脸更红了。 阮蓓笑着解围:“哈哈,我们是第一次面对面见面,陈同学也没说错呀!” 一众欢声笑语中,一行人先去饭店吃了午饭。 路上,陈启瑜状似不经意问道:“阮同学,你认识莫老师吗?” “莫老师?”阮蓓瞪大了眼:“莫恒老师吗?他是我的物理老师呀。” “哦哦哦!原来如此!”陈启瑜看似轻松起来:“我还说姑、呃,莫老师怎么认出你了……原来你是他的学生……” “是呀,你说认出来,是什么意思呢?”阮蓓东张西望:“莫老师也来了?” 什么意思?陈启瑜是平生第一次,见到他冷淡的姑丈展露出如此奇怪的表情。 在刚刚停车的时候,莫恒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穿着华丽裙子的少女。陈启瑜还在犹豫观望的时候,莫恒直接了当问道:“你今天约的人是阮蓓?” 少女被众星拱月着,华丽的裙子粉白可爱,上面印着一圈小熊图案。她的头发乌黑弯曲,一缕卷发落在脸畔,又戴着蕾丝发箍,显得侧颜精致又可爱,还蹬着小皮鞋,像一个俏生生的洋娃娃。 “哦哦!原来她、她就是阮蓓啊……”陈启瑜忍不住流露出欣赏:“她真漂亮啊。” “……你不认识她,还约她出来?” “就是……”陈启瑜脸红起来:“试着邀请了一下,没想到她同意了。” 他悄悄向驾驶位看去,莫恒抿着唇,皱起了眉头,银丝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冷厉目光不善地望着阮蓓那边。 ……完蛋,姑丈不会以为我早恋吧。陈启瑜生怕他的姑丈拦住他,连忙下车告别:“谢谢姑丈,我先走了。” 原来是姑丈班上的学生。陈启瑜把姑丈的异常解释为担心他们早恋,于是放下心来回复阮蓓:“哦,没什么事。今天是莫老师送我来的,可能担心我们学习吧。” “啊?”轮到阮蓓惊讶起来:“你跟莫老师认识?” “何止认识?”其他同学插嘴:“陈启瑜是莫恒老师的侄子啊!” 阮蓓真是吓了一大跳。她完全没想到周围的“含莫量”这么高。不过,既然已经决定放弃莫恒,那还是不要和陈启瑜有太多牵扯吧。 一行人玩了一天,还有点意犹未尽。年轻人的精力充沛,有同学建议再去ktv唱唱歌。阮蓓见时间还早,欣然同意。陈启瑜也想和阮蓓多接触,给莫恒发了个定位算是报备后,也直接同意了。 一群年轻人玩闹得忘了时间,加上酒水作用,就连看起来木讷害羞的陈启瑜,也在旁人的邀请下拿起话筒。 没想到他的歌喉还不错。阮蓓在沙发上边听歌边随着旋律摇摆,等陈启瑜一曲终了,献上自己的掌声。 “那个、阮同学?”陈启瑜喝了点啤酒,变得大胆起来:“你要不要跟我唱一首呢?” 有人吹起口哨,“唱一个!唱一个!” 抵不过包厢里热烈的气氛,阮蓓拿起了话筒,俏皮一笑:“好啊,启瑜你想唱什么呢?” “我都可以!”陈启瑜被阮蓓的笑容迷了眼,选了歌跟她一起唱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手机上留存的几个通红的未接来电。 包厢里一片热烈气氛。 莫恒赶来的时候,两人正唱到高潮处。应该是一首缱绻的英文歌,温柔婉转的女声混杂着低沉深情的男声,在青春澎湃的氛围下,气氛推动到高潮。 陈启瑜背对着门口,莫恒的目光便落在阮蓓莹白的面孔上。她举着话筒,温柔吟唱着歌曲,微微仰头看着陈启瑜,ktv纷乱的灯光下,她美像夺人魂魄的妖精。 路过的服务员感叹着:“青春真好。” 蚕食 一曲终了,包厢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太好听了吧!” “没看出来,陈启瑜平时闷闷的,唱歌还真好听。” “对啊对啊,怪不得人家说学霸都是多才多艺的!” 阮蓓酒水喝了蛮多,唱完歌后感觉有点反胃,便把话筒递给后面唱歌的同学:“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你小心点啊。” 其他同学招呼起来:“来啊,良宵千金,下一个谁的歌?” “我的我的!” 阮蓓关上厢门,热闹的氛围一瞬间被隔绝在里。微暗的走廊铺着厚厚的毯子,一直延绵向远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四周皆安静无声。她好似被抛入进一个静谧的空间,所有的热烈都被剥离。 她一抬眼,甫一见到墙边倚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刹那间,阮蓓只感到血液逆流,汗毛乍起,极度的惊惧交迭着尘封的记忆席卷而来,无数深夜里强迫吞咽下去的自我阉割,在酒精麻痹神经后彻底爆发。 痛苦如影随形。 她慌乱地后退,一时不察,被毯子绊倒。膝盖的伤口再度撕裂,她痛呼一声,泪水混杂着恐惧和疼痛在眼眶翻涌。 “吓成这样?”熟悉的男声响彻耳畔,面前的身影蹲下来,伸出手像是想扶她。 “别碰我!”阮蓓的脑袋黏糊一片,还未来得及辨别来人,便下意识地狠狠拍开他的手。 她紧紧环抱住自己,埋首于双臂之间。宽大的蕾丝边裙摆波浪一样摊开,像一汪粉白的湖泊,包裹着陷入恐惧中的少女。 他又来了,不是吗?自小如影随形的黏腻目光,肆意描摹着她日益成熟的青涩肉体。每一分和蔼可亲的背后,裹挟着无数阴暗蚕食的欲望。 “蓓蓓,蓓蓓。让叔叔摸摸你,嗯?” 炙热的大掌贴上冰冷的肌肤,游刃有余地钻入她的裙摆。她周遭的狭小湖泊极力抵御着,狡猾嗜血的鲨鱼还是破浪而来。血液变成了战利品,供呈在洁白的布料上。 “滚开……呜呜呜……滚开啊!”她放声哭叫,静寂黑暗的空间只剩下小小的一个她,血红色世界铺天盖地,她薄薄的眼皮不住颤抖,紧闭起来。 “蓓蓓……蓓蓓……蓓蓓……” “阮蓓!” 诡谲的呼唤里突然插入一句冷冽的话语。他并不黏腻,也毫不拖泥带水。 他叫的是,“阮蓓”。而不是蕴含着欲望折射的,黏腻无比的“蓓蓓”。 酒精麻痹的痛觉渐渐恢复,膝盖的剧烈疼痛让她清醒过来。阮蓓缓缓平复呼吸,嗅到熟悉的雪松与烟草气味。 她一怔,就这样懵懵地抬起头。 血色散尽,莫恒立体俊朗的面庞出现在她面前,银丝框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长眉皱起,镜片后狭长眼眸清晰映透出一丝懊恼, 看她回过神来,莫恒再度恢复冷淡神色:“喝了多少?能醉成这样。” 看着熟悉的面孔,她忽觉暖流再度流向四肢百骸,曾经的阴冷已经褪去,莫恒冷淡的眸光此刻也显得温情许多。 她嚅嚅说:“我没醉,就喝了一点鸡尾酒,没什么度数。” 阮蓓扶着墙站起来,膝盖一阵刺痛。她低头看去,膝盖的伤再度崩开,血渍染上粉白裙子,显得狼狈又狰狞。 莫恒推开隔壁无人的包厢,转头对不知所措的少女说:“过来,给你处理一下。” 阮蓓不知为何,呆楞在原地。莫恒打开包厢的灯,回头看去,昏暗的走廊里,穿着粉白蓬蓬裙的少女提着裙摆,伤口汩汩着冒血。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就这样靠在墙边,像生锈了的发条娃娃。 乌黑卷曲的头发披散,莹白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莫恒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但此时也不是询问的时机。看她这样,只好过去,想把她抱起来。 手还没触碰到她,阮蓓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他的手。 她的神色忽然冷淡下来,脸上是防备与陌生。她极尽礼貌地跟莫恒道谢:“谢谢你,莫老师。不过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同学那边处理就可以。” 莫恒背对着光亮,阮蓓看不清他的神色,也没有兴趣探究。说罢,她便转身要走。 此时,原本的包厢再度打开。陈启瑜开门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见到了阮蓓,担忧着向前:“阮蓓!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出来很久,就想来找找你……” “没事,就是伤口崩了。”阮蓓提着裙摆,露出了伤口,扯出一抹笑。 “你怎么受伤了?”陈启瑜下意识地扶着阮蓓:“快,先进来处理一下……你是不是在前面摔了……” 剩余的话随着他的目光移向前方的剪影时,戛然而止。 他稍稍哆嗦着:“姑、姑丈……” 背光处的男人缓缓走过来,今日他没有穿西装,只是简单的黑色外套搭配一条灰色长裤。然而他的气势却不容忽视,作为家属的威压铺天盖地:“已经很晚了。” “哦哦,好,我们其实也快结束了……” 莫恒颔首:“好,我的车停在下面,你们结束直接下去就好。” 陈启瑜答应着,扶着阮蓓进包厢。 路过二人时,莫恒的目光掠过阮蓓扶在陈启瑜胳膊上的手,又不动声色地移开。 包厢门关上,走廊恢复平静。 没有人知道,离去的男人心里刮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由于莫恒出现,再加上阮蓓受伤,大家都没有心情继续玩下去。于是一行人也要各回各家。 大家拿出手机打车,陈启瑜看着阮蓓,担心问道:“那个,阮蓓,我跟姑丈说一声,我们先送你回去吧?” 大家也附和:“是啊是啊,莫老师车就在这里,要不阮蓓你坐他们的车回去好了。” “你的伤不能等,要赶紧处理。” 阮蓓犹豫了一下,刚想拒绝,就听见背后传来莫恒的声音:“怎么了?” “哦哦,莫老师,晚上好!” “莫老师来接启瑜吗?我们刚才还想说请您一起把阮蓓送回去,她受伤了。” “啊?不麻烦莫老师了……”阮蓓摆摆手,默默离莫恒远了点:“我自己回去比较快。” 莫恒也没管阮蓓的异常,他数了数一行五个人:“这样,你们都别打车了,都上我的车吧。” “啊?老师你的车能坐吗?” “太晚了,我不放心你们。”莫恒推推眼镜:“你们这样,后座四个人挤一挤就好。” “对啊,分开打车也不太安全!”陈启瑜看看阮蓓:“阮蓓受伤坐副驾驶吧,我们其他人挤一挤。” 众人没有异议,阮蓓也不好再拒绝。 于是,时隔一天,她再次坐上了莫恒的副驾驶座。 翻涌 y e hua 5. co m 一路上送完其他人,车里只剩下阮蓓。 连陈启瑜也因明天要上兴趣班为由,被莫恒顺路送回了家。 下车时,陈启瑜折返回来,靠着车窗恋恋不舍地向阮蓓招呼:“阮蓓,下周见!” 阮蓓摇下车窗,刚与他说了再见,就听莫恒重新发动汽车,车窗也被升上去。 “走了。”言简意赅。 陈启瑜隐约看见车窗升上去那一刻,阮蓓不解的目光与他姑丈紧抿的嘴角。 奔驰车驶向远方,血红的车尾灯渐渐凝结成两枚小小的红点,直到再也不见,陈启瑜才不舍的收回目光,转身向家里走去。 他不会知道,看似良好的师生二人,在车里陷入一种奇怪的胶着。 莫恒的车开得飞快,然而他一句不发,似乎是在沉默中不满地泄愤。阮蓓也不看他,目光掠过窗外飞驰的车辆与路灯。 一路风驰电掣,汽车再度停在阮蓓家楼下。阮蓓收拾了一下,丢下一句:“谢谢莫老师。”便要去开车门。 “咔哒”,莫恒在她身后慢条斯理地锁住门。 阮蓓摸着车把,回头不解:“莫老师?” 莫恒降下车窗,从口袋摸出了烟。 “别着急,阮蓓。”火星漫上烟草,他的指尖落了一抹红光,在昏暗里妖冶颤动:“我们聊聊。” 明明是请求,他的语气却是肯定,带着无可抵抗的,令人厌恶的专制。阮蓓皱起了眉,今晚的回溯依旧让她心有余悸,麻痹了的神经在酒精退潮后,裸露出干涸的狰狞的记忆。她需要独自缓解。 “莫老师,现在太晚了,下周再去找你行吗?”阮蓓的手没有离开车把,玻璃印透出她不安的脸庞,她眼里带着祈求。 烟草苦沉的香气蔓延在车厢,胃里的酒腥气不断上涌,阮蓓脸蛋晕红,难受地咳嗽起来。 莫恒移开目光,默默掐了烟。他把车窗都降下来,冷凉的夜风顿时充盈这一空间。夲伩首髮站:y ehua4.c om 他的嗓子蕴含着烟草灼烧的后劲,声线沙哑无比。 “阮蓓,别勾搭陈启瑜。” 夜风依旧轻微柔和,吹拂起阮蓓卷曲的刘海,露出她圆而俏的眼眸,纤长卷翘的睫毛覆下,像一只竭力而死的蝶。她僵坐在坐垫上,从骨髓里散发而出的寒凉让她禁不住发颤。她张唇想说点什么,最后又闭上。 巨大的悲怆将阮蓓吞没,痛苦泛着涟漪一圈一圈漩入心底的无底洞。 她想放声尖叫,声贝在胸腔一阵高于一阵。她想跌倒在地上,任凭羞辱的话语将她钉在地面。她想把自己全部一片一片撕碎。 她一边绝望地祈求着,身边默不作声的男人能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一边又想狠狠揪住他的衣领,在沉默的车厢中等她剐他一巴掌。 然而阮蓓什么都没有做。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装作不谙世事地开始挑逗莫恒,心中的羞辱可以隐在戏谑的笑容后面。 然而此刻,她只是慢慢地,慢慢地找回自己的声音。 “当然没有了,莫老师。”维持不住甜美的声音,莫恒听出她满溢而出的疲惫:“我怎么配得上呢,对吧?” “……”莫恒清了清嗓子:“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现在还是学生,我不希望你们耽误学习……” “是不希望我耽误陈同学的学习吧。”阮蓓打断他的话,她的头垂下,精心卷曲的发丝披散,蕾丝头箍耷拉下来,不复精致俏丽。 “莫老师,我能向你保证,我和陈同学不会有什么。” “现在,能让我下车了吗?” 快乐时光短暂,高叁生再度投入紧张的学习之中。 阮蓓也不例外。半个月弹指一挥间过去,那一夜的崩溃被她刻意忘在脑后,用紧张的学习转移注意。 最近高叁要体质测试,每一天都要组织跑步。阮蓓因为膝盖受伤,得以在教室休息。她掏出练习题圈出疑题,抱着题目去找老师。 教师办公室难得闲暇。阮蓓推开门,只有零星几个老师在位置上。她向老师们打了招呼,就抓紧来之不易的时间问问题。 莫恒也在,但她视而不见一般,转为去问隔壁班物理老师。 那夜之后,她便卸去了物理课代表一职。因为受伤不便也好,刻意疏远也好,她已经半个月没和莫恒主动说话。 莫恒本就不喜欢她,这样估计也如他所愿吧。目光轻微掠过莫恒的身影,她往外走。 “诶,阮蓓。”看她问完题目要走,陈梅连忙叫住她:“——这里有个资料,能帮我拿给刘主任吗?” 她走过来,忽然看见阮蓓的伤口,顿时懊悔不已:“啊呀,忘记你受伤啦!” “啊、我可以的!”阮蓓笑着接过资料:“走路还不是问题。交给我吧,陈老师。” 她接过资料,慢慢走向刘必成的办公室。 门紧紧地闭上,她叩叩门:“主任,给你送陈老师的资料。” 里头十分安静,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似乎还有女声轻微的哭叫。阮蓓皱起了眉,将耳朵靠近门缝。声音窸窸窣窣,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刘必成详作镇静的声音传来:“啊!送资料啊!你先等等啊!” 阮蓓忽然醍醐灌顶。 刘必成又找了人来,估计也是一个学生。 拖沓的脚步靠近了门,阮蓓退开,看见刘必成边整理衣服边开了门: “辛苦辛苦了……啊?阮蓓?”他紧张的神色顿时松懈下来:“你早说是你嘛!” 阮蓓不想和他久待,递过资料便离开:“陈老师给你的。””行行行,你快走吧!”刘必成迫不及待地关上门。 门彻底关紧前,她往里探究一瞟。沙发一片狼籍,靡靡气味传来,她心知肚明。 可怜。她想着,慢吞吞走回教室。路过楼梯,与一个风风火火的女人擦肩而过。 高叁跑步结束,同学们勾肩搭背地回来,教室重新喧闹起来。阮蓓坐在位置上看书,忽然书桌被人敲了敲: “阮蓓,莫老师找你!” 阮蓓懵懂地抬起头,教室外莫恒高挺的身影背对着她。她心下砰砰乱跳,不安的预感忽然冒出,她合上书走出去。 “莫老师?”她接近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莫恒没有回头,冷沉地丢下一句:“跟我过来。”就往前走。 上课铃响起,大家如潮水般涌入各自的教室。阮蓓亦步亦趋地跟着莫恒,与所有人背道而驰。她随着莫恒下了楼梯,面前是拐角的清洁间。 她顿在原地,不安问道:“莫老师,怎么……啊!”话音未落,一股大力拉扯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进房间。 门在她身后狠狠合上。借着微弱的光,她这才看清莫恒的脸色。 他的面色阴沉紧绷,银框眼镜被取下,一向冷淡眸子蕴涵了滔天怒气。额角青筋爆出,狭长眼眸低垂,似乎是怒火忍耐到极致后,反而笑出了声:“你好样的,阮蓓。” 阮蓓迷茫地望向面前高挺的男人,却不知这样反而更加挑起了他的怒火。他将阮蓓往墙边一靠,温热大掌裹挟着压抑已久的怒气,不顾尖叫起来的阮蓓,直接探入她的裙摆。 “被刘必成玩得开心吗?嗯?” 涩果(h) 莫恒接到莫婷的电话时,操场上的学生还在跑步,震耳欲聋的跑操音乐从广播里传出来,他听不清莫婷的话语,捂着手机进入办公室的小隔间。 “喂?姐?”他重新问道。 “莫恒!”尖利的女声带着无边的暴怒传来:“我在刘必成的办公室。你现在马上过来!” 莫恒拿着手机,头疼地揉了揉鼻梁:“姐夫出什么事了?” “哈哈哈哈……怎么了?刘必成!你过来说说你刚刚干什么了?”那边传来两人拉扯的吵闹声,莫恒觉得不对劲,严肃了神色:“姐?到底怎么了?” 莫婷刻薄而憎恨的声音随着电流的沙沙声传来,莫恒握紧了手机,不耐烦的神色刹那间褪去,他的眼眸低垂,眼里翻涌起惊涛骇浪。 “刘必成找了个贱人在办公室玩呢!我来的时候倒让那贱人逃了!” “你不知道吧?我以前以为他玩的是老师,现在倒是我想少了,那贱人穿着校服!这狗胆包天的,敢玩学生啊!” 电话挂断,屏幕恢复了一片白光。 幽暗的小空间里,莫恒捏紧手机。他额角的青筋暴起,脑中闪过不久前阮蓓接过资料的身影。 又跟刘必成搅在一起了?他沉寂片刻,嘴角勾起冷笑。他把眼镜摘下来,慢条斯理地折起,放入西装前的口袋。 手机微光闪烁着,立体英俊的脸庞被映亮。脱下眼镜后的眼眸更显深邃,斯文儒雅的外壳褪去,像是毒蛇褪去了伪装,露出华丽灔稠的花纹。 冰冷的怒气在周身游走,毒牙已然泌出毒液,亟待钉入少女柔弱的脖颈。 阮蓓,阮蓓,阮蓓。 蛇信子反复吞吐着这两个字。 你真是好样的。 修长手指拨开内裤的布料,触及软嫩的阴唇。所及之处无处不软,莫恒一手掣住阮蓓的腰肢,一手探入花穴口,揉捏着敏感的阴蒂。 “刘必成搞了多久?”莫恒贴近阮蓓的耳边,手掌顺着衬衫低处摸入她的腹部,阴狠的声音止不住妒恨:“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他射进去多少?” “什么鼓起来……没有啊?”阮蓓在他怀中不断挣扎,双腿夹紧:“不是,什么刘必成!莫恒!你在说什么啊!” “怎么敢做不敢当,嗯?跟那天吃老师的鸡巴一样,吃到就不认,你怎么能是这样的学生呢?” 身后人俯下身,咬住阮蓓圆润莹白的耳垂,舌尖挑逗着小小的肉团,男人清冽的雪松香伴随着肉体的温热,不断侵占着阮蓓的呼吸空间。 她的面颊晕红,莫恒从未展露过的阴狠与充满占有欲的话语让她头晕脑胀,加上敏感点被不断挑逗,莫恒满意地听见她轻咛一声,软下身子。 然而,耳垂受到的对待再温柔,也只是莫恒的幌子。他的手指趁着阮蓓松懈,剥开肥嫩的阴唇,中指与食指强势地插入窄小的穴道,攻池掠地。 “不……不要……嗯啊啊啊、好胀、呼……拿,拿出去啊……”阮蓓尖叫一声,感受着层层迭迭的媚肉涌上来,不住地吞吐着手指。 莫恒发了狠劲,手指极速捅入再抽出,带出一片又一片的潮液。 “不行……不行了……呜呜呜啊……”阮蓓无力地岔开双腿,视线落在身下,“噗嗤噗嗤”的水声不住传来,她只看到莫恒修长的手指抽查的残影,穴口的媚肉被牵扯而出,再摩擦着捅入,爱液顺着双腿内侧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滩水渍。 “轻、轻点……嗯啊啊啊啊,好重,好重啊……” 她的身子已经有许久没有被满足。在幽暗的小空间里,快感不断累积,伪装的面具撕扯下来,她摇晃着腰肢,想将手指吞到深处:“好舒服,嗯哈,好想要,嗯……嗯哈……插我,哈,插死我……” 阮蓓仰起头,爽得小舌吐出。注意力被彻底转移,她放荡起来,迎合着莫恒的动作。 “怎么挖不出精液?”莫恒缓了动作,两只手指合并弯曲,在柔嫩的媚肉中慢慢扣弄:“是不是射到子宫深处去了?” “射什么……”她的脑海混沌不清,极度的快感突然被打断,欲求不满的身体忍不住蹭着穴内的手指:“再来……再来呀、嗯啊,插进来……想要……” 莫恒好似轻笑一声,他扳过阮蓓的小脸,手指从小穴里抽出,勾连出黏腻水液。他将手指探入少女的口腔,压着滑嫩的小舌:“刚被刘必成操了还这么馋,他没满足你?” 阮蓓迷蒙的神色有一瞬间清明,她瞪大了眼睛想说点什么,却被莫恒的手指抵住,只能唔唔地叫唤。 身后忽而抵上一根滚烫硬物。莫恒一手把持着鸡巴,用龟头重重摩擦着阴蒂,粘黏上润滑的淫液。 阮蓓被龟头的挑弄引得阴蒂发痒,欲求不满的小穴一张一翕,从骨髓里透出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凑近莫恒的鸡巴。 莫恒盯着阮蓓哀求的眼,挑眉:“想要?” 阮蓓心急如焚地点着头,小舌讨好地卷上莫恒的指尖。 “呵。那就比比吧。”莫恒把持着顶翘的巨物,用力一挺,破开层层迭迭的软烂媚肉,直抵花穴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阮蓓的尖叫从喉口溢出来,被手指牢牢锁住。她爽得失禁,涎水流出来,滴在挺翘的乳房。空虚的肉体瞬间被填满,鸡巴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狠狠擦过敏感的媚肉。她翻起白眼,高潮迭起,几乎小死一回。 “是我操得爽,还是刘必成操得爽?” 莫恒的妻子陈思逦曾这样评价过他:冷血得像蛇一样。 “我真的挺好奇你能爱上谁。”陈思逦在床上翻滚着说:“你想,谁会那么倒霉?被你看上。” 莫恒对躺在大床上的裸体女人无动于衷,他就着床头灯翻着物理题:“没事干就睡觉。” “切,无聊。” “像你这样的冷血男人,注孤生吧你。” 莫恒没想过自己能爱谁,本质是人体激素的“爱”让他嗤之以鼻。而陈思逦实在是愚蠢,她一生渴求的爱,永远来自外界。 他也从未想到,一年后的现在,他背负着捉奸的目的到了新学校,也不负众望地成功捉住了偷腥的小猫。 当阮蓓在楼梯间刻意挑逗的时候,莫恒的目光,从未在她红灔灔的小逼上转移过。 他盯着少女的详作青涩的勾引模样,面上若无其事,下体却涨得发疼。 有意思啊,阮蓓。 他本不欲与她纠缠,然而吸引力并不随他控制。骨子的恶劣被少女彻底激发,他想看看,欲持主动权的阮蓓,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纠缠(高h) 沉寂许久的陈思逦再度发来信息的时候,莫恒刚洗去情欲蔓延过后,浑身的疲惫与汗渍。 他半躺在床上,肌肉在薄被下隐隐贲张,身上还有着阮蓓靠在他怀里高潮时留下的茉莉花香,虽然浅淡,却久久浸透在身上,挥之不去。 点开陈思逦发来的消息,他看了良久,回复了一句: “知道了。” 他们是青梅竹马,却不是两小无猜。或者说,天真愚蠢的陈思逦此生最正确的认知,就是莫恒的冷血。 “我他妈到底为什么会跟你绑在一起?”陈思逦躺在病床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刚刚流产的她显而易见地消瘦,一向炯炯发亮的大眼睛疲惫也黯淡。 她赶走所有来看她的人,留莫恒在她身边削苹果。所有人都以为她受到过多刺激,都怜悯离开。而她只是窝在洁白的被子里,看着莫恒一丝不苟地削着一连不断的果皮,喃喃发问。 莫恒手上不停:“因为我必须娶你,你必须嫁我。” “狗屁!”陈思逦挥了挥拳头:“该死的娃娃亲!”她一把夺过莫恒手上的苹果,咔嚓咔嚓咬起来,像是要咬烂家庭强加的枷锁:“你也快滚吧,面子工程也做够了吧。” 莫恒不置可否地挑挑眉,他把果皮一丢,在洗手池清洁黏腻的手掌。 一时间,病房里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 陈思逦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孩子没了,你就没有伤一点心吗?” 莫恒关上水龙头,冰冷的水珠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流下,他的声音也如冰寒的水珠,让陈思逦泛起颤栗。 “孩子还会有的。” 他推开门,把陈思逦的冷笑落在身后。 “莫恒。”她的泪落下来:“你就是一条毒蛇。” “你能爱谁呢?” 浪漫的陈思逦曾把爱情作为拯救她的良药,只可惜她周围皆是将爱嗤之以鼻的功利主义者,她的丈夫尤甚。 她似乎也认透了两家联姻错综庞杂的利益关系,不再强求离婚。转而与其他男人打得火热。 这一天夜里,她衣衫不整地带着男人回到家里,莫恒也还没睡,冷眼看着她与其他男人搂搂抱抱。 男人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媚眼朦胧地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给她递水的,她的丈夫。 “你也试试吧。”她嗤嗤发笑,酒气喷涌,洁白的胸脯半露出来,上面是暧昧的指痕:“喂,莫恒,真的舒服死了。” “舒服什么?” “出轨啊!”女人慢慢爬起来,涂着血红的指甲摸上面前男人的鼓囊的裤裆。她的长裙褪下,小而精致的乳房露出来,红樱果颤颤巍巍暴露在灯光下,雪白的身躯妩媚,腰肢盈盈一握。 她拨开阴唇,手指在里面穿插。娇媚的轻喘从红唇间溢出来:“嗯……嗯啊……老公……操我、操我嘛……” 莫恒冷淡地看着女人,拂开她的手:“你把刚刚那个男人叫回来吧。” 陈思逦不可置信地再次把握上他的性器,欲龙毫无波澜。她瞪大了眼:“莫恒,你他妈不举了?” “别发疯了。”莫恒后退一步,转身走上楼梯:“我调到一中上班了,工作日都住宿舍。你平日想带男人也随意。” “我靠……”陈思逦怔怔地看着莫恒消失在二楼拐角,她摸出手机,打给刚刚萍水相逢的男人:“喂,来接我去玩呀。” 莫恒在窗台抽着烟,看着陈思逦上了招摇的红色跑车,呼啸而去。 她很少回来,莫恒不在意。被迫纠缠的两人,对待痛苦选择了截然不同的发泄方式。 他能理解陈思逦,一个无力的女人的愤怒,当然只能靠情欲的宣泄排解。但他不会放纵自己消耗在情欲之中,他忍耐着,无动于衷着。他以为他会永远这样下去。 直到开学那一天,他见到那个被陈梅叫住的少女。 那一眼,他看出她灵魂下涌动着的不安与渴望,矛盾交织。同样乌漆沉暗的眼眸相对,笑意盈盈的面具下是露骨的情趣勾引,古井无波的深潭下何尝不翻涌着欲望的涟漪? 我们是一类人。阮蓓。 他低喘着,扶着少女的臀瓣,将鸡巴送入得更深。 阮蓓的衣领被撕扯开,他一手揉捏着肿胀充血的奶头,将其拉扯开来。丰乳被随之拉起,仿佛成了一颗高耸的水滴。 他松开手指,眼热地看着挺翘的奶子,在空中不断地弹起又落下,顶端的奶头成两粒红樱果,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等待采撷一般。 虎口掐住乳根,五指张开,险些包裹不住丰盈的大奶。他揉捏着乳肉向后压,将少女的身躯更近的贴合自己。 “啪啪、啪啪啪……”两颗鹅蛋大的卵蛋不住拍击着交合处,肉体靡糜的碰撞声响彻耳畔。莫恒不顾什么叁浅一深的节奏,而是放任粗大滚烫的鸡巴一瞬间肏到最深处,一瞬间又不顾媚肉的层层挽留,提枪退出体内,而后再度插入。 仿佛要让阮蓓彻底忘却被刘必成肏过的痕迹,他眼发红,带着无可辩驳的醋意,几乎要把艳红的小逼肏烂。 勾引了我,还敢向刘必成摇尾巴? “轻点、嗯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好爽、嗯啊啊啊啊……好爽……嗯……大鸡巴操得我好爽……要被操死了……” 阮蓓爽得快要晕厥,她一手往后抓住挺入的鸡巴,一手覆上莫恒抓着奶子的手背,一颤一颤放荡喊叫: “嗯、莫老师……莫老师鸡巴好大……嗯嗯啊啊啊……操我好厉害……嗯……哈、好会操……想、好想天天吃莫老师的鸡巴……哈啊……要莫老师天天操我……” 极度的快感袭来,她眼眸半眯,摇着头几乎快到高潮。莫恒抓着她海藻一般顺滑的长马尾,拔出湿漉漉的鸡巴。 下体的充实瞬间消失,被操开的小穴口没来得及闭上,还在一张一翕地吞吐着空气,从骨髓里满溢而出的瘙痒伴随着小逼的空虚,让阮蓓挂泪。 她将臀部翘得更高,双手背到身后,将阴唇拨得更开。 “嗯哈……莫老师,进来、进来嘛……我好想要老师的大鸡巴……嘤……老师,来操我呀……” 莫恒挺着鸡巴,坐在椅子上。阮蓓回头看去,他好似恢复了文质彬彬的样貌,西装革履,如果忽视露出的那根粗硬鸡巴,他衣冠楚楚的样子还以为是来给她上课的。 反观阮蓓,白衬衫敞开,丰盈的奶子弹出来,裙子连同小内裤被褪到脚踝,阴蒂红肿,阴毛沾染着交媾的水渍,露出的小逼都快被操烂,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小嘴,往外吐露出一波淫液。 莫恒漫不经心地把着鸡巴,修长的手指上下撸动着,紫黑的鸡巴高昂,其上青筋凸起盘虬,湿漉漉的淫液沾染在棒身上,透露出亮晶晶的水光。 阮蓓看得眼热无比,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莫恒的性器。噬骨的瘙痒蔓延,她喉口发干,一大团淫水从小逼口滚落而下。 阮蓓忍不住爬到莫恒面前,莹白的脸庞贴近鸡巴。 “老师,老师……我想吃鸡巴……老师喂我吃鸡巴好不好……”她伸出舌头,难捱地舔舐着莫恒的手指。 莫恒居高临下地看着骚浪的少女,轻笑一声放开了手。 “想要,就自己来吃。” ———————————————————————— 吞噬(高h) 这样的黏腻。 阮蓓跪在地上,端详着面前的巨物。莫恒的鸡巴长得干净,紫黑粗大,蓬勃的青筋交织盘虬,挂着她晶莹的淫液,欲汁十足。 她好像臣服在莫恒面前,伸出舌头将高昂的欲龙细细描摹了一遍。从硕大悬搭的卵蛋,再到阴毛交织的欲根处,她一路向上舔舐,湿润柔软的小舌在青筋上游走,像一片羽毛轻微,却在莫恒身上激起极度的瘙痒。 她仰头看着莫恒,男人支着下颚,饶有兴致地看着。 不见反应,阮蓓眯了眯眼睛。心中的挑衅心激起,她舔舔嘴角。 舌尖勾起来,狡黠地在龟头处的精孔打着转,似是无法深入,她将鸡巴握住,双指拨开包裹着龟头的肉皮,小小舌尖像小蛇一样游进小孔,挤压打转。龟头刺激得充血肿大,她松开舌头,忽而将精孔重重一吸——— “嗯!”莫恒从鼻子里逸出重喘,灭顶般的快感将将让他险些缴械投降,他吞下喘息,大掌托起阮蓓的脸蛋。 脸颊含着鸡巴变得鼓鼓囊囊,莫恒轻笑一声,摸了一把圆圆小脸,手伸下去,将鸡巴抽出来:“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嗯?这么熟练。” 阮蓓张开檀口,滚烫硬物随着动作一寸寸吐出。高昂的鸡巴挺立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几乎挡住了她半张小脸。 紫黑硬物吐出时,涎水牵扯出一条银丝,场面靡糜浪荡。阮蓓看红了眼,迫不及待地扑上前去,胸前挺立的浑圆大乳摇摆着,含含糊糊说:“没有……没有很多……没有莫老师的好吃呀……” 莫恒把着鸡巴,龟头时有时无地擦过阮蓓硬肿的粉嫩乳头,像是在一雪挑逗的前耻。 “嗯……”阮蓓逸出一声可爱轻吟,忍不住自己捧起大乳揉捏,一手伸到湿透了的小穴口扣弄着。她莹白的面庞被情色沾染成晕红,小舌伸出口外娇喘,眯起的眼眸挂泪,俨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莫老师……” 莫恒面色不变,缓缓摩挲着硬得发涨的欲物,一下一下甩打在丰盈的奶球上。 洁白细腻的娇乳顿时弹动起来,滚烫的鸡巴硬如小棍,每一下的甩打都让大乳变得更加敏感。这样带着惩罚性质的鞭打虽然不痛,却阮蓓急促地喘息,她含泪捧起空虚的大乳,难耐地哭喊:“嘤……莫老师……呼哈、嗯啊啊啊……好痒,骚乳房好痒……要老师、老师更重一点……嗯哈……” 昏暗里,莫恒的脸色难以看清,倒是一阵阵摇摆的乳波发出微弱的白茫,像深夜里喷涌的欲望海浪,又像在夜风间游荡的放肆月光。他低低笑一声,带着情欲的哑:“小骚货。” 坚硬滚烫的鸡巴沿着乳根慢慢插上去,阮蓓早已欲火焚身,迫不及待地夹紧双乳间的硬物。 大龟头从雪白的胸乳间冒出,随之是粗壮的张牙舞爪的棒身。 坚硬之物陷入柔软,这是一片温柔的云朵,无私容纳着污浊的欲望。莫恒感觉身体通泰,不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阮蓓的双乳紧夹,模拟着小穴插入的紧致,又更加柔软细腻,包裹着棒身。 在龟头随着挺身冒出时,阮蓓低下头,一下一下舔弄着红肿龟头。莫恒双目赤红,看着清纯少女捧着双乳,腰肢摆动套弄着鸡巴。他不断挺身,卵蛋拍打着乳根。 舔弄的间隙,阮蓓手伸下去,握住浑圆的卵蛋。手下没有轻重,又像故意,一下重一下轻地揉捏着充满了精液的卵蛋。 昏暗的清洁间充斥着“啧啧”的吸吮声以及肉体碰撞的闷响。 吞噬(下) 阮蓓津津有味地舔舐着,舌根已然发酸,嫩软的乳肉也在不间断的摩擦中通红发疼。她浑然不在意,满心满眼是莫恒的鸡巴。 “好大……嗯好硬、嗯哈、好好吃……想吃老师的精液……莫老师喂我喝嘛……嗯……嘴巴疼……想喝、想喝老师榨出来的浓精……” 她一边伸着小舌舔弄,一边抬眼望着莫恒,手一下一下攥紧硕大的卵蛋:“……呜、老师、老师怎么还不射出来……我想喝嘛……” “想喝?”莫恒探出身子,喜怒不辨:“刘必成没喂饱你?” 他的手捏住活蹦乱跳的乳球,将它们紧紧包裹着鸡巴:“让我猜猜,骚乳被刘必成顶着射过没有?嗯?阮蓓,被刘必成玩得骚水淋漓的时候,是不是也求着他喂你吃鸡巴?” 他倒是越说越生气,好似已经窥见跪趴在身下的少女,在肥头大耳的姐夫身下肆意玩弄的浪荡模样。 怒火再次点燃,他紧捏娇乳,下身大张大合地抽插,每一下都裹挟着无由来地的妒火。 阮蓓被撩拨得大脑一片浆糊,只以为莫恒是在找她算之前勾引刘必成的烂账。 她心虚不已,顺着莫恒的动作讨好舔舐,更加用力地吸吮着莫恒的大龟头,舌尖打着旋探入精孔,牙齿轻轻刮过软红肉物,将鸡巴吞得更深,激起莫恒无边快感。 鸡巴打桩似的用力挺弄数十下,精关一卸,一股股浓精喷射而出。 阮蓓来不及躲闪,一大股精液射往脸蛋,又顺着脸颊慢慢滑落,滴在浑圆饱满的娇乳上。硕大龟头依旧昂首挺立在双乳间,白浓精液挂在龟头上,像是在彰显侵略的胜利。冲天的男性气息夹杂着雪松味,朝着阮蓓扑面而去。 “嗯……莫老师射了好多……喜欢、好好吃……把奶子都射满啦……” 她用手指刮下残留在脸蛋上的浓精,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她化开娇乳上的精液,均匀涂抹着,一边俯下身去,将莫恒不见疲软的鸡巴含在嘴里,一边伸出手指,绕着红肿的奶头打转。 “鸡巴还有好吃的精液……不能浪费、我帮老师清理干净……” 阮蓓先是将龟头上的精液舔舐干净,又顺着青筋不住地向下吸吮,她将滚烫的硬物提起,含住硕大卵蛋吞吐后,又乖乖地将粗硬阴毛一缕一缕舔弄整洁。 “呀!” 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莫恒就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空虚已久的小穴一瞬间直直接触到滚烫的鸡巴,忍不住瑟缩着,又刺激地吐出一股淫水。 “呵……”莫恒低低地笑起来,靠着阮蓓羞红了的耳尖餍足道:“刚弄干净,又脏了呢……” 阮蓓坐在莫恒怀里,极具安全感的怀抱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她挺着娇乳,逃避似的埋首在莫恒肩膀。 小穴夹着的鸡巴缓缓摩擦起来,莫恒听见阮蓓掩藏不住的娇喘。他饶有兴致地把着阮蓓的细腰,将她刚贴近自己。 “说说吧,为什么还敢去找刘必成?” “这才几个月,就这么喜欢他?他的鸡巴好吃到,你连我们之间的约定都不遵守了?” 阮蓓这才状似恍然:“你以为刚刚办公室的人是我?” 辨明(高h) 一室昏暗,逼仄的清洁间却坐着两个人。 具体点,是一个男人搂着怀里的一个少女。密不透风的小室充溢着情动后的闷热与气味,他们在昏暗中交迭,性器交合处情欲淋漓。 莫恒借着一丝微光端详着阮蓓的面庞。闷热中,她的额角汗湿,一缕碎发黏在脸侧。她上下喘息着,脸颊红晕渐渐,晶莹的汗珠滚落,在莫恒的西装上洇成一小片痕渍。 倒是眼睛圆而媚,滚圆的眼眸在眼角收束成了上挑的小钩。她漓漓的眼神似水柔媚,生得的眼角却是上扬勾人,眼神瞥过来,似娇似嗔。 她乖顺又腼腆地伏在莫恒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娇嗔地喘。 莫恒心中喷涌的火山奇迹般平息下来,满腹的怒气烟消云散。 庆幸不知不觉地在心里蔓延,他捏紧阮蓓的腰上的软肉:“今天跟刘必成在一起的不是你?” “当然啊!我只是去送资料……”阮蓓轻轻抬起屁股,难耐地摇摆着腰肢,想将粗大的鸡巴夹得更紧:“嗯哈……但我看见他跟别人一起……嗯……莫老师动一动嘛……” 似乎是把男人哄开心了,莫恒抱起她的小臀,直立的龟头缓缓陷入小穴口,紧致的媚肉刺激地喷出淫液,紧紧吸吮着硬物。 “嗯啊啊啊……莫老师、老师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粗嗯啊、好涨……” 小穴的空虚被一瞬间填满,阮蓓挺着大乳,奶头颤颤巍巍地抖动着,极度的舒爽让她扬起了头,充溢了的情潮冲击着下体,硬物滚烫,直直灼入她的小穴,媚肉层层迭迭,不自觉绞溢着入侵的鸡巴。 “嘶……”莫恒长叹一声,在肉嘟嘟的臀肉上挥掌拍打:“别夹这么紧……” “唔!”臀肉忽然被拍打,阮蓓受了刺激,小穴松开些许,大鸡巴借机冲入更深,直抵花心。 “哈啊……好深、太深了……鸡巴、哈……好大好长、呜呜、要插到子宫了……嗯啊啊啊啊……奶子好痒……莫老师吃吃小奶子好不好……嗯哈……” 阮蓓将红肿的小奶头抵在莫恒的薄唇间,沿着唇瓣摩擦着。 软嫩的乳肉带着丝丝缕缕的茉莉芳香,波浪一般在莫恒面前起伏。莫恒掐着摇摆的乳根,将乳珠含入舔舐。 粗粝的舌尖一点点挑逗着,如同灵活的小蛇戏弄着乳珠,但莫恒并不满足,还用牙齿叼起红肿的樱果,慢慢吸咬得越来越用力,似乎要将乳珠扯下来才满意。 “轻点、呜……”阮蓓含着泪,可怜兮兮地将嫩乳往回护着:“小奶头都要咬烂了……” 莫恒轻笑一声,下身抽插忽而冲刺,猛然将少女颠起来。阮蓓惊叫着,双手反射性抱紧莫恒的臂膀。 弹动的乳儿被松开,再次进入莫恒的虎口。 他乘胜追击,口中含着奶子吸弄,下体打桩似的肏弄了数十下,一次次顶到她的花心深处,却不满足,硕大的卵蛋挤压着穴口,将将也要肏入一般。 “啪啪啪……噗……啪啪……” 明明是阮蓓在上,但像是被莫恒骑在身下驰骋着,卵蛋拍打着红肿的阴蒂,暗室里不断传出面红耳赤的声响。 阮蓓浑身的敏感点都被莫恒牢牢占据,她好如一叶扁舟,在莫恒翻云覆雨的浪潮中无助摇摆,几乎要被狂风骤雨般的情欲吞噬殆尽。 “不行了……嗯啊啊啊……莫老师……呼哈、啊啊啊啊……老师好会肏……嗯、嗯啊……要到了要到了……!” 阮蓓哭喊着捏紧莫恒的胳膊,指甲似乎也要掐入西装里蓬勃的肌肉。 细微的痛觉只让莫恒越来越兴奋。他双臂穿过阮蓓的小腿,手掌捏紧小臀,将她架在怀中放肆肏弄了数十下。 阮蓓的小穴深处紧致无比,他耐着性子一点点肏开,像是在开掘稀世的珍宝。怀中阮蓓的娇喘一阵阵涌起,泪珠按耐不住滚落:“太深了……呜呜……不行……哈……太深了……” 莫恒抬头吻去她的眼泪:“乖,老师肏开就舒服了……” “没有……没有这么深过……嗯哈……不行了啊啊啊……” 少女剩余的话语被湮灭在莫恒的吻中。 他强硬地撬开少女的唇齿,大舌探入香软的檀口吸吮。舌头像是在模仿鸡巴冲刺的速度,绕着丁香小舌勾挑。唇齿相交间,涎水一丝丝滴落。 莫恒身下动作加快,肏弄得少女爽得翻起白眼。娇喘与呜咽被吞入不止,她无法呼吸,颅内缺氧越来越严重,然而快感如触电一般在她身上游走,她因缺氧的身子敏感无比,累积的快感翻倍之后彻底喷涌而出。 好爽……好爽啊…… 她被欲望高高抛起,身体轻盈得近乎要升腾起来。她漂浮在空中,面前是一道白光闪过。 “莫老师……嗯啊啊啊……老师……肏死我啊啊啊……” 终于,她闷哼一声,情潮彻底泄洪。花穴深处喷涌而出的淫水浇盖在鸡巴上,但由于粗大肉棒阻住花径,温热湿润的淫水都被堵在穴内。 而莫恒的龟头受了刺激,也近乎在同一时间精关一松,滚烫的浓精射入小穴,将淫水冲击开,直直射进花穴深处。 “呼哈……” 莫恒这才松开阮蓓的唇齿,她大口呼吸着,满面潮红。眼前依旧残留着缺氧时的白光。小肚子被灌满了精液,混合着淫水满满涨涨。 “哈……哈……嗯啊啊……” 阮蓓却吃得满足,放肆地趴在莫恒的肩头大口喘息。缓过劲来,她侧过头,向莫恒咬着耳朵:“嗯……老师好厉害……哈、嗯哈……” 莫恒刚射了精,面色餍足。他的鸡巴还堵在他的学生的小逼内,滚烫发硬,不见疲软。 声音哑到极致,像砂纸摩擦的粗粝感,又像爱人间的亲昵的低语: “比刘必成舒服?” 阮蓓想笑,脸蛋却连牵动肌肉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咬着莫恒脖颈,含含糊糊:“当然是你厉害……刘必成好短,还快得不得了……” 枕着的胸腔传来低笑时的闷响,阮蓓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不敢看莫恒的眼睛。 她感受到莫恒揉捏着她的腰肢,像抱着娃娃一样将她护在怀里。酸痛的腰肢被温柔按摩着,筋骨舒服不已。 她的心忽然抽扯了一下。 她百般勾引未遂的莫老师,把她当玩物的莫老师,为什么,像是在呵护她? 半晌,她在心里自嘲笑笑。 别傻了,阮蓓。 莫恒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容许勾搭自己的人再度看上别人呢?他找你无非是为了挽回面子的泄欲罢了。你要欲,他给你,就该满足了,不是吗? 玩具 一场酣战过后,已快来到上午最后一节课。 阮蓓浑身酸软无力,只得枕着莫恒肩头,看他一件件给她穿上校服。裸露着的红痕相交的乳儿被他温柔套进蕾丝胸罩,大掌环到她身后,慢条斯理地扣上钢环,又取来外套给她穿上。 轮到下身了,硕大得不见疲软的鸡巴却还插在女学生的小穴。阮蓓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嗯……莫老师,拔出来呀。” 莫恒双手握住臀瓣,从后面慢慢抬起肉嘟嘟的小臀,硬物渐渐退出来,却不那么如阮蓓的愿。鸡巴又硬又烫,在暖穴里横冲直撞,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的肉壁。刚高潮后的小穴熨烫舒服,阮蓓张了嘴,忍不住发出娇吟。 “嗯啊啊……” 再无硬物堵塞的淫液如浪潮奔涌而出,一瞬间喷湿身下的衣物。 莫恒眼疾手快,将内裤迭起塞入红滟滟的小逼。粗硬的花边摩擦着柔嫩的小穴口,布料狠狠堵住漫溢的淫液。 “夹紧了。”莫恒低哑的声音响彻耳畔,他把裙子拉起来,带着轻微的促狭笑意:“阮同学是水作的吗,地上都喷湿了,值日生进来也省了拖地。” ……什么啊! 莫恒一改往日冷淡作风,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一阵一阵,阮蓓险些招架不住:“明明你自己也射了那么多!” “那可不一样。”莫恒站起来,整理着西装的褶皱。他一手揽住阮蓓的细腰,近乎靠在她身后。 他摸着阮蓓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可都射在阮同学的小逼里面了,阮同学不能不认账。” “……”阮蓓朝他怒视,高潮后的脸蛋红晕深深,像是矜贵又对凌辱无可奈何的小猫。莫恒觉得可爱,忍不住揉揉她脸颊的软肉:“不逗你了,还能走吗?” “走不了了!”小猫撒气:“都是你,马上都要放学了,我漏了叁节课没听!” 莫恒简单处理了清洁间后,带着阮蓓下楼:“缺什么课?我给你补。” 早秋时分,中午的阳光却还是炽热无比。邈远的天际泛蓝,点缀着洁白的云朵。林荫树下蝉鸣阵阵,细碎的阳光透过叶隙映落,几丝微风漫不经意地掠过,还未下课的校园书声朗朗,他们并肩走在林荫道上,相互交织的气息萦绕,共享着心照不宣的秘密。 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阮蓓心想。她抬头望向莫恒,映透的阳光泛金,照耀在他的脸庞。优越立体的骨相被映亮,流畅的下颌轮廓之上是高挺的鼻梁,当中含两瓣薄唇,此刻唇角深深,尤带零星笑意。他穿着深灰色西装漫步着,卸去老师的威严,反倒像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去哪呀?”阮蓓问。她看着食堂的方向,嘟了嘟嘴:“我不想吃食堂。我想回家换身衣服。” “去我那给你清理。” “……啊?你的教师公寓?”阮蓓仿佛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不不不、我、我还是回家……” “怕什么?”莫恒慢慢悠悠:“敢在那么多老师面前给我舔鸡巴,现在连个公寓都不敢进了?” 阮蓓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光天化日你……要点脸面吧莫老师!” 莫恒作势搂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到怀里:“还是这么敢做不敢当呢?胆小鬼。” “你倒是放开!被人看见……”阮蓓慌乱无比,四处张望着来人。她欲哭无泪,只恨莫恒真是有病! 她和人做爱从来都遵循偷情原则,两人偷偷摸摸集合,再偷偷摸摸离开,哪里像莫恒…… 打闹间,两人也到了教师公寓门口。阮蓓一惊,反应过来正要掉头离开,就被莫恒捉住,转头一句:“不想在这被人看见我们拉拉扯扯吧。”就让她偃旗息鼓。 她只好装作无事,垂头丧气地跟着莫恒上楼。真有别人见到,也只会以为是要被训斥的学生。 见莫恒开了门,阮蓓便气呼呼踏进去:“你干嘛非要带我回来!我们又不是什么见的了人的关系……” 门在她身后“吱呀”一声合上。她不见回应,回头看去。 莫恒脱了外套,正扯着领带走了过来。领口的扣子松开,露出紧实的胸膛。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延伸至腰腹,他出了薄汗,白衬衫被汗浸湿,肉色显露出来。随着他走近,泠润雪松香袭来,男性气息在小空间内铺天盖地。 他突然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刘必成带你去过他那吗?” “刘必成?又关他什么事?” 阮蓓厌倦了这样的问题:“就算他真的带我来过,又怎么样呢?” 莫恒逼近她,“你只需告诉我有没有。”声音冷肃。 “……呵,我知道了。”阮蓓抱臂,呈不自觉地抵御姿态:“你把我带回来就是要审问我的吧。教学楼人多眼杂,你问不出口,只能迂回带我回来。” “所以刘必成带回公寓的女生是不是你。”莫恒冷漠至极,眼底不见笑意:“我不知道你扯到哪里去,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带过你来这。” “与你无关吧,莫老师。”阮蓓冷下脸色:“你想跟我做,我可以接受,但是其他的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 “我跟谁有过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吧。” 无可言说的委屈忽然溢上心头,莫恒今天莫名其妙地强迫她做爱,还要跟刘必成比这比那。陷身情欲时脑子不清不楚,直到现在所有事情才明了———莫恒无非就是因为他的控制欲和独占欲,让他忍不了对他摆尾巴的狗再去找别人。 所以他才这么在意她跟刘必成的一切。 莫恒一怔,半晌眯起眼睛:“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阮蓓打断他,心底的涩意怎么也忽视不掉:“你今天不也算强迫我了吗?要是我刚才没有找刘必成,你还会想起我,要跟我做爱吗?” “你就是要和他比!把我当一个玩具,平时对我不理不睬,知道刘必成后悔了要玩,就着急过来把我掳走。”她心脏一丝一丝抽疼,暗恨自己淫荡的身体不争气。 想要浪荡一生,想获得性的主导权,到头来还是抵不过成为男人的玩物。莫恒终究还是把自己当作可以随意掠夺自主性的性爱娃娃。 你能怪谁呢?阮蓓。 明明是自己不争气。 她抹了一把眼泪,强撑着酸软的身体王往外走:“今天你玩也玩够了,我们也到此为止。” 她避开莫恒的手,正要往门口去。一道尖锐女声忽而透过门缝传来——— “莫恒!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 交易 女声如响雷暴起,阮蓓被惊的吓了一跳,随即惊诧地转过头,眼眶犹红:“你老婆来了?” “那我们……” 她来不及反应,就被莫恒扯进房间,松木门板合上,只来得及见到莫恒的嘴角翕动:“……你先在这里等着。” 他补充一句:“别乱想。” 阮蓓的脑海一片浆糊,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过预料。或许她今天就不该跟莫恒回来! 心惊胆战间,传来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姐。”她听见莫恒说。 门外,一个干练女人踩着高跟鞋,头发在脑后绾起,一身lo裙套装笔挺优雅。此刻她目光不善地瞪着莫恒:“打完电话怎么不过来?” “刚好有课。”莫恒随意扯了一个借口:“……你说姐夫怎么了?” 莫婷从一旁扯出一个男子:“怎么了?刘必成你自己说你干什么了?” 莫恒才发现刘必成畏畏缩缩地躲在一旁,他叹口气:“姐,先带姐夫进来吧。” 已经是放学了,不少老师也都回到公寓。几个闲人听见声响,都朝这边探头探脑。 莫婷哼了一声,率先蹬着高跟鞋进门。莫恒在两人后锁上门,接了两杯水过来:“坐吧。” “刚刚有人来?”莫婷眼尖地看到桌上剩留的两个杯子。 阮蓓心一紧,她喝剩的杯子还在外面。尽管知道莫恒肯定能糊弄过去,她却还是由此感受到莫名的紧张。 莫恒不慌不忙地收起来:“昨天没收拾的。” 莫婷也不想在这多花时间,她单刀直入,纤细手指指向刘必成垂下的脑袋:“我要和他离婚。” “姐……” “你也不必劝我,”莫婷摆摆手:“有他这样禽兽不如的生父,只会阻碍阿聪的仕途!” “姐夫是出轨……” “你不要叫姐夫!我觉得恶心!你不知道我今天都看到什么了吧?”她的声音拔高,手指不住地颤抖: “这禽兽在办公室玩学生!” 干练的女人面孔上皆是压抑不住的怒气,额角青筋暴起,如果眼神能杀人,刘必成早就被他大卸八块。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半晌呼出一口气:“这禽兽要是出轨,我也懒得管他。但他竟然敢玩学生啊!我今天去得迟,只来得及看见那个女生的裙摆,就是你们学校的校服!” “你要是被爆出来……你我都懒得管,重要的是阿聪啊!” 阮蓓的耳朵贴在门缝,巨大的真相冲击着她: 原来刘必成是莫恒的姐夫!难怪他今天像发了疯一样找她确认。 门外莫恒低声说了几句话,莫婷变得更加恼怒:“他玩学生我估计也挺久了,现在不为人知,以后也迟早被人爆出来!只能离婚,让阿聪跟他脱离关系啊!” “还有!”莫婷诡谲的声音传来:“我都忘记问你,你来学校,没有遇见过那个学生吗?” 阮蓓面色一瞬间煞白,汗毛倒竖。她立刻想起莫恒曾让她写下的纸条。 阮蓓。刘必成。关系承认书。血红的手印。 “什么学生?你要干什么!”刘必成才开始惊慌失措。隔着门板,阮蓓的心提到嗓子眼,慌乱细细密密地噬尽她的血肉。 “姐,闹大了对小聪也没有好处。姐夫是他的生父,尽管解除婚姻关系……还是会受到影响。” “谁说我要闹大?”莫婷抱臂,冷笑一声:“闹上法庭当然对所有人都没有好处……” “那就让她连出现在人前的机会都没有!” 莫婷转过脸,自下凝视着她的弟弟,如同丛林里锁定猎物的虎豸,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阿恒,我再问你一句,你没有见过她吗?” 一片沉默当中,阮蓓看不到叁人的表情,但狭隘的空间中已然疯狂传递着她的心跳声,手指甲不自觉掐入掌心,留下红痕。 会说出来吗?莫恒? “……你没必要包庇他。”莫婷在渗人的沉默中开了口,她已经平静下来,声线缓和低诡:“我们才是莫家人啊,阿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阿聪是他那一辈唯一的孩子,爸爸对阿聪的期望,你不会不知道。” “之前家里的李姨来给他送过饭,也亲眼见到他带着一个学生进了公寓。”莫婷拨弄着指甲:“这样吧,我回老宅好好问问李姨,李姨年纪大,但是视力记忆不差,说不定还能说出个一二叁来。” “要是都说不出来,我就一个一个查过去……每个人的关系网,和这人———有过什么关系,我不信找不出来!” “你够了!”刘必成忽然站起,椅子向后拖开,发出刺耳尖锐的声响:“莫婷,我已经同意你离婚,你还想怎么样?” “若不是你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吵闹了一辈子,我还能忍下去……我犯的错我会弥补,你也不要太过分了!” 玻璃碎裂的声音爆开,莫婷的哭喊和刘必成梗着脖子的怒吼响起。阮蓓不知所措,只能等到外边声息终于平息后,再慢慢靠近门板。 好像很久没声音了…… 钥匙拧开门锁的声音响起,她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来人。 莫恒打开门,一片狼藉的客厅一览无余。莫婷和刘必成已经离开,剩下混乱的现场和疲惫的莫恒。 他蹲在她面前,银丝眼镜架在立体高挺的鼻梁,狭长眼眸低垂,还是这么倜傥风流。 莫恒将眼镜摘下来,疲惫地揉揉鼻梁:“都听到了?” “我之前问你,刘必成有没有带你来过公寓,只是想确认是不是你被看到了。” “不然。”他揉揉阮蓓懵懂的脸蛋:“要被大卸八块了哦。” 阮蓓仿佛才回过神来,忽然抽泣一声,扑上前去,柔软的双臂搂住莫恒的脖颈。豆大的泪珠滚落,洇湿他的西装。 “呜呜……怎么办……我真的被他带回来过呜呜……” 阮蓓为自己的悲惨人生哭了一路,直到莫恒将她抱到浴室清理,花洒洒下温水,将她的头发打湿。 她赤身裸体被莫恒抱进浴缸,任凭莫恒温柔地给她打上洗浴泡泡。 “嗯……呜,”她抽泣着低着头:“莫老师,怎么办,你会把我说出去吗?” 有力紧实的臂膀环住她的细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带。阮蓓双腿大张,靠在他腿外侧。颀长手指顺着臀瓣侵入叁角地带,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莫恒靠着浴缸侧,肩膀宽阔展开,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赤裸着的少女,唇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么怕?”手指抽出,沿着乳肉一路滑到深红的乳晕打转,再一点一点勾上粉嫩乳尖。 他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渐渐硬挺起来的乳头,缓缓启唇: “那好好哄我开心,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飓风 阮蓓的乌发披散下来,发尾沾了水,湿漉漉地贴在瓷白的肌肤之上。红彤彤的乳头受尽蹂躏后变得充血红肿,全身神经汇聚在莫恒的指腹之下,随着他的挑逗而发烫。 粉嫩的红晕透过肌肤,她的睫毛淋漓带泪,抬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如同濒临破碎的洋娃娃,面上习惯性的微笑收起,微抿起的嘴角强撑着一丝倔强,然而她的动摇一览无余。 莫恒像个胸有成竹的猎手,耐心地摩挲着掌心的嫩乳。他一手支颌,大掌握住乳根,慢慢将坚挺的乳儿从水中撑起,红滟的小荷尖尖角破出水面,雪白的乳肉托在他掌心,水声潋滟,浅浅绽开一朵水间雪莲。 “嗯……哈啊……” 水波荡漾,浴室气温升腾,莫恒的狎弄在她的肌肤上不断点火,蔓蔓野火一点即燃,炽热的温度一路灼烧到心尖。 下体漫出了瘙痒,紧贴着阴蒂的滚烫硬物再次有抬头的趋势。阮蓓忍不住从鼻子里哼吟出声。 扶住浴缸陶瓷的边缘,手腕青涩血管清晰可见,她微微后撤,离莫恒远了点,艰难地咽一口水:“怎样放过?” 是暂时的庇佑,之后翻脸不认账,还是烂在肚子里,永远都不说出去? 她漂浮坐在莫恒的怀中,摇摇摆摆,一如落不到实地的心。身后已然是万丈悬崖,前方唯有一线钢丝,横亘在未来。 无论走不走,她都举步维艰。 莫恒读懂她强撑的姿态:“你不信我。” 她偏过头,长睫垂下。感受到灼热的目光一寸寸钉在脸上,她不敢直视目光来源。 “……也不是。”她喏喏:“我想不到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明明可以作为事不关己的看客,站在高台肆意审判。 如今,却主动要堕落成和我一样的共犯。 她迷茫地望着莫恒,明明是师生,却不耻地共浴在一处,赤裸相对,男人灼热的体温一点一点熨烫着她冰冷身躯。迷欲与后知后觉的羞耻交织在一处,她敏锐地觉察莫恒对她的不一般,却又不敢确信。 她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地咬咬牙:“那你为什么愿意包庇我?” 占有欲么?只是占有欲吗?但她除了肉体,还有什么能得到莫恒零星的垂怜? 莫恒的指头顿了顿,指腹下了力气摁在小奶头上,一点一点将其往乳肉里压。乳根被掐住,酸麻感袭来,她忍不住敏感的挑逗。 “呜呜……好重……嗯哈……” 明明无比唾弃旁人对她的轻慢,明明无比厌恶裹挟着欲望的目的,回过头来,她也不得不自卑自弃地发现,自己不也只剩这一点肉欲作筹码呢。 莫恒……能不能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呢? 少女挺直了腰背,坐在水缸漂浮着,在隐秘地期盼一份不可思议的垂爱。乌发飘散在水面,像一簇簇细密海藻,波浪交织起一个旖旎的幻梦。 细白的脖颈露出,像是对野兽匍匐称臣的模样,她把她唯一的筹码交给莫恒。 浴室里静极了,连滴滴答答的水声也不再作响。 阮蓓悄悄抬眼,莫恒靠在浴缸旁支着下颌,他眉头皱起,没隔着镜片遮挡的眼眸深邃,侵略感铺天盖地。水珠从额角的发丝滚落,顺着高挺的鼻梁滴下,划过抿直的薄唇。 半晌,那薄唇张开。 “为什么?”他缓缓拂开黏在阮蓓脸侧的碎发:“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阮蓓?” “师生……” 莫恒的胸膛低低振动,发出沉闷的笑。 “于公,你是我班上的学生,我有义务让你好好毕业。于私……” 阮蓓的后颈忽而被大掌掣住,水波荡漾间,炽热的男性身躯靠近,唇齿间蓦然贴近一片柔软。 泠冽雪松的气味铺天盖地,她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漆黑瞳孔倒映着的是放大后的俊颜。高挺的鼻尖抵住她的脸蛋,微微陷入软肉。 不同于做爱时掠夺般的亲吻,莫恒只是轻轻贴住她的唇瓣,一触即分。 蜻蜓点水般。 却在阮蓓心中刮起飓风。 飓风(下) 亲……莫恒亲了她? 唇瓣上的触感短暂却灿烂,是夜空一刹那盛放的明丽花火,星碎迸溅的光芒洒落,化为电流密密麻麻地冲击她的大脑。 大掌还掣在她脑后,莫恒稍稍后撤,与她鼻尖相抵。 茉莉花香混杂着淡淡的雪松味道在两人间交织蔓延,莫恒掌心下跳动的脉搏发快,一下一下震到自己心间。 他们共享着同一片心跳。 “你……你……”阮蓓怔怔失语,面如芙蓉染上红灼。 莫恒嗯了一声。 再无镜片遮挡的瞳孔晕染着细碎光晕,他眼下的情绪一览无遗。 他们鼻尖相抵,灼热的情欲高涨,她的身躯不自觉地战栗,肌肤浮起疙瘩,阮蓓发觉自己已然站在钢索之上,一切摇摇欲坠。她茫然地等待,往下看去,悬崖下翻涌着的激流轰鸣,她听见那震天响声化为莫恒的低语: “我想要你,阮蓓。” 水早已凉透,屋外阵阵蝉鸣急促,绿树掩映下的小窗张开一边小口,击水声夹杂着呜咽声响传出。 “嗯哈、哈……” 人影交迭在浴缸之中,急促且炙热的亲吻一阵一阵落下。他们带着名为师生的镣铐相拥相吻,然而脱去外在的一切,他们赤裸相对,也无非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浴室的水声持续到午后。 等到莫恒将精疲力尽的阮蓓抱到床上时,她已无力折腾,只是虚虚环住莫恒劲瘦的腰。 “好困……”呢喃着。 “睡吧,下午还要上课。”莫恒挑起她的一缕乌发,手指化梳慢慢滑下。茉莉花香浅淡,在发梢一阵发香。 阮蓓窝在他怀中闭上了眼,莹白脸蛋小小一团,纤长浓密的睫毛覆盖下来,眼下还留残着被欺负后泛起的红晕。 唇瓣显得肿涩发红,发丝散落下来,乌发显得小脸更加瓷白,色彩碰撞间,倒是个被男人肆意疼爱后的模样。 今日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受到了极大摧残,在彻底放松下来后,阮蓓睡得很熟。 她会不知道,莫恒指尖把玩着她的秀发,整整一个中午,目光都没有从她的脸颊上移开过。 午后,阮蓓踏入教室。 她的步履稍显沉重,慢吞吞地移动到位置上。 “回来了。”同桌从题海里抬起头:“……你怎么翘课了?都不像全勤大魔王阮蓓了,” “咳,一言难尽啊……”阮蓓脑袋还发着愣,中午的一切恍如梦中。 睡醒后,是莫恒拿来洗完烘干的校服给她穿上。他似乎很喜欢亲自动手,抱着阮蓓像抱着珍宝,不容一丝差错。 “好了,上课去吧。” 发条娃娃特别听话,呆呆地随着他的指令去上课。 实际上是阮蓓被刺激得灵魂出窍。午间那一觉将她的感知狠狠隔开,神奇地划归一道懵懂缝隙,她需要时间把它填补起来。 “唉……”她无精打采地倒在桌子上。 “怎么了?” “人生完蛋了……” 同桌掏出一沓卷子,塞进她手中:“别伤春悲秋了,你还有点遗产呢。” “什么啊?”她拿起来艰难地看。 “早上做的卷,记得补给老师。” 阮蓓倔强地给人生予以中指。 上课铃急促打响,她依然不想起身。下体的酸痛不可忽视,她忍着疼,暗唾一句。 “老师来了。”同桌说。 她不情不愿地抬起眼,与罪魁祸首对上了眼。 西装笔挺的男人神采奕奕,支着手臂站在讲台。炽热目光直直看过来,定在她身上。 看什么看!她咬咬牙,小小瞪他一眼。 莫恒眼里浮现出一点微不可查的笑意。 飞蛾 xyush uw u8.co m 莫恒带来一个好消息。 尖子班选择物理竞赛的几名同学都通过了市级初试,正式进入竞赛赛道。 他一个个念出参赛名单,直到最后一个名字,他顿了顿,在舌尖婉转几次,扬唇公布道: “阮蓓。” “牛逼啊!!” “我们班竞赛肯定没问题的,保送名额妥妥到手。” 课室爆发出热烈掌声,欢呼声不绝于耳。同桌边鼓掌边转头向阮蓓说:“恭喜啊,这下不狠狠打了莫老师的脸。” 他的女同桌骄傲地挺直身板,马尾在脑后招摇,碎发丝缕垂在耳边,白玉的脸颊因为惊喜染上一层红晕,黑瞳闪耀着亮色,在一众恭维和鼓励中熠熠发光。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yuzhaiwu.one “那当然,谁叫他之前看不起我。” 莫恒等喧闹消减,抬手一压:“好了,我们恭喜以上同学。学校对我们物理竞赛格外重视,这些入围的同学呢,等一下放学留下来开个会。” “现在继续讲卷子,我们看到第五题……” “哗啦哗啦”的翻纸声此起彼伏,一旁同样进入复试的同学小声嘀咕:“估计是要说留下来开小灶的事。” “什么小灶?”阮蓓看一眼转过身板书的莫恒,偷偷问道。 “以往竞赛学生放学是要留下来,再去竞赛培优啥的。我一个学长走化竞,每晚都要留在学校做实验刷题,晚上十点多才能回家。” “呀,要留那么久?” 他耸耸肩,拿笔在试卷上写笔记:“是真惨,打球都找不到人了。不过还挺有效的,后来去清北了。希望物竞的小灶也点用吧。” 讲台上的目光射过来,嘀嘀咕咕的两人自觉结束对话,重新回到课堂。 物竞小灶……阮蓓的笔在纸上沙沙地写,她分出一点心思来:谁来给他们补习呢?会是……莫恒吗? 预感在不久后得到证实。 浅灰色西装笔挺,莫恒的双臂随意地支在讲台上,鼻梁间架着银丝眼镜,温文尔雅地宣布:“大家好,我是物竞的主讲老师,我是莫恒。” 他转身在黑板写下自己的名字。白粉笔下的字迹锋芒凛然,一如他冷淡疏远的气场。 “在座各位都是我校优秀的物理竞赛生,然而,想在省赛、乃至全国赛取得名次,各位现在的水平还远远不够———”他推了推眼镜,扫视教室里坐着的十数名同学,再次启唇:“所以在此,我想向各位征求意见。大家是否自愿参加放学后的物竞提高课程?” 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莫恒也耐心等待着,眸光一转,移到坐在第一排的马尾少女身上。 她没有参与讨论,只是支着下颌,鼓起嘴望着他。她揉揉腰,朝他小幅度地挥了挥拳,眼里的谴责更重。天花板上旋转着的风扇带起一阵阵气流,此刻她的马尾丝发扬起,柔顺飘摇。 莫恒的手掌还留残着乌发的触觉,发丝擦过他的指间,染上茉莉余香。顺滑的发丝瀑布般披散,再由他一点一点梳起,绾在她脑后。 马尾还是他给她绑的。 给小没良心的服务完,到头来还要受她的气。莫恒眯了眯眼,沉吟片刻。看着她佯作气鼓鼓的脸蛋,心下更痒,只想捉了她狠狠欺负一通。 除了几名同学在放学后有其他安排,剩余的同学都接受了物竞的课后训练。 莫恒简单作了结语,挥手就让他们离开了。同学叁叁两两结伴离去,偌大的教室只剩下莫恒和阮蓓。 莫恒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余光却满是白衣乌发的少女。 脚步声近了,浅淡的茉莉花香也近了。叁步……两步…… “呀!” 他长臂一张,瞬间就把靠近的少女揽入怀里。阮蓓始料未及,跌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 “不行,这里是教室!会被人看到的呀……”她回过神来挣扎着想站起来,不料莫恒的手臂越收越紧:“怕什么,嗯?这老教室连监控都没有。” “……那会有人来的呀。”阮蓓试图挣扎未果。 莫恒埋首在她脖颈处低低笑出声:“之前是谁……在那么多人的办公室都急着要吃我的鸡巴?” “……”阮蓓的脸通红无比,一半羞一半怒:“……不要再说这事了!” 男人温热濡湿的吻一点一点落在颈后,带来暧昧与爱恋的情潮。她一边警惕着来人,一边被莫恒挑逗得手脚酸软。精神在紧绷与舒缓中反复横跳,红晕渐渐染上白玉脸颊,心底却温热发软得一塌糊涂。 莫恒先前的昭告又反复在耳边响起: 我想要你,阮蓓。 睫毛濡湿上星点泪渍。她浮在浴缸之中,本是飘摇无依,腰肢处却缠上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贴在怀中。 他的吻从唇瓣转移到脖颈,在耳后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吻。 “我想要你,阮蓓。”他贴着她的左耳炙热地吻,低哑似粗粝的情欲裹挟他和她。 “想要贯穿你,把精液射进你的小逼……但不仅仅是这个。”他单手握住鸡巴,浅浅摩擦着阴蒂,激起少女甜而腻的娇喘:“嗯……不要了……我不、不行了呀……” 温热有力的大掌托住她的小脸,他们双目相对。 泛着泪意的眼眸对着翻涌着刻骨爱欲的眼眸,极乐攀登中,水声四溅,他落下了一吻:“爱我,阮蓓。” 思绪回转,她的耳尖鲜红欲滴,早就羞得抬不起头。她从未想过,原本讨厌她的莫恒,竟然会发狠地亲着她,叫她爱他。 求爱者与被爱者的关系掉了位,而她……她对此手足无措。 人说,爱情爱情,先爱再情。可惜阮蓓从来只有情。在泛着情爱的欲海沉浮,她向来是主舵手。 她不敢不屑于爱,她从未拥有,不敢置喙。但她明白这多半是飞蛾扑火的结局。 “小心!警惕!男人的的谎言!” 明明心中不断叫嚣,心中的天平还是抑无可抑地倒向他。那一个缺爱的小女孩,从未有过爱的小女孩,或许,在欲海上生着一簇篝火的港湾,是她永不可及的绮丽幻梦。 她转过头,在月升枝梢,蝉鸣四起的秋夜,吻上莫恒的薄唇。头顶老旧的电扇“吱嘎”作响,此外无言。 大不了飞蛾扑火一场。她流着泪抱着小小的阮蓓,小小的,在邻居的束缚中无能为力的阮蓓。 满缸的水波浪起伏,爱的勇气与能力再度破水而出。 阮蓓回到家,已经快到九点钟。她摸出钥匙开门,客厅灯亮着,她一怔。 奶奶的睡觉时间早到了,不会是她,只能是父亲回来。 醉醺醺的男人瘫倒在沙发上,奶奶在厨房忙碌着,听见声响端着醒酒汤出来:“回来了?吃过饭没有?” “嗯,在学校吃过了。” 她目不斜视地走过沙发,进到自己的小房间。 利息 日子在紧张的学习氛围中过去。已是深秋,天亮的时间越来越晚。朦胧曦光间,阮蓓洗漱完,坐在桌上喝粥。 “啪啦。” 白炽灯横亘窗帘上角,不大的客厅霎时溢满白晃晃的灯光。惨白灯光勉力驱散周而复始的黑暗。 “怎么不开灯?”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阮蓓不动声色地侧开身体:“快吃完了。” 拖沓的脚步停下,男人坐下来。自从父母离异,阮蓓还是第一次和她父亲坐在同一餐桌。 “学习怎么样?” 奶奶端着粥走出来,闻言接话:“蓓蓓成绩可好了,比赛还得奖了呢。” 阮天林嗤笑一声,手捧着粥稀里哗啦地喝。 “能读上书最好,不然尽早打工去吧……高中毕业也够了,少在家里吃我喝我的。” 阮蓓默不作声,奶奶来打圆场:“林啊,我看现在都要什么大学生,高中的还不好找工呢……附近那个卖菜的老姨的儿子在蓓蓓隔壁学校,她还夸蓓蓓成绩特好,不像她儿子连书都读不好……” ”要不是能读点书,谁养着她!”阮天林横斜一眼,“又不能像男孩一样干活,一个赔钱货……跟她那个妈一样……” “我吃好了。”阮蓓提上书包,顺手捞了一个苹果,头也不回地离开家门。 不用理会阮天林暴跳如雷的指控,这只是他每日上演的保留节目,阮蓓从小听得耳朵生茧,完全可以复述:生不出儿子的老母鸡……贱人一个,留个赔钱货吃他的喝他的……贱人。 “早啊阮蓓!” “你也早!” 走进校园,阮蓓满面笑容地与其他同学打招呼,阳光洒下来,又是晴朗明媚的一天。 马尾摇晃,笑意盈盈的女孩,像极捧在手中那枚的外表红润光泽的苹果。不会有人知道,她内里早已蛀空成空洞,腐烂的恶毒泛着黑欲。 贱人,我是,我当然是。她漫不经心地想。 她的笑容在面对迎面走来的莫恒时,一刹那绽放地更大:“莫老师,早呀。” 莫恒颔首:“早。” 擦肩而过间,状似冷淡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抬手,轻轻牵了牵她的手腕。 “好好努力。” 温热的触觉撤去,一如恶欲的消减,化下一池春水慢腾腾地翻腾。她低头怔愣,半晌弯起眼眸。 秀丽的字迹行娟于笔记本上,不落下任何一句知识点。放学铃打响,连讲台上的老师都收拾着离开,偌大的教室只剩阮蓓一人,她坐在位置上埋首补充着笔记。 不够,还是不够。逃离的出路还是太渺茫,她看着卷子上的成绩,摸出了练习题。苹果放了许久,已经有点微微干瘪。她一口咬下一块,眼睛不离题目。 正动笔间,课桌被人轻轻叩了叩。 “中午只吃苹果?”颀长手指落在习题册上,阮蓓没有抬头,又咬着苹果嚼呀嚼,脸颊鼓起,含糊道:“不是让我好好努力嘛……” 来人无奈,拖来椅子坐在她身边:“那也要先吃饭再来写吧?身体吃不消的。” 雪松的清淡香气靠近,阮蓓吸吸鼻子,微微埋怨道:“食堂难吃,没心情吃饭了,而且卷子好难呀,我错了好多……” “我看看。”莫恒的手心靠上她的腰肢,倾身过来的阴影盖下来,独具男人的温热香气馥郁,低哑的声线在她的耳畔交织:“这道要用辅助线,有想到吗?” “噢!嗯嗯……”阮蓓沉思了一下,她不笨,被莫恒提点后很快就豁然开朗:“就是这里作垂直平分线……” “嗯,会了吗?” “会啦会啦!”笔芯在纸面上沙沙写下步骤,少女全神贯注地投入到题目当中。 沉静的氛围忽然被走廊的聊天声打破,两个女孩肩并肩走过窗外,笑闹声惊醒沉浸在题目当中的阮蓓。 她这才发现自己被莫恒围在怀里,腰腹上不断熨贴着他手心的温度,暧昧丛生。忙不迭地推开男人,阮蓓慌乱道:“不、不行……等一下同学回来看到就不好了。” 莫恒带着微微的哀怨:“那去我那里。” 阮蓓抿了抿唇,犹疑着。 莫恒看出来,循循善诱:“这样,本来老师们中午都要休息,去我那里,可以把题目拿来问我。” “还不会被人打扰,嗯?” 吃完午饭的同学叁叁两两地路过班级,这里确实不容久待。阮蓓听着好处,心里发痒:“嗯……好吧。” 莫恒领着她走过一条无人的小径,来到教师公寓侧门。阮蓓一路在他身后偷笑,莫恒打开房门进去,无奈地揉揉她的脸蛋:“笑什么?” 她娇俏的笑容又甜又亮:“刺激呀。” 莫恒实在忍不住,掣住她的脑袋靠近自己,低下头咬住两瓣柔软甜腻的唇。纠缠许久,又恋恋不舍地摩挲着唇瓣,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 他接过阮蓓的书包放下,走进厨房问:“想吃什么?” 阮蓓缓过神,闻言瞪大了眼:“你会做饭?” 以往架着银框眼镜,冷淡倜傥的莫老师,实在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 莫恒系上围裙,颀长的手指绕到身后,将绳子绑起来。细长的绳子收紧白衬衫的两侧,勾勒出劲瘦的腰身。 “简单的还是能做的。”他以为阮蓓怀疑他的技术,不由得多解释一句:“……他们都说,还可以,不会太难吃的。” 阮蓓也跟着走进厨房,她打开冰箱,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种类不一的菜。 “哇,好多菜……还有土豆……那我想吃炒土豆丝!” “好,那你在外面等一下,很快就好。”莫恒把阮蓓赶出厨房,以免油烟熏到她。 她慢悠悠地坐在客厅掏出了习题,边做题边时不时地看向厨房里劳碌的男人。 阮天林永远只是那个主张“君子远庖厨”的人,以至于她以为所有男人都如阮天林一般,自作主张地认为任何家务都该是女人的。 真少见啊。她咬着笔盖。 莫恒动作很快,饭菜香味飘出来。他把饭菜端出来,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阮蓓吃得大快朵颐,实在是比食堂好吃太多,两人很快解决了一顿午饭。 “还有哪里不会?” “嗯……”有莫恒在,提问的效率高了不少,阮蓓积压几天的问题都被解决了。她心满意足地合上笔记本:“没有啦,谢谢莫老师!” 莫恒从背后环抱着她,濡湿的吻再度落在白玉颈后:“那该我讨点甜头了吧。” 阮蓓偏不让他如愿,她伸出指头抵住莫恒的唇:“怎么了呀莫老师,你给其他同学辅导也要甜头的吗?” “不一样的。”莫恒顺着白嫩的指尖吻下去:“跟蓓蓓是专门辅导啊……” 触电般的快感从指间一路传到心头,莫恒在舔舐着她的掌心,泛起无边痒意。 交合(对镜play) 生理期才过,算算时间,已经有小半月没有和莫恒亲热。男人的唇舌撬开她的牙关,肆意索取。她彻底软下身子,不住迎合着莫恒的动作。 “嗯……呜哈……” 莫恒的掠夺来势汹汹,她被迫往后仰,慢慢倒在沙发上。颀长手指挑开衣领,解开扣子。阮蓓隐隐发觉胸前发凉,随即覆上一对温热大掌。 五指隔着薄薄的内衣揉捏着乳肉,他精确地攫取顶端微微发硬的乳头,也不用力,捏在指间细细摩挲。 “嗯……莫老师,好痒呀……”痒意刺骨,阮蓓眼角带泪,忍不住将娇乳挺起,更近地靠近莫恒的掌心:“嗯啊啊,用力、用力嘛……” 奶头挺不住挑逗,隔着布料发硬,在粉白色的内衣上明显显露出两点凸起。她轻而易举地动情了。 莫恒饶有兴致地拧住肿胀的乳头,用力掐住转了一圈。 “呜啊!”痒意被驱散,接踵而来的是发疼发麻的感觉,阮蓓疼得忍不住蜷缩起来,发狠地咬在莫恒的胸前:“呜呜……好疼……” “嘶……怎么像只小狗咬人呢。”莫恒俯下身,隔着布料吸吮着乳头,低哑嗓音哄骗道:“让老师舔舔,好不好?舔完就不疼了。” 乳罩犹带有少女的茉莉花香,宽大的校服下,鼓鼓囊囊的乳肉被乳罩包裹住,成了一方禁地。无数次,莫恒从讲台上看下去,目光随着想象力化成了小蛇,钻进了她的衣摆,尽情释放着兽欲。 而现在,它们失去外在的衬衫的庇佑,可怜的暴露在莫恒的目光当中。 他高挺的鼻梁陷入乳肉中,齿间边啃噬边吸吮着乳头。他发狠地吸弄,似乎是要从中吸吮出奶水一般。 鼻翼盈满茉莉花香与少女香汗的滋味,下身被刺激地发涨肿大,隔着西装裤顶在阮蓓的腹部。 “嗯啊……轻点嘛、轻点呀……”阮蓓抱住莫恒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手指插进乌黑柔软的头发当中,抱着他娇喘:“嗯……哈……老师在吃我的骚奶头呀……给莫老师喂奶……嗯哈……我的奶子好不好吃呀……” 莫恒稍稍抬起头,埋首乳肉后,因为缺氧而面目潮红,薄唇微张,唇瓣沾染上唾液发着亮,一副浪荡模样。 “啪!”五指化掌,反复拍打着身下坚挺的乳儿:“喂奶?老师吸了那么久,骚货哪里出奶了?” “呜啊啊啊……”奶子可怜地抖动,阮蓓手心掐着乳根捧起来:“呜、老师再吸一下,会出奶的呜呜……” “呵。”莫恒勾住乳罩往下一扯,两坨白花花的奶子弹跳出来,顶端的红粉奶头硬如石子,已经被吸吮得肿胀无比,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乳肉显露出被蹂躏后的咬痕,牙印交错。 阮蓓捧着奶子的小模样落入他眼中,少女红滟滟的小嘴与奶头相近。他略微思索了一下,扣住阮蓓的后颈,让她低下头:“自己吃给老师看。” “什么?”阮蓓瞪圆了眼,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面前白嫩的乳肉,红樱高挺,诱人至极。 她的乳儿最让莫恒爱不释口,但究竟是什么滋味,她也不清楚。阮蓓心下发痒,忍不住伸出小舌舔向顶端的红蕊。 “嗯……嗯哼……”不知为何,自己舔舐奶头的快感成了双倍。乳肉带着男人唾液的气味,她学着莫恒的动作,舌尖一寸寸舔舐过乳肉,沉醉地吸吮着奶香。 她察觉莫恒的目光,媚眼如丝,眼神勾缠着男人不放,唇瓣张开,细长小舌勾住奶头来回摆动,不住地挑逗。 阮蓓捏住另一只大乳靠近莫恒,手指逗弄着奶头:“嗯、嗯啊……这只也要……莫老师来尝尝嘛……” “骚货……”莫恒被刺激得眼睛发红,他冷落另一只娇乳,直直凑到阮蓓面前。粗粝的舌头在乳肉上下滑动着,舌尖追随着阮蓓的小舌,开始戏弄同一粒奶头。 小奶头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柔嫩与粗粝的触感同时上演,两人的舌尖相互追逐着,如二龙戏珠,粗粝舌苔剐蹭而过,便是水灵滑嫩的舌尖轻微挑逗。更甚者,同时舔弄之时,他们隔着乳头,一同感受着舌尖勾缠。 “嗯嗯……嗯哈……”鼻端溢出娇喘,男人喷出的热气不住地刺激着乳肉,也让阮蓓的下体湿了又湿。 她的手指向下探去,摸索到拉链一把拉下,隔着男人的四角内裤接触到肿胀的凸起。她胡乱摩挲着,扯下内裤的布料,硬挺的鸡巴冲出来,打在她手上。 她忍不住分开双腿,用腿根蹭弄着发烫的龟头。阮蓓的小舌勾上他的舌尖:“嗯呼……老师……老师的鸡巴好硬,好想吃……小、小逼好痒呀……想要老师肏嘛……” 龟头顶端溢出清液,滑腻无比。阮蓓手指握住棒身,指甲刮过龟头,激出更多的液体。她就着滑腻液体撸动起鸡巴,深深浅浅刺入小穴。 莫恒爽得闷哼一声:“你真该看看现在的骚样……这么喜欢吃鸡巴?” “嗯……喜欢……蓓蓓最喜欢吃老师的大鸡巴了……”情到深处,噬骨的情欲霸占她的大脑,一心只剩下鸡巴肏逼的快感。阮蓓扭了扭腰:“嗯哈……上课想吃,下课也想吃……老师的鸡巴肏肏蓓蓓,好不好嘛,蓓蓓想喝精液……呜……老师射给蓓蓓,把蓓蓓的小逼填满,然后用鸡巴堵住,让精液流都流不出来……” 听见她的淫词浪语,莫恒的鸡巴肿胀得更大,她近乎要把持不住。“呼哈……”阮蓓扭腰,用阴蒂磨蹭着鸡巴,暗中将龟头一点一点吞进小穴。 “骚货!”莫恒忍住就地把她肏死的欲望,他抬头寻找着什么,忽然看见客厅里摆放着的落地镜。 “到镜子那看看你的骚样好不好,嗯?”低哑的声音蛊惑着,阮蓓头脑发胀,一心只有大鸡巴,闻言哼哼唧唧地同意:“嗯……好……” 莫恒将她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直直走向落地镜。 “唔?”阮蓓睁开迷蒙双眼,抬头看去。镜中清晰地显露出两人的模样。 奶罩被扯下,两枚娇乳挺立在胸前,齿痕交错,顶端的奶头犹带着晶亮的唾液,又肿又大。 她的双腿大开,腿弯处被莫恒把着,小内裤不知道何时被褪下,可怜兮兮地挂在脚踝飘摇;私处一览无遗,粉红的媚肉翻出来,小穴口在一簇簇阴毛中一张一翕,随着目光触及,吐出一股淫液。 更令人血脉偾张的是小穴前一柱擎天的大鸡巴,紫黑的棒身上青筋盘虬,下面悬挂着两枚鹅蛋大的卵蛋。每每肏进她的小逼,棒身上的青筋便会磨蹭着她的媚肉,勾带出更多的淫液,大卵蛋时常拍击着她的臀部,在穴口虎视眈眈,随着鸡巴的深入似乎也想挤入她的小逼。 她面红耳赤地盯着鸡巴,颅内不知高潮了几次。 “好看吗?嗯?”莫恒低哑的嗓音在耳畔激起波澜:“紧盯着老师的鸡巴不放,知不知羞?” 话音未落。他一个挺腰,鸡巴直冲入紧致骚穴,层层迭迭的媚肉热烈吸吮着棒身,他硬着头皮,直接冲入最深处。 “嗯啊啊啊啊……”下体被一瞬间填补满,滚烫巨物破开小穴,龟头近乎顶到子宫:“呜呜……好深啊……好疼……” 阮蓓含泪,极度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咬上莫恒的肩膀:“呜……肏得好深……小逼要被、要被肏烂了呜呜……” 烈欲(高h) 高昂的欲龙来势汹汹,直捣向小穴最深处。“噗唧噗唧”的水声响彻客厅,阮蓓的腿弯被他抱着,像一只受鸡巴肏弄的容器,随着莫恒挺腰的动作一上一下颠簸:“嗯啊啊……好爽、嗯嗯……呼哈……老师好会肏……” 她的眼睫湿润,上身后仰,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莫恒的肩头,闭目浪叫,声音被肏弄得支离破碎:“嗯……啊……哈啊……” 莫恒紧盯着镜中二人交迭的淫态——阮蓓仰着上身,丰乳更显高挺,两只娇乳在撞击中一上一下地抖动,掀起目眩的乳浪,顶端的乳尖被吸吮得肿胀发红,本来状似黄豆的奶头肿成提子般长而圆的大小,乳尖略微发紫,正在空中弹动着; 更蚀骨的瘙痒从下体传来,花穴一览无遗,丛簇的阴毛包围着冲撞的粗硬鸡巴,小穴尽力张大,一上一下吞吐着鸡巴。穴口的媚肉随着鸡巴挺入深陷穴内,又在其抽出体外之时层迭翻出,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莫恒边肏弄着,边走近镜子。走动时身体随之颠簸,鸡巴挺弄得更深。 “呜啊啊啊……嗯嗯……好深、嗯……鸡巴要操到子宫了呜呜……” 落地镜支在窗边,一副窗帘挡住这一师生交合的淫状。窗户没有闭紧,清风沿着小隙钻进来,吹过淫水浸润的小穴口,裸露在外的肌肤阵阵发凉,激起了疙瘩。 如若说欲龙粗硬滚烫,那么清风便是微凉柔和,轻柔拂过媚肉与小穴。冰与火的触感内外夹击着小逼,本就尿意横生,现刮来一阵凉风,生生令敏感的尿道口不由紧缩,泛起瘙痒。 “嗯啊!”身前人一声娇喘,花穴一阵痉挛,极度的刺激下,一股液体从尿道口喷涌而出,阮蓓竟是在风中失禁了。 微黄粘稠的尿液四处飞溅,“啪嗒”一声射到镜子上,又沿着重力向下滑落,明亮镜面留下略微腥燥的尿骚味的水痕。 尿道口不住抖动,又断断续续地喷出一股尿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花穴流下。阴毛沾染尿液,滴落在莫恒的鸡巴上,最后在地下汇聚成一滩尿渍。 “嗯啊啊啊……”憋了许久的尿液被清空,阮蓓手脚发软地瘫倒在莫恒的臂弯。她恍惚抬眼,这才见到凑近镜面的交迭的两人。 “爽尿了?”莫恒凑近莹白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荡。他张嘴含住圆润的耳垂,在齿间反复噬咬:“蓓蓓怎么这么敏感?风一吹就喷尿了,镜子都是你的尿渍,你看看,嗯?都流下来了,尿得到处都是,连老师的鸡巴都尿湿了……怎么办?” 阮蓓被他的话牵引着,目光忍不住落在镜中交合的部位。光亮下,小穴显露出被肏弄得深红泛紫的颜色,媚肉被紫黑的鸡巴撑大,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淫液与尿液混合着,阳光下晶莹剔透,水珠淋漓。 莫恒缓慢地抬起阮蓓的腿弯,不顾层迭的媚肉挽留吸吮,鸡巴慢慢抽出紧致的小穴。“啵”地一声,硕大的龟头弹出,淫液从小穴口粘连而出,在空中拉出几条细长淫丝。 阮蓓口干舌燥地看着,鸡巴颤颤巍巍地弹到自己小腹,深粉的龟头裹着淫液,不住地在肌肤上点着头。紫黑的欲龙青筋盘虬,水渍形成莹莹剔透的涂层,淫珠滴落,无比诱人。 难耐的空虚袭来,红滟滟的穴口被撑成比硬币更大的空洞,一时难以合拢。 阮蓓扭了扭腰:“嗯呼……老师插进来嘛……蓓蓓想吃老师的大鸡巴……蓓蓓用小逼、呼哈……给鸡巴洗干净好不好嘛……老师喂蓓蓓……嗯啊……蓓蓓好想吃……” 意料之中的肏弄没有来临,莫恒轻笑一声,将她轻柔放下。 阮蓓刚茫然落地,便因手脚发软,险些站不稳。莫恒的手臂有力地支撑住她,阮蓓只得攀附着莫恒,就被他扶着腰,叉开双腿,摆成了双臀翘起的样子。 “唔?”她手指掐住落地镜的边缘,回头不安地望向莫恒:“……莫老师?” “啪啪!”莫恒慢条斯理地化掌,狠狠拍在翘起的肥臀上。 “呜啊啊啊!”大力传来,击打的力度推着她撞向前方。腰肢将将要塌下去,阮蓓只得捏紧镜子边缘,撑住自己的身子:“嗯啊……疼……” 迷蒙的泪光中,莫恒低垂着脸颊,从镜子里看去,碎发遮盖住他的神色,只露出薄唇与精致的下颌轮廓。喉结上下滚动,唇角紧紧抿直,可阮蓓依然从那唇角里窥见一丝疯狂的欣喜。 他的上身白衬衫已经发皱,是阮蓓扭腰动情留下的痕迹。肏干后流下了汗液,透过薄薄的衬衫,一片湿润。肌肤上的纹理露出,肉色诱人。 他的手掌爱怜地摩挲着臀肉,又在臀尖拍击了两掌,清脆的掌声响彻客厅。 “哈啊……”阮蓓的娇喘随着莫恒抬头的动作,一瞬间掐断在喉间。 镜中,他的神色显露出些许狰狞,额角的青筋暴起,双目猩红,狭长的眸子翻涌着极度的欲与烈令阮蓓忍不住战栗。 她忍不住想逃开,却被莫恒的大掌掣断身后的退路。滚烫的欲龙因着极度的兴奋颤抖着,他的声音轻了又轻,落在阮蓓裸露的白玉般的腰背,像一片落叶,又像蝴蝶翅膀煽起的一阵飓风,裹挟着阮蓓陷入无望的情欲漩涡。 “肏死蓓蓓,好不好?” 高昂的欲龙对准小穴,狠狠擦过肿胀充血的阴蒂,势不可挡地冲撞入紧致花径。 “嗯啊啊啊啊啊!”阮蓓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顶红了眼,一半惊吓一半激动,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缩起来,愈往深处,未被肏开的肉缝愈是细微紧致,将将叼吮住粗硬的鸡巴。 鸡巴泡在濡湿温热的淫水穴中,几乎寸步难进。“哈啊……”莫恒从喉间溢出低喘,他仰着头,喉结凸起滚动。 他把住下滑的臀部,右手狠狠一拍:“小逼放松,别咬这么紧。” “嗯哈!”疼痛瞬间转移到臀尖,媚肉失去吞吸的力气,借着花径失守,莫恒掐住她的细腰,鸡巴用力一顶,粗长的巨物尽数没入骚逼深处,“啪啪”一声,是阴囊撞击着阴蒂的声音。 “呼……啊啊、哈啊……好深、不行了……啊啊!”阮蓓支离破碎的娇喘从前面传来,她翻起白眼,舌头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上冰冷的玻璃,濡湿水痕。 唯留手指痉挛把住镜子,指甲盖陷进木屑,镜面边缘已是深深浅浅的掐痕。 莫恒站在她身后,打桩似的肏弄了上百下,像是在征服一条俯首称臣的母狗。阮蓓的躯体在剧烈的顶撞中前后摇摆,穴口的淫液在反复的冲击中化作白沫,一点点从深红小穴里向外溢出。 “不行了……肏死、要被肏死了……呃啊啊……嗯哈……啊啊啊……” 阮蓓的呻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丰乳贴在镜面上,挤压成两团白嫩的乳肉,她的脸颊也贴在其上,红晕漫起,口水失禁流出,舔舐在镜面上,又不断滴落在身下。 “好爽……嗯啊啊……莫老师、老师轻点……哈、鸡巴好大……老、老公……老公好会肏……嗯啊啊啊啊!老公要、要肏死蓓蓓了……嗯、大鸡巴老公……不行了、要、要到……啊啊啊啊!” 莫恒凑近她的后背,伸出粗粝舌尖舔舐着白玉光滑的背部:“蓓蓓叫我什么?” 阮蓓已然爽到无法思考,浪潮般铺天盖地的快感在神经中枢里不断传递着,她追寻着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将臀部更高得翘起,试图把鸡巴吞入得更深:“……嗯啊、肏我……老公,大鸡巴老公……要吃精液……老公射进来……射、都射给我……我是老师、嗯呼、老公的小精壶……老公、哈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白光照耀而来,紧绷着的穴肉一刹那痉挛放松,鸡巴得以肏干开宫口,直入子宫。 阮蓓的身体瘫软下去,莫恒一把抱住柔软女体。浊白精液混合着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淫液,射进无人探访的花穴深处。 —————————————————— 劳动了一天的蓓蓓与莫老师祝大家劳动节快乐! 劳动人民小遐也要睡了(zzz 隐密(影院h) 下周的复试即将来临,阮蓓坐在教室里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那日中午被莫恒带回教师公寓后,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在午休时间进行额外辅导。阮蓓满意地看着这几次颇有成效的小测成绩,揉了揉酸疼的腰肢。 ……算了,至少还挺值的。 铃声忽然响起,是阮天林打来电话:“喂?阮蓓?” “……嗯,爸。怎么了?” 傍晚时分,阮蓓随着人流走出校园,阮天林不耐烦的声音夹杂着电波沙沙传来:“噢,老家出了点事情,我带你奶回去一趟……他妈的,不像有什么大事,就会骗钱……反正我跟你奶这几天就不回去了。” “老家的事?要紧吗?” 奶奶叮嘱的声音隐约传来,阮天林厌烦无比:“行了行了,她知道……”声音凑近:“你就先自己待几天,剩下等我们回来再说。” 忙音“嘟嘟”响起,阮蓓深吸一口气,挂了电话。 反正家里没人,她在漫天晚霞与熙攘人群中犹豫了一会,决定去市区逛逛。 周五的街道车水马龙,繁华的黄金时分,辉煌的高楼林立在天际一线,华灯初上,她随着人群涌进百货商场,周围是叁两结伴的朋友与情侣们,周末来临,他们脸上尽是闲适与轻松。 受他们的气氛感染,阮蓓也轻松地闲逛起来。路过书店,她想着莫恒推荐的辅导书,便径直走进去。 “咦?姑丈,那是阮同学吗?” 马尾在脑后束起,穿着一中校服的青涩少女在书架前翻阅着,书店柔和的灯光打下来,她的侧颜精致白皙,那双如水秋眸正专注地看着书。 陈启瑜从书架后转过来,便看到了这一幕。他带着激动与不可置信,上前打了招呼:“阮同学!好巧啊!” “唔?”少女抬起头,见到笑容满面的陈启瑜:“啊!陈同学!” 目光再度偏移,落在少年身后的高挺身影上。 陈启瑜高高瘦瘦,穿着同样的蓝白校服,清爽的少年气扑面而来。然而,当阮蓓的目光转移到莫恒身上,就再也无法离开。 他比陈启瑜更加高挺,略略比他高了半个头,一身深灰西装裁剪得体,完美贴合他的曲线。宽肩下窄腰匀长,笔直裤筒包裹着长腿。银框眼镜架在鼻梁上,薄唇带勾,笑意隐隐。他的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中,一派倜傥潇洒。 “……莫老师,晚上好。”阮蓓的心脏仿佛慢下来,一下一下的“怦怦”声震耳欲聋。书店的昏黄温馨的灯光照耀着他的脸庞,却不能将他淡然气质削减一分。 她暗唾自己的不争气:明明今天上课还见过呢!冷静冷静! “晚上好,阮蓓。”莫恒靠近,颀长的手指翻开封面:“在看什么书……物理辅导?” “哇,阮同学也太刻苦了吧!”陈启瑜好奇地翻着剩余的书籍:“嘶……这个图,我只觉得头好痛……” 阮蓓瞅见陈启瑜臂弯中抱着的书:“陈同学买了什么书呀?” 一刹那,他的耳廓通红,支支吾吾:“呃……嗯……就是、就是普通小说啊哈哈……” “买的《暗恋》。”莫恒毫不留情地揭穿:“多大的男生还看青春小说。” “……姑丈!”陈启瑜只觉得在阮蓓面前落了面子:“明明我现在就值青春,怎么不能看了?” 阮蓓对这本书有所耳闻:“啊!是不是那本火爆畅销的小说,讲的是高中生的暗恋故事?” “对对对!阮同学也看过吗?”陈启瑜仿佛找到知心好友:“我就说吗!高中生是逃不过这本书的!我跟你说《暗恋》就是讲……” 临了要结账,收银的女生听着陈启瑜对小说的介绍,笑眯眯地对他俩说:“你们不就挺像《暗恋》的主角嘛。” 相同的高中校服,不施粉黛的青涩年华,咬一口尽是甜蜜且苦涩交杂的青春。他们历经飞扬衣摆下的怦然,误会的酸涩,相约的向往,破碎,重逢……女主角飘扬的发丝掠过他的指尖,两人相距咫尺,又是天涯。 只不过,本该是青春疼痛的女主角默默侧目,见身后的成熟男人用一句“结账”,和伸来的二维码打断了陈启瑜和结账小姐姐驰骋的青春。 叁人聚在一起简单吃了一餐。 饭毕,陈启瑜抱着《暗恋》走在他俩当中,心满意足地问阮蓓:“阮同学,你等一下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今天没什么事情。” 陈启瑜看看手机:“我跟姑丈……呃,就是莫老师等一下要去看电影,你也来吧!” “啊?”猝不及防间,阮蓓眨眨眼,看了一眼莫恒:“嗯……现在想去的话,应该没什么位置了吧。” “还有的。”身侧莫恒低沉的声音传来:“连坐没有,只不过是前面还有单独的位置。” “那好办啊!”陈启瑜决定了:“原本的位置就阮同学和我……呃?” 莫恒的目光瞥过来,还是冷淡,却含有警告。 “呃……莫老师和阮同学坐一块吧,哈哈……我自己坐前面……” 陈启瑜暗中摸了一把汗,好险,差点让姑丈抓到自己早恋啊。 快速抵达了电影院,周五晚上人潮拥挤,电影院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不小的影院几乎坐满了人。 莫恒与阮蓓肩并肩坐在一处。大屏幕的光亮慢慢黯淡下来,影厅陷入一片漆黑。 温热干燥的手掌忽然爬上腿侧。 突如其来的温度熨贴着经冷气吹拂的肌肤,不禁激起阮蓓一阵战栗。 手掌没有再动弹。她眼见着面前的屏幕亮起,巨大的画幅徐徐清晰,然而她的所有感官只留存在蛰伏在腿侧的那只手掌上。 音乐响起,画面上人物随着镜头动作着,光影明灭,隔壁观众发出的声响窸窸窣窣。阮蓓的精神像是伸出无数触角,一方连接周遭环境,一方是荧幕,一方……则是源源不断传来热源的,莫恒的掌心。 掌心的纹路清晰得能够感知,颀长手指几乎覆盖住她腿上的大半片肌肤。他开始轻轻揉捏着,手指在肌肤上抻开又收拢。亢奋的瘙痒从大腿处漫起,宽大校服下,乳头悄悄硬起来,穴口已然张翕着,湿润了内裤的布料。 手指一点一点蠕动前进,指尖已然触及那冒着热气的布料。再进一点点,阴唇的形状被柔软布料勾勒而出,使得手指轻而易举地攻陷入唇瓣当中。 黏腻的水渍染上指尖。 莫恒附身凑近她的耳畔,朝耳垂轻轻吹了一气,鬓角的碎发随着这缕风飘动起来:“湿了?” 阮蓓颤栗着,在人头攒动的电影院里,忽然十分后悔自己答应陈启瑜的邀请。然而亢奋的精神和身体反应无不证实,她渴望莫恒。 渴望莫恒在周遭皆是观众的电影院,肏她的小逼。 短裙下的双腿夹着莫恒的手掌,她轻嗅着身边人传来的雪松香味,缓缓将手掌暗中推入更里。 她略微不怕死似的,侧脸凑近莫恒,红唇张合着发出喘息:“嗯……老公……肏我呀。” 逗弄(h) sanyeshuwu.vip 荧幕的故事开始上演,台下莫恒的手指已然沿着内裤的蕾丝边缘勾起,刺硬的阴毛被淫水濡湿成一簇簇的,软趴趴地搭在他的手指上。 指头不住地在私处深深浅浅地戳刺,擦过敏感的阴蒂,泛起瘙痒。阮蓓夹紧腿根,装作若无其事地呼出一口气,以此遮蔽舌根下溢出的喘息。 阮蓓尽量偏移着脸颊,不让右边的陌生人感受到自己的情状。她歪过头,潮湿的呼吸喷洒在莫恒的西装上,混乱交织的呼吸声已然证明她的情动。 那手指探入粗硬丛林,攫取住勃起的阴蒂。豆粒状的小肉在两根手指的揉搓下肿胀起来,指腹时轻时重地碾过,抵住它将将要滑进开合的小穴口。 “嗯……”鼻端发出粗重的喘息,阮蓓的眼角带泪,忍着呻吟感受着莫恒的挑逗。 “哗啦”声音响起,一旁的手忽然在昏暗中伸过来。 右边的人只是从桶里拿出爆米花,然而阮蓓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猝然,极度紧绷的精神刹那断裂。她的双腿合拢,将穴口的手指夹得更紧,被玩弄得发硬的阴蒂一瞬间擦过坚硬的指甲盖,剧烈的快感袭来,她浑身颤抖,脚趾头都蜷缩在一处。 剩余的一丝理智让她紧紧抑制住破口的呻吟,在猛烈刺激中,“噗嗤”一声,细微的水声被音乐盖住,逼口喷出一小股温热淫液,昏暗的电影院里,她被玩上了高潮。 莫恒的手心覆盖在逼口,没让淫水四处乱喷。只不过大掌变得湿漉漉的,包裹着穴口时,阮蓓的私处像是泡在了温热的淫水当中。 莫恒将手掌往裙摆上擦拭着,内裤已经湿的不能看,被他拨到一边。阴唇直直接触着座位底下的布料,粗硬的合成革印花吸纳着淫水,屁股下湿了一片。本文更新在:po we nx ue1 2.c om 可是没完,今日的莫老师似乎心情不佳。他的手臂环过阮蓓的细腰,手指从侧边灵活钻进腿根处,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阮蓓扯着他的西装,小声咬着耳朵,甜软的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了……唔……人好多……下次再做好不好……” 有了淫水的湿润,手指轻而易举地钻入方才张合的穴口。莫恒的呼吸轻巧,手臂环抱着阮蓓,像是把她纳入怀中。 只不过指尖缓缓摩挲着两瓣阴唇,时而揪起短细弯曲的阴毛把玩,时而沿着阴道的窄小缝隙梭巡,是轻佻戏谑的姿态:“蓓蓓不喜欢?” “嗯……嗯呜……别嘛……” 大荧幕光影交迭,故事发展正掀开帷幕。电影院只有人物的交谈声,连观众的咀嚼声都寥寥无几。阮蓓再骚,也不敢在大众面前肆无忌惮地放浪形骸。 她转过脸仰视左侧的男人。莫恒的侧脸在荧幕光影的变幻中明灭,他看似专注在面前的电影上,俊颜立体深邃。她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高而挺的鼻梁,以及下方两瓣抿长的唇。 凛冽雪松香气悠悠荡荡,阮蓓忍住心下蔓延开来的悸动,更凑近了一点,讨好呢喃着:“这里不行……老公……我们去外面好不好……” 莫恒侧过脸,唇瓣擦过她的鼻尖。湿热的感觉扑来,他已寻到她的唇瓣,薄唇印了上去。 电影中好像是枪战,此起彼伏的枪击声响起,阮蓓迷迷糊糊地听着,感受到莫恒的手指离开小穴,欣喜若狂地将小舌讨好地送得更深。 莫恒吸吮着她的香甜津液,舌尖一寸寸刮过她的口腔上壁,与舌尖极尽缠绵。 枪击声伴随着人物焦急的呼喊让在场观众的心紧紧揪在一起,冲突进行到白热化,满场皆是爆炸声与枪击声。 不会有人知道,在剧烈的枪炮声响起之时,后排的少女被环抱在男人怀中,颀长的手指狠狠戳入紧致的穴口,手指甲刮过层迭湿热的肉壁,直直捅入最深处。 “嗯!”阮蓓的呻吟被掐断在亲吻中,她的瞳孔瞬间瞪大,下体的空虚被填补满,剧烈的冲击伴随着些许疼痛,让她忍不住捶向莫恒:“唔唔!” 他的掌心包裹着阮蓓的臀瓣,伸出的手指陷入小穴。阮蓓像是坐在他的手掌上,成了指尖肆虐的玩具。 不断抽插的动作让她微微摇晃起来,她尽力坐正身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荧幕。可惜掐如掌心的手指出卖了她,裙摆下忍不住张开的双腿无一不证明她的舒爽。 细微的水声“噗嗤噗嗤”响起,她忍住呻吟,往右侧的陌生人悄悄望去,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似乎没注意到一旁淫乱的一幕。 “看他做什么?也想让他肏?”手指愈发疯狂,打桩机似的戳弄了数十下。 “嗯嗯哈……”尽管拼命压制,鼻翼还是忍不住逸出一点轻吟。层层迭迭的媚肉挤压着手指,温热濡湿地吸吮着不放。天知道她有多想直接把腿架在前面的座位上,任凭莫恒百般肏弄,直接在满员的电影院浪叫出声,然后将淫水一股脑喷在前座的脑袋上。 可是不行……极度的幻想带来的后果便是落差。她死死咬住唇瓣,感受到肉壁上的敏感点被一寸寸戳弄挤压,指甲盖划过紧缩的媚肉,直捣敏感点而去。 不行……要不行了…… 莫恒的手指忽然抽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之响起,层迭的媚肉不舍地吸吮着,却也没有让他动摇。空虚和蚀骨瘙痒一瞬间漫上来,她含着泪,难耐地摩擦着腿根,不解地看向莫恒。 男人不为所动,任凭阮蓓为了即将来临的高潮中断而蚀骨难耐。 阮蓓几乎要发了疯,一点一点攀上巅峰聚累的高潮即将到来,却被硬生生中断,留着媚肉无助吸吮着空虚。 情欲驱使她站起来,直直往卫生间而去。莫恒靠不上,还不能靠自己了吗? 她走进一间,刚要返身关门。高挺的身影挤进来,顺手锁上了门。 “谁……”尖叫还未出口,她就先见到熟悉的深灰西装。 “你来做什么?”她没好气道。阮蓓坐在马桶盖上,不善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欲望的沟壑没有被填补,她眼角嫣红,一半是情动,一半是活生生被气得晕红。 莫恒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露出狰狞巨物。马眼溢出清液,散发出浓郁的男人气味。骚味直往阮蓓鼻子里钻,她面红耳赤,只感觉下体的瘙痒更加严重。 莫恒骨节分明的大手把持着挺立的鸡巴,随意摩挲了一下。她看得眼热,手指慢腾腾爬进张翕的小穴口,试图缓解泛起的瘙痒。 可是没用。但凡深入吃到过莫恒的鸡巴,都会对捅开小穴肏到子宫深处的巨物欲仙欲死。细长的手指怎么安慰的了被养刁的小穴呢。 “呜呜……老公……肏肏蓓蓓好不好?” 阮蓓掀起裙摆,露出被肏弄得翻出粉嫩穴肉的小逼。灯光下,小逼口犹挂淫水,阴毛沾染得晶莹。红滟滟的小穴水光潋滟,像极了汁水饱满的小桃。 莫恒的喉结上下滚动:“蓓蓓要是能让我解渴,我就满足蓓蓓,怎么样?” 情色(h) 莫恒将她抱起,坐在马桶盖上。 “趴着。”身后男声带着渴欲,大掌一把扯下短裙,在臀尖拍了一下。 阮蓓难耐地转过身,按照他的要求趴伏在他的大腿上。双腿分开在他的两侧,莫恒的鸡巴翘起,抵在红肿的细缝上,黑色阴毛团簇晶淫,小逼像绽放到极致的欲望之花,层迭的穴肉展开,颤颤巍巍地吐露淫液,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香的水腥味。 莫恒双手把持着翘臀:“翘起来。” “唔?”阮蓓顶起腰,将小逼送到莫恒嘴边。男人粗重的呼吸吹拂着湿润的穴口,带来股股热气,潺潺流水的逼缝受了刺激,张合着红滟滟的小洞:“……嗯,好痒呀……老师舔舔小逼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莫恒靠近了的呼吸,他似乎对流水的骚逼很感兴趣,凑得极近,终于看清肏干了多次的穴口。 阴毛遮蔽下,暗红的阴唇分据两侧,当中是一条细长的小缝,连结着在空气中吞吐的红滟穴口以及未被开发过的后穴。 “嗯啊啊!”阮蓓感受到身下一点濡湿,是他粗粝的舌尖缓缓在逼缝处游走。湿热的舌头像一尾灵活的鱼,推开阴唇的层迭,直直探入逼缝深处,沿着两瓣阴唇来回扫荡。 “啧啧啧……”舔舐得水声四起,阮蓓舒服地发颤:“嗯嗯……嗯哈……” 他将阴毛一侧拨开,紧抱着阮蓓的双腿,将脸庞更深地陷入阮蓓柔软的骚穴。舌头寻到肿胀的阴蒂,便打着旋在这粒小豆上勾缠着,又咬在齿间,细细拨弄。 “嗯哈……好痒,啊、好爽……骚逼被老师舔得好爽……”然而穴内的空虚如影随形,她难耐地摇摆着腰肢,逼口胡乱地蹭着莫恒的脸庞:“小逼好痒……呜呜……老师舔舔里面,里面……可以给、给老师喷骚水喝呀……” “是么?”莫恒闻言放开小阴蒂,舌尖慢慢舔上小穴口:“那老师这么辛苦,蓓蓓也不帮帮老师吗?” 大掌牵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了挺翘的鸡巴上:“他也想要。” “呜呜……好、我帮老师嘛……”阮蓓手伸下去,握住大鸡巴开始上下揉动。 莫恒喉间溢出舒服的喘息,他眸中带笑,在张合的小逼处亲了一下:“好乖,蓓蓓上下都乖。” 舌尖爬入穴口,宽厚舌苔在软嫩穴肉里摩擦,是与粗硬鸡巴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仿佛一条灵活无骨的鱼,在肉浪层迭中激流勇进着。他吸吮着挤压而出的淫水,滋滋作响。 女卫生间陆陆续续来了人,淅淅沥沥的水声与交谈声响起。 似乎是人太多,他们的门也被人扣响:“这间有人吗?” 阮蓓艰难吞下呻吟,犹带娇喘:“嗯呼……有、有人的!” 门口的人不耐烦:“快点啊……上个厕所这么慢。” 她不会知道,狭小的空间里,一男一女交迭在一处。一门之隔,男人将少女的臀瓣翘起,躲在小逼后吸吮得“啧啧”发响,而少女趴伏在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上,双手往里握着男人粗大的鸡巴撸动,手心尽是鸡巴分泌而出的粘液。 明明是公共场所,却能用一方窄门开辟出安全的空间。周遭的环境嘈杂可闻,清洁液的味道刺鼻,还混杂着些许排泄物的臭味,他们离这个世界那样近,近得只有一步之遥,像裸体置身于公众面前。可却又有一扇门,替他们遮蔽住这惊世骇俗的情事,畸形的爱恋。 阮蓓的手心撸动着粗硬的鸡巴,沿着低垂的卵蛋向上滑动,褶皱被拂开,层层迭起。龟头马眼处溢出清液,她用指腹在上打着转,感受着鸡巴发颤肿大。 她手掌发酸,忍不住向后看一眼。 莫恒被她的逼坐在脸上,俊颜已然熏得通红,狭长的眼眸难得迷蒙。他的喉咙吞咽着什么,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莫老师,吸着她的逼。她忍不住想着,腥燥的逼口没有清洁,除了淫水说不定还有尿渍……而她的莫老师全都一股脑咽下去…… 越想脸蛋越红,手上的动作也缓下来。莫恒察觉到她的分心,伸出一手捉住她的小手,一起往鸡巴上撸动。同时对眼前的肉逼也没有放过,粗粝舌苔舔上阴蒂,对小豆又吸又咬,如愿感受阴蒂勃起来,穴口小小喷了一股水。 “嗯嗯……嗯啊啊……好会舔……嗯……” 舌尖全力戳刺着阴蒂,模仿鸡巴冲刺一般戳弄了数十下。阮蓓脑袋放空,手心与身下都不归自己控制一般,尿意与极致的快感袭来:“嗯嗯……不行了……嗯啊啊!要到了……” 莫恒的嘴唇覆上穴口,狠狠一吸。 “噗嗤!”一声,淫液喷涌而出,尽数喷到了莫恒的嘴巴里。 “嗯啊啊啊!”阮蓓的身子软下去,任凭莫恒抱着臀瓣吸吮着高潮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与男人吞咽的声音不绝于耳,阮蓓面红耳赤地趴在莫恒腿上,任凭他鸟钞求饱,吞肌及骨。 最后便连阴毛沾染的淫水都被他吸吮得一干二净。他替阮蓓穿好裙子,挺着鸡巴站起来。 他看着阮蓓揉着手腕,眼眸盛满笑意:“手酸了?” 少女高潮后,白皙如水的脸蛋上尽是红晕,就连眼角都泛红,水珠盈盈,将落未落。碎发被汗沾湿在额头,当她抬起眼,眼眸秋水粼粼,真一副可怜摧残的娇样。 可惜在男人眼里,这样的少女使他兽欲大增。身下的燥火燎原一般难止,他微微低下身,手指在她娇嫩唇瓣上摩挲:“上面的小嘴叫得渴不渴?” 阮蓓乖乖抬起脸,小舌伸出,面上无邪,话语却淫荡至极:“嗯,渴呀……想要喝老师射的精液嘛。” 话语间,她牵着硬挺的鸡巴靠近自己。狭小的卫生间里,莫恒站着,将身下的鸡巴捅入阮蓓唇齿间。 莫恒已经很硬了。她沿着马眼处打着转,牙齿推开龟头的肉褶,小舌钻进去吸吮着粘液。 “唔。”莫恒舒爽得长叹一声。他抓着阮蓓的脑袋,鸡巴在她的喉咙间挺弄了数十下,便射了出来。 黏糊糊的精液混着骚腥味一股脑涌入阮蓓的喉咙。她呛了一下,星星点点的精液喷出来,滴落在下颌。 莫恒挺着鸡巴退出来,阮蓓在他胯下慢慢长着嘴。 洁白贝齿当中,喉咙深处是一片白稠。红嫩的小舌上也沾着浓精,红与白的冲击下,她的眼眸微微眯起,慢慢将精液咽下去,又再次伸出小舌,试图将鸡巴上沾染的精液舔舐干净。 莫恒看看时间,电影已经结束了。他把着鸡巴塞回内裤,将西装裤整理好,又恢复成衣冠楚楚的模样。 “要走了,蓓蓓。”他抽出纸巾,怜爱地把她嘴唇边沾染的白浊清理干净:“再不走,人多就出不去了。” 阮蓓不情不愿地嘟嘴:“好吧。” 莫恒整理好,走出卫生间,迎面走来的就是陈启瑜:“啊,姑丈!我给你发信息也没回,你们去哪里了啊!” 莫恒朝他示意从女卫生间洗完手出来的阮蓓:“散场了我们就先出来了,阮蓓去了洗手间。” “哦哦,这样!”他挠挠头,接受了这个理由。 “我好啦,”阮蓓走上来,脸上红晕未消:“我们走吧。” 陈启瑜没有多想,又开开心心往外走:“好吧,那我跟姑、呃,莫老师送你回家。” 他走在前面,没有看见两人在后交缠的手心。 喝了精液才会做题目嘛 “下周就是复试了,紧不紧张?”莫恒手握着方向盘,车窗半开,夜风徐徐而来。 陈启瑜的爸妈回来,莫恒先把他送回了家。车上只剩坐在后座的阮蓓。她靠着车门一侧,歪着头困倦地揉揉眼:“唔……还是有点紧张。” 尽管莫恒暗地里单独辅导了她多次,但要跟思维敏捷的天才竞争,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周末应该还要多复习一下。” “那……要申请场外辅导吗?”奔驰车随着红灯亮起而停下,餍足后的男人气质脱去冷厉,声音低哑。他侧过脸来,立体的脸庞在霓虹灯下照映得温润明亮:“给我家蓓蓓加油打气?” 阮蓓眼眸忽然狡黠一亮,随即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那这样的话,莫老师能不能收留我呀……我家里人都不在,一个人住害怕。” “你爸妈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住?”莫恒皱眉问道。 “所以还有莫老师嘛……”阮蓓上前搂住副驾驶的靠背,莹白的小脸贴在皮革上,她看向莫恒,娇俏的笑意又媚又亮:“老师收留收留我呗。” 莫恒忍不住揉揉她的脸颊肉:“好了,我还能放心你一个人住不成?” 奔驰车调转方向,停在低调奢华的小区门口。 阮蓓背着书包下车,跟在莫恒身后:“哇,这是老师家吗?” 即便是深夜,也能看出面前是一栋奢华别墅。周遭没有其他房屋,诺大的房子在一片黑暗中沉寂着。他们走过前院花园的小径,来到紧闭的大门前。 莫恒牵着她,打开门走进去:“先带你洗澡好不好?” 说着,就上了二楼。他打开卧室的灯,莫恒的卧室就展现在阮蓓眼前。色调是灰黑为主,大床与被褥都是灰色,衣柜泛着冷调,清一色的灰棕西装笔挺摆放。 倒是莫恒清冷淡漠的风格。 阮蓓乘着莫恒去浴室放水间隙,慢悠悠地参观一圈。“莫老师,怎么就你住呀?”她探头看向浴室,不知何时,莫恒脱掉了上衣,露出精瘦的后背。肌肉线条流畅有力,还留残着指甲深深浅浅的抓痕。 阮蓓玩心大起。她将衣物全部褪下,将内裤双手撑开。淫靡的气味从私处涌出,淫水在小布料上湿了干干了湿,硬成了骚汁淋漓的结块。 莫恒毫无察觉回应道:“我的房间……”水声与话语很好地掩盖了阮蓓的脚步,她悄悄躲在莫恒身后,踮起脚尖,将内裤猝然套在莫恒脸上。 “唔!”他正说着话,唇齿间直直触碰到布料。鼻子忽然钻入一股淫水干涸的骚味与茉莉香气,布料上沾着的几根粗硬阴毛还被夹进了嘴巴。 脸庞濡湿,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包着私处的内裤,下意识偏开头,却被阮蓓的手掌掣住,鼻子再次深深吸入淫骚味。阮蓓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乳肉柔软,挤压在他的后背。 身下的鸡巴登时又硬起来,在西装裤顶起了一个帐篷。内裤成了骚味十足的催情剂,他握着花洒的手紧握住,青筋暴起。 “哈哈哈哈哈!”阮蓓见得逞,微微松了手:“老师辛苦那么久,也要尝尝骚味嘛……” 莫恒把内裤摘下来,声音粗哑:“嗯,尝到了蓓蓓的骚水。”他喉结上下滚动:“骚得不得了。就连鸡巴也想尝尝了。” 他把西装裤拉下来,把小内裤顶在高昂坚挺的鸡巴上。粗硬的紫黑肉棒张牙舞爪地翘起,素白的小内裤带着小花,被莫恒慢慢挂在龟头上。小布料耷拉下来,像是向着鸡巴可怜兮兮地求饶的阮蓓。 阮蓓看得骚逼发紧,她忍不住凑上前。刚射了精的鸡巴没有得到清理,上面依旧挂着浊白的精斑,一直闷捂着,臭骚的鸡巴气味难闻,然而就是这样的骚味让阮蓓的口水忍不住分泌着,才吃了一次鸡巴,身心俱痒。 “嗯……老师鸡巴好大……好想吃呀……老师给蓓蓓吃吃鸡巴好不好?吃了老师的鸡巴才会变聪明的,蓓蓓好想吃……特别是要喝老师的精华,要吸收老师精液才会写题目……” “真的么?蓓蓓要吃鸡巴喝精液才会写题目?” “嗯嗯!是呀……莫老师要多鼓励蓓蓓,蓓蓓才会变聪明……”小舌伸出来,她想立刻舔舐上去,但又怕莫恒不同意,便像讨食的小狗一般伸着小舌,焦急地在他胯下打转。 “不急。”莫恒好像来了兴致:“那我来考考蓓蓓吧。” 疑惑间,阮蓓被莫恒带入了书房。尽管知道诺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人,阮蓓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毕竟他们是赤裸着的在别墅里走动。 “啪啪。”莫恒走在她身边,挺翘的大鸡巴随着步调摇摆,拍击在他的耻骨上。她的目光移也移不开,馋得在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上打转。 一丝不挂的裸露抛去了为人的“面子”一般,灯光投射下阴影,流畅的身体线条凹凸分明,阮蓓忽而想起一句古言:“人无衣冠与禽兽何异”,心里隐秘地升腾起别样的刺激,由于没有内裤遮挡,凉飕飕的风往身下吹拂着,小穴刺激地抖落出几股水液。 书房里很暖,尽管是赤裸着也完全不会感到寒冷。 “过来吧。” 阮蓓看着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份卷子:“……莫老师,现在?” 莫恒推了推眼镜,摆起老师的威严:“不是蓓蓓要补习么?时间紧迫。” 阮蓓不情不愿地坐过去,不料却一把被他按在大腿上坐下。莫恒的鸡巴滚烫,硬挺地支在她后腰,让她忍不住往后蹭了蹭:“嗯……老师我不想做题嘛……” 莫恒的手指忽而摁在了小穴口,不出所料地摸得一手潮湿:“不是蓓蓓说喝精液会变聪明?老师就想看看是真是假。”笑意上扬,他掐着阮蓓细嫩腰肢:“要是真的,以后蓓蓓想什么时候吃,老师还能不答应么?” 阮蓓被莫恒的话蛊惑得忍不住幻想起未来的“性福”生活,她顺着他的话:“……那,那好吧。” “嗯。”莫恒为她摊开试卷:“来,做给老师看看。” 题目不简单,虽然考点都学过,但是仍旧需要灵活巧妙的思维。阮蓓艰难地从情欲中抽出一点心思,当然无法应付这些题目。 她越写越着急,蚀骨的情欲煎熬,再加上下周迫在眉睫的选拔赛,她的大脑浑沌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唔……这里不对。”莫恒在她身后指出计算的错误,“上次课上我有提到一个方法,来用一下。” 鸡巴挤压着她的逼缝,随着莫恒靠近的动作在阴唇当中摩擦着,阮蓓几乎要缴械投降:“呜呜……莫老师……莫老师,想不起来了呀……要吃鸡巴才、才行……” 公式写在骚乳上更好背(h) “对,这里要把安培力算出来……公式套进去。” 书房里,男人指教的声音响起,少女趴在书桌上,她的右手握着笔,正在卷子上写写画画些什么。看起来是一副其乐融融的课后辅导的场面。 “嗯唔……哈、老师……嗯……” 赤裸的少女靠在桌缘,她的上半身趴在前方,肥臀高高翘起,被把在男人手心。纤细修长的大腿岔开,腿根处正夹着一根紫黑粗硬的肉柱。低头看下去,肉棒前缘的硕大龟头正沿着平坦的小腹摩擦,马眼溢出清液,一点一点涂抹在白嫩肌肤上。 莫恒在她身后耸动着劲腰,炙热紧实的胸肌贴在她后背,他一手捏住下坠如水滴状的娇乳,一手在试卷上分析:“蓓蓓怎么又忘记写公式了?” “嗯……呜呜,写了写了……”少女的敏感点都被莫恒把玩着,她热得想融化在他怀里,被他的大鸡巴狠狠肏弄,随意凌辱…… “呵,不认真。”冷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铁铸的大掌捏住娇乳上的红肿奶头,捻在两指之间蹂躏着,将小奶头拉得又长又红:“再写不出来,就把公式写在奶子上,肏蓓蓓的骚逼的时候,奶子不是最喜欢乱晃吗?”他的手指划过洁白乳肉,慢慢深陷在乳沟中:“蓓蓓就能看着奶子上的公式复习了,好不好?” “好……呜呜……不好……”阮蓓双手支在桌子上,握着笔的右手颤抖不停。她忍不住想象莫恒捏着她的乳肉,将她的骚奶写满公式,红笔涂画在花白乳肉上,满目的红笔记随着浪荡的乳浪摇摆……下身馋得骚水直流,淫水滴落,将大鸡巴浸泡得又湿又热。 “蓓蓓不诚实啊……”他叹一口气,感受着鸡巴经淫水滋润后硬得发烫:“明明很喜欢,骚逼的水都要把大鸡巴淹没了。” “嗯……嗯哈、哈啊……”阮蓓扭起腰,手中的笔不知滚到哪里去了,她胡乱摸着桌面,忍不住将阴蒂往水淋淋的鸡巴上蹭着。勃起的阴蒂又红又肿,只不过光蹭弄着粗硬的欲根是远远不够的。 “插进来……呜呜……老师进来好不好……” 小穴的骚肉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啃噬着,瘙痒遍布肌肤,她早已将题目抛掷脑后,一心一意地想吸吮着鸡巴。 身后的鸡巴硬如铁棍,然而莫恒不为所动,他从身后环住阮蓓,在她面前提起了红色的马克笔:“老师课上讲过的那个公式是什么?” “呜呜……记不住……要鸡巴、想要老师的大鸡巴进来……老师、嗯……老公、老公肏我,想要老公的鸡巴肏死蓓蓓呀……” 她不知廉耻地呻吟着,汗珠滴落一地,素白小手环到身后握住了弹动不停的巨根:“老公~蓓蓓只想吃鸡巴……哈啊啊、老公给我……给蓓蓓好不好……” “啪啪!”下垂的奶球被大掌拍打着,挺立的乳尖在摇摆间摩擦着黑檀木书桌,娇嫩奶头在冰冷木头上擦过,冷凉的触觉如电流一般密密麻麻遍布上身。 “嗯啊!” 莫恒一手捏住弹动丰盈的奶球,掐着乳根抬起来:“记不住了?那老师确实要给蓓蓓好好复习一下啊。” 他一手拔开马克笔盖,右手提起笔往洁白如玉的乳肉上涂画。粗硬的马克笔芯冰冷地在敏感的肌肤上游走:“看好了,定理是这样推出来的。” “嗯……哈……呜呜,好痒啊,奶子好痒……”粗纤维凝制的笔芯粗糙无比,莫恒又故意下手轻软,一只娇乳的肌肤就像被小棍戳弄涂画着,感受着蜿蜒的笔水流出又干涸着,汗毛竖起,细细密密的瘙痒泛起,她含着泪,忍不住往后躲开。 可惜莫恒手劲大,掐着她的奶球让她避无可避:“好好看着,别发骚!下次还不会写怎么办?给我读出来!” 阮蓓这才迷蒙睁开眼,低下头看着莫恒亲手写下的定理。 娇乳此时紧捏在莫恒手中,可惜他的大掌难以包裹住,洁白乳肉从指缝溢出些许。此时大乳恍若成了他传道授业的白板,鲜红的笔记在乳肉上整齐书下,黑檀木的书桌成了红笔与乳肉的底色,漆黑承载着红与白的色彩冲击。 她急促地呼吸,乳肉连同红色的字迹也一上一下地弹动着。在莫恒催促下,她带着欲求不满的哭腔将公式一字一顿读了出来。 莫恒好似很满意这幅板书,他掐着乳肉在手心把玩,捏了捏软弹娇乳后,乳肉荡起了乳波:“蓓蓓的奶子作板书真适合,下次回班上也当老师的板书吧?”他的腔调越来越低哑,似乎也想到小女人来当人体板书的情状:“到时候,蓓蓓就把两只大奶子露出来,然后老师就像这样……在奶子上面写笔记,把奶子都写满字,好不好?嗯?” “不行……班上好多人……不行的呀呜呜……”她的想象随着莫恒的讲述也飘荡起来,面前似乎变成了满员的教室,朗朗读书声中,她脱光衣服,双手将骚乳捧起来,洁白乳肉上尽是鲜红字迹的公式和笔记。她被莫恒牵着在全班面前巡回,在每一个同学座位前停下,把带有清晰笔记的大奶子挤到他面前,让他好好写下记录。 荡妇……她成了人体白板一般……面前的陈设像是变成了熟悉的面孔,他们看着素来甜美骄矜的阮同学承于老师胯下,肿胀发红的奶头都要伸到他们嘴边,白乳上鲜红字迹清晰可见。 “不……不啊啊!”她光想象着,几乎要在幻想的大众目光面前战栗地晕厥过去。她颤抖着,又骚又热的淫液从小穴失禁一般喷涌而出,竟是光靠想象达到高潮了。 “嗯!”莫恒再也忍不住,巨大挺翘的鸡巴顺着淫液挤入小穴,高潮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紧致又滑润的穴肉顺利容纳着硕根,将它放肆地吸吮入深处。 “嗯啊啊啊啊!鸡巴……哈、吃到了、呜呜、大鸡巴……老公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啊啊!”阮蓓的肥臀用力翘起,尽可能地接受更深的冲撞。 “啪啪啪……”摒弃了所有技巧,莫恒像一只野兽一般延续着捅入再抽出的动作,像永不知疲惫的打桩机肏弄了数十下。 紫黑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汁水四溅的淫液,粘稠的银丝勾出,又再次断裂在撞击中。鹅蛋大的卵蛋拍击着阴蒂,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声。耻骨相碰的地带,淫液被快速的拍击中化作了白沫,沾黏在丛簇的阴毛上。 “啊啊啊……好大……鸡巴好大……老公好会肏……要把骚逼肏烂了呜呜呜……” 莫恒低头含住她饱满的耳垂:“乖,把奶子上的公式念出来。” “嗯……嗯……太快了……哈……”阮蓓的声音被肏弄得支离破碎,她低头看着经受撞击中的大奶,红色字迹与乳肉晃荡成一道炫目的红白乳浪。她只能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向外蹦:“……安倍……安倍力……嗯哈……看不、看不清呀……是由……” 在不断的肏弄中,她盯着晃荡的乳浪,混杂着呻吟与骚叫,艰难地将公式复述出来。 “不错。”简短的夸奖消失,迎来的是狂风骤雨般猛烈的冲击。 “啊啊啊啊啊啊……”阮蓓被肏弄得神智不清,只剩喉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书房的情事持续到深夜。 夜与夜中人 陈思逦把翻译资料整理完,已是晚上八点。她后知后觉地感到饿意,起身从饮水机接来一杯温水,靠着桌位慢慢喝起来。 手机屏幕闪起,一条微信消息跳出来。 “下班了吗?” 她瞟一眼来人,顿了顿,还是当作没看见似的任凭手机自动黑屏。 仰头将手里的水一饮而尽,稍稍减缓了点饿意后,她将手机和剩余的资料收进包里,打卡后走出了公司。 电梯上悬着的红字一层层变大,陈思逦在灯火通明的写字大楼间等待着,她盯着电梯旁透亮的镜子,一个妆面精致却又眼带疲倦的女人面孔映照出来。 合身有型的黑色西装裙下是纤细的小腿,雪白的脚背在暗红色高跟鞋间拱起,更显得脚踝细瘦。 唇瓣上的口红已经淡去。 她凑近镜面,从包里抽出一管口红,沿着唇边细细描摹了一圈,而后抿了抿唇瓣。 “叮咚”一声,所在楼层到了。 她低着头将口红塞回包里,朝着敞开的电梯门走去。 高跟鞋跟落在陶瓷地砖上,清脆的“嗒哒”声由远及近。却在门口被一双皮鞋阻住去路,不得不停下。 高大的身影堵在身前:“怎么不回消息?” 陈思逦一怔,脚下不知不觉后退几步:“……你怎么来了。” “因为有人总在躲我,我只好亲自过来逮人了。”锃亮昂贵的皮鞋向前逼近,暗红色高跟鞋被迫后退着。 “嗒嗒……”紊乱的步调散发出陈思逦的慌乱。身后就是墙角,她已经无处可退。 “陈思逦,睡了我不负责,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生意。” 前面喝水遏制的饿意卷土重来,还带着小腹一阵阵的抽痛。她皱起了眉。 可这样的举动在男人眼里皆是不耐。 面前撇过头一言不发的女人让本就咄咄逼人的男人更加阴鸷,一向古井无波的眼眸怒气横生,掺加了一丝几不可闻的委屈:“陈思逦!” “叫你姑奶奶干嘛!”饥饿带来的不适愈演愈烈,她手捂着腹部,抬头横眉不耐:“我都说了好聚好散!不也说好了之后当陌路人吗?本来就是玩玩……唔!” 急切又蕴含怒火的大掌紧紧扣住她后颈,炽热的吻落下,堵住她剩下的言语。 侵略性的亲吻掠夺着她口腔的空气,唇齿间一寸寸的碾轧令他兽意四起,沉浸在女人独特的幽香中。 “……喂!穆桀……放开……这里是公司……!”陈思逦仰起头,涂着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无力拍打着面前的胸膛。 穆桀恶狠狠地咬了咬她的下唇:“不想在这,那我们回家……” “什么家!”陈思逦瞪大眼睛,用力挣脱无果,反而被身后臂膀揽着走向电梯。 电梯极速下坠。 “嗯……穆桀……啊哈……” 血红的指甲攀扶着宽厚的肩膀,银光装潢的电梯内,高大的男人揽着怀中纤瘦高挑的女人,难舍难分。 炙热的吻声交织,溢出娇憨的鼻音:“穆桀……” “叮咚!”一声提示音,电梯门打开。 惊呼声响起,是其他楼层的员工。 “我靠……这么劲爆!” “我们楼栋的?哪个公司啊啊啊!” 陈思逦眼前一黑,现在只庆幸穆桀背对着他们,而她躲在穆桀身后,没让他们看清她的脸。 识趣的员工没有进来,电梯门又关上了。 “专心。” 侵略性的气息铺天盖地,陈思逦无处可躲,也就无可奈何地放任他攻城略地。 电梯停在地下一层。 抵达的动静没有令穆桀放弃唇齿间的温软,眼见着电梯门又要关上,陈思逦死命把穆桀往外推。 “……到了!” 夜与夜中人(下) “姐姐还生气呢?” 穆桀讨好地凑近副驾位置的女人,薄唇上留下深深沁血的印记。他丝毫不在意,桃花眼里满是餍足与渴求:“我错了,姐姐打回来好不好。” 陈思逦也不看他,直直望着车窗外,只是上下起伏的胸脯暴露了她的怒气:“打你有什么用?要是被拍下来我还怎么在这里上班?” “姐姐——要是有一张照片流出去你就来找我!我保准让他们瞒得死死的。”穆桀长臂一展,环着陈思逦的腰肢,将头埋在她肩头蹭了蹭,又变成乖巧伶俐的小狗:“姐姐,不要生我的气啦!” “而且……是姐姐总是不理我,我才这么生气的……姐姐下次乖一点,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陈思逦推不开他,车内的冷气一阵阵从她的腿根向上冒,即便被穆桀环在臂弯,却还是感到一股冷意从她的脊椎向上窜来。 穆桀倒打一耙的功夫愈发精进,她后知后觉地感到棘手。 她干涩开口:“我已经结婚了……穆桀。” 乌黑的发梢下隐藏的那双眼眸阴暗诡谲,穆桀的嗓音却不变的温柔:“没有关系的,姐姐。你知道,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修长的手指爬到平坦的小腹上,包裹住女人纤细白皙的柔荑。他的眼里迸发出极度的满足,薄唇贴近女人的脖颈,在上面留下细细密密的吻:“况且,那天见到的姐夫,不也完全无所谓么……” 陈思逦悴而一惊,手上不自然地隔开他的手:“好了……我们走吧,我饿了。” “好,姐姐想吃些什么?”眷念的目光从她的小腹划过:“带姐姐喝粥好不好?晚上养养胃。” “……嗯,行啊。”陈思逦心不在焉,手指不自觉抚摸上小腹。 孕前期的小腹还不甚明显,小小的胚胎汲取着母体的营养,感受着母亲的呵护。 陈思逦的目光温柔而挣扎。 她不能告诉穆桀她怀孕的事。 这个孩子,只能姓陈。 是夜,瑟瑟秋风在窗边席卷,沿着细窄的窗棂进入,落地的窗帘被拂开微微一边,透出昏暗的卧室。 “你怎么一个人住呀?”阮蓓百无聊赖地窝在莫恒怀里,正玩着他的手指。深灰色的被子裹着两具亲密无间的肉体,床头灯低暗,只映亮这方小小一角,剩余的黑暗笼罩在四周,私语的空间骤然缩近成两人交迭的氛围。 莫恒一手搂着她的细腰,软肉在大掌下软腻得不可思议,他爱怜地摩挲着,侧过头去嗅少女沐浴后香气扑鼻的发丝:“蓓蓓是看我可怜,想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吗?” 滚烫的掌心揉得她发痒,她咯咯笑着躲开,半晌仰起脸,黑眼珠浸润了灯光,朦胧发亮:“你想得美!我是说,你老婆呢?” 阮蓓感受到他的动作顿了顿。 莫恒低垂着眼睫,没开口。手上动作倒是不停,揉得阮蓓舒爽享受,昏昏欲睡。刚想说“你不想说就算咯”,就听见男人低哑的回应: “很早就分居了。” 阮蓓脑海里的瞌睡虫刹那间一扫而空,即便她早已猜到两人感情不和,但听着莫恒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的言语,一时间也怔住不动了。 “呃?你们……” 莫恒低下眼,看着她懵懂震惊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两人间灼热的呼吸交织,香气悠悠勾缠,少女白皙的脸蛋贴在他胸前,乌黑的发丝披洒,圆媚的眼廓里镶着两枚灵动眼瞳,气息如茉莉清甜,浸润入他的肌肤。她的一切都在牵扯着他的心跳。 心动啊……他忽然想起陈思逦那句诘问:“你能爱谁呢?” 莫恒默了默,看着少女好奇的眼,忽而冒出了一点微不可查的倾诉欲。或许在牵动他心绪的爱人面前,这样的关系也能全盘托出吧。 借着夜色的掩藏,他难得向怀里的少女吐露出那些过往。 莫恒与陈思逦从来都是两家人眼里的佳偶天成。家世相当,青梅竹马。两家人又是知根知底,没有比这更适宜的姻缘。 水到渠成的婚姻并没有影响莫恒,他对长辈的安排漠然至极,结婚对象、孩子母亲、相携一生的伴侣……是陈思逦抑或是谁都无所谓。 直到陈思逦流产那天,盯着面容灰败疲倦的妻子,他才隐隐发觉陈思逦的一直以来的异样。 她原来要爱。 多么可笑,她在陈家长大,却还能天真地祈求这样的童话。 联姻对象的漠然让她终于失望,她拖着病体,告诉她的父亲离婚的诉求。 陈父坐在她对面,默不作声地听完一切,最后续上一杯茶。 “你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别说胡话。” 莫恒去接她。看着她坐在花园里怔愣坐着,脸颊上干涸了两道泪痕。 “阿恒。”陈父在二楼窗台居高临下道:“你过来。” “思逦被我宠坏,在气头上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请你看在她刚流产的份上,不要当真。” “不过这个事,你确实要给我一个交代。”茶香袅袅,商海沉浮半辈子的老人眼眸阴翳精明,将茶推到他面前:“我陈家女儿在你家受了委屈,没可能我没有过问的资格吧?” “所以你们没法离婚。”阮蓓躺在他臂弯:“你们两家是不是绑起来了?” “嗯,利益绑缚。”莫恒的目光沉静:“在这之后,就分居了。” 清晨情事 “但是前一个月,她来了消息,说她怀孕了。” 阮蓓惊讶抬头,看着莫恒有些疲倦地揉揉鼻梁:“我一开始以为她在诓我,医生都说她的身体不可能再孕。没想到是真的,呵。” 他想到那辆风驰电掣的红色超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生下这个孩子,或许她真能离开也说不定。” 穆家那个小疯子,陈思逦未必招架得住。 阮蓓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搂紧莫恒。 她的面庞埋在莫恒的臂弯,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以为少女困倦,便不再说下去。 他将阮蓓背后滑落的被子妥帖盖回。 “睡吧。”他边说着,边抬手熄灭了床头灯。 阮蓓困在他的臂弯,思绪却清朗无比。 俗世的痴男怨女,阮浪红尘,少不得这样的故事。而她也无法以“真爱”的名头,堂而皇之地安慰莫恒任何。因为她同情陈思逦,非常。 莫恒大致告知了她最为好奇的前尘,她却听得出莫恒的隐瞒。不论是有意无意,一个冷情的男人的视角,就是这样不加掩饰地讽刺着她的一切。 她可以毫无廉耻地承认,她与莫恒的关系就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 她不在乎“小三”的名头,世俗的枷锁只会让她在莫恒身上放荡得更加肆无忌惮。 可这并不意味着,当她听见陈思逦的过去是无动于衷的。相反,她借陈思逦放大了这个叫莫恒的男人。 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爱是明码标价的。尤其是莫恒的爱。 至亲的血缘尚且如此,何况是渴求肉体纠缠的隐秘师生? 但是求爱不是她的目的。在黑暗中,阮蓓伸出手指,一点一点勾勒莫恒立体的面庞。 眼前的男人不会为了自己离婚。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但那又如何? 纤细手指落在两瓣薄唇间,少女抚摸着男人紧致的肌肤,凑上前贴近了他的唇。熟悉的雪松香气包裹着她,于是便这样相偕入睡。 她能从莫恒身上得到一切她想要的,这就足够了。 黑色水笔在答卷上写下最后一个字符。 看着密密麻麻的笔迹将原本洁白的答题纸填满,阮蓓轻吁一口气,将紧绷的思绪放松。 在莫恒的辅导下,初赛的题目可以说是手到擒来。她又细细检查了一遍,见没问题就上交了卷子。 走出考场,迎面而来的是一阵热燥的风。骄阳炽灼,天空万里无云。积累了月余的焦虑在见到当下的广阔碧空而蒸腾消逝,她脚步轻盈,登上返校的大巴。 考试地点离学校有半个小时的车程,阮蓓靠在车窗边,耳机有一搭没一搭地播着轻快的英文歌,她百无聊聊地刷新着手机界面,依然没等到来人的回复。 什么啊,明明说好考完的奖励呢。她瘪了瘪嘴,干脆摁灭手机。 黑屏上映出少女犹带不满的神色。不一会,她好似想起什么,怒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戏谑的笑容。 她的思绪不由得飘忽到今日早晨。 今天要初试,她睡得不安稳,天刚蒙蒙亮就醒来了。 刚翻了个身,就感到一根硕大的硬物抵在腿根处。 还是第一次在莫恒处过夜,她才发现清晨的“小老师”就已经是这样地生龙活虎。 她的手向下探去,握住挺翘的阴茎。指尖陷入马眼口,勾缠着打转,从小孔里黏出几丝清液。 阮蓓舔舔干涩的嘴唇,愈发想念马眼涨大后极速射出滚烫粘稠的滋味。 她看着熟睡的莫恒,悄悄地从他的怀中钻出来。而后扳正他的身子,趴在他胯间瞅着昂扬的巨物。 硬得像铁棍。也不知道梦到什么,这么激动。阮蓓打斜了一眼尚在睡梦中的莫恒,俯下身朝着龟头吮吸了一口,舌尖抵着马眼的小孔,将溢出来的黏液一扫而空。